2012年,12月22日。
“雅兒~”
明哲站在方舟上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絕色的女子,卻什麼都沒有抓到。
煌野大神抱着阿雅仙子站在最高的珠峰上,張開雙臂全身靈氣像箭一樣射向四方,靈氣散盡,二人化成了虛無。所有的災難都結束,一切又重歸與平靜…
預言說,2012年亞洲會出現聖人拯救地球,其實聖人早在一千年前就來到了人間。
故事也從筱雅十六歲時開始……
“女兒啊,你一定藏好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是我跟你母親這一生最心愛的寶貝一定不要出來。”一個蒼老的老人,將筱雅藏身的地洞用草氈蓋住把家裡的老狗牽過來拴在洞旁邊的木頭樁子上,老狗很聽話地趴在氈子上一動不動保護着下面的筱雅。老人拍了拍老狗的頭,抱起一桶酒走了出去。
“大人,您慢慢喝,這是我家裡唯一能拿出來伺候你的好東西了。”老者彎着腰卑微地跪在地上雙手舉着酒遞給坐在門口石墩上敲翹着二郎腿,啃着燒烤雞的胡人兵。
“去~”胡兵猛地一腳將老人踹開,老人被踹倒在地上,頭撞到門口的石門檻上,血汩汩從傷口流出,糊住着老人頭髮糊和住了老人的臉。胡兵看了一眼躺地上的老人,“把你閨女叫交出來,你閨女不是比這個更好。我們胡人可聽說你閨女生得那叫一個俊,那什麼,天上的鳥看了都能掉下來。”旁邊嚇得一動不動的老婦人,一看老人受傷趕緊撲到他身上,用衣袖擦着血。老人睜開眼睛衝老婦人搖了搖頭,頭一偏又昏了過去。
老婦人哭着說“大人啊,我們兩個人從來沒有生過孩子的,家裡只有一隻狗還要一隻雞還算是個活物。”說完老婦人看了看胡兵嘴裡已經啃了一半的烤燒雞。“真的沒有閨女啊,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要不你把狗牽走吧。”老婦人說完擦了把眼淚,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彈掉一下身上的土跑到筱雅藏身的洞前解開栓狗的繩子,忍住抽泣故作輕鬆得高聲喊了一聲“老伴啊,等會大人走了,我們去砍柴啊。”
胡兵一看老婦人牽了一條狗出來,從腰間抽出短刀,噗一聲把刀插進狗的肚子裡,鮮血頓時濺出來。狗熬得尖叫一聲,躺地上哀嚎着。此刻躲在洞裡的筱雅已經哭得咬破了嘴脣,她知道父親跟母親寧願去死也不會把自己交出去讓胡人帶去祭祀他們的煌野大神。只是那條狗是跟她一起長大的老黃,與跟她就像兄長一樣,那麼溫順竟然死在了胡兵的刀下。
“老頭,再不交出來,你可沒命了。”胡兵揪起老人的頭髮,將他的頭一下一下磕向門檻。“我們木鐸大王想要的女人,你只要交出來
就什麼事都沒有,祭祀了煌野大神,你們這輩子也不用爲溫飽發愁,我們胡人也會感激你的。”老人此刻的腦海中已經只剩下筱雅一定要沒事這個想法,其他的都已經被掏空了。老婦人看着老伴被石門檻磕得滿頭是血,一下爬到胡兵身旁咬住胡兵拽老人頭髮的手。胡兵哎呀一聲,縮回手沒有絲毫遲鈍抽出短刀劃開了向老婦人的脖子,老婦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瞪着眼睛看着筱雅藏身的地方,身體慢慢從胡兵膝蓋上滑下,躺在地上渾身抽搐着。
胡兵在老婦人身上擦了擦帶血的短刀,從老人身上踩過,扛起地上已經斷氣的狗粗着嗓子唱着“日頭西下天黑黑來,小妹妹你過來陪哥哥呦~”身體一晃一晃地消失在了夕陽的餘暉下。
聲音漸漸遠去,筱雅推開草氈從洞裡爬出來。踉踉蹌蹌地跑向門口,“爹~娘~”筱雅搖搖老婦人,又晃晃老頭,他們早已沒有了氣息。筱雅趴在老人已經僵硬的身上哭喊着求老人醒過來,“娘啊~雅兒餓,你起來擀麪嘛,娘啊~,爹~”悲慼的聲音傳入雲霄,在夜晚空蕩蕩的山上回蕩着,甚是荒涼。
筱雅靠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想起一千年前的事情心裡疼得像刀鑽一樣悶得喘不上氣來。也就是在自己最無助最絕望最害怕的時候南國將軍雲天出現了。
筱雅在離自己家不遠的地方挖了兩個土坑洞,將爹孃簡單地埋葬在那裡。想到以後自己就是一個人,既要躲開胡兵的尋找,又要養活自己,筱雅的心就像陷進了無底的深淵,一直沉一直沉下去抓不住生的念頭希望。她趴在爹孃的墳前傷心得哭着,什麼都沒有了連那個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也不能待自己可以去哪了?
筱雅收拾了一個小小的包袱揹着在肩上,一步一回頭得看着山上這個只有兩間小石屋的家。拿着父親留下的砍刀,慢慢離開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荒山。替父母報仇這是成爲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支柱。
筱雅用砍刀劈着眼前擋路的茅草,走進了荒山沒過人有野獸出沒的茅草叢裡。走了一段路後,一陣廝打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野獸撕咬的聲音她是不陌生的。她的父親是獵人,父親的砍刀可以輕易得砍破野豬的皮。筱雅聽着聲音朝茅草叢深處走着,看到一個衣衫破爛渾身是血背後插着斷箭的男人正跟一隻野豬打鬥,周圍躺着很多胡兵的屍體或已經死亡屍體破碎,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男人用紫金髮簪挽着髮髻一幅漢人的打扮,筱雅看到地上躺着的胡人身上有很多劍傷明白是被眼前的男子所傷,決定幫助男子。她躲在草叢裡一點一點朝男人的方向移動,她知道男人當倒在野豬面前成爲它的獵物時,是野豬對外界注意力最差的時候,它不會覺察到身
邊有人過去,所以那時候自己躍起砍斷它的脖子是最容易的。
“啊~”沒過多久,男人體力不支被野豬用的屁股一蹭碰倒地上,野豬掉過轉身低着頭用獠牙對着男人的肚子瘋狂地衝過來。男人知道他沒救了必死無疑閉着眼睛躺地上絕望的等待着。一陣風從臉邊吹來,男人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滴到自己身上臉上,睜開眼睛看到野豬的獠牙在離自己的頭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一個嬌小的女子握着砍進野豬脖子的刀臉色蒼白地站在野豬身後。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雲天不是那麼容易死的。”男人看到野豬被女孩砍死,想要站起來幫女人孩把刀拔出來,一起身才覺得渾身已經痛得要死要散架。人身處險境的時候往往能發揮人的潛力,但也會透支人的體力。雲天覺得劇痛襲來,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睜開眼的時候,雲天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草堆裡。一陣烤肉的香味飄進雲天的鼻子刺激着他飢餓的胃,想要起身看看周圍的情況,剛一動發現自己渾身被布纏得嚴嚴實實像一個糉子一樣。“有人嗎,能不能給我一點水喝。”雲天自從三天前跟胡人打仗落單還沒有喝過一口水,嗓子像冒煙一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沒過多久一個穿着白色羅裙的女孩子端着一個瓷碗走到雲天躺的草堆前面。那天雲天只是看到女孩臉色蒼白,沒有注意她長什麼樣子。現在處境正常雲天細細打量女孩,發現女孩的相貌他竟然找不到一個詞可以形容,用漂亮太俗,女子有種超脫世俗的清純渾身散發着靈氣,用清純卻有又表現不出她的絕色的美麗美貌。雲天盯着女孩的面孔看呆了,自己是死了昇天見到仙女了嗎?雲天暗暗用手掐了掐腿,沒有死還活着不是做夢。筱雅跪倒在雲天的身邊旁用手扶起雲天的頭將碗遞到他的嘴上,“喝點吧。”雲天被筱雅一抱感覺渾身像觸電一樣,除了自己的娘之外雲天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那一刻雲天竟然忘了張嘴,眼睛一直盯着筱雅的臉龐癡癡地望着彷彿做夢一般。
“喝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嗎?”筱雅沒有伺候過病人,家裡父母身體健壯她沒有機會照顧躺在病牀上的病人。眼前這個男人跟自己年紀相仿,讓筱雅沒有任何的陌生感,經歷過生死關頭所以看到雲天她覺得有點親切不討厭。這也是筱雅第一次抱着男人,她沒有任何的羞澀。爲什麼要害羞呢,他全身上下都讓我清洗過了,我什麼沒有看到啊,連那個想到這筱雅臉有點紅,他的跟我的確實不一樣。
“哦,謝謝。”雲天很享受地被筱雅扶着頭,慢慢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他知道越是口渴的時候越應該慢慢喝,他從10歲就跟着父親在軍隊,野外生存的經驗比誰都豐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