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呢~”石嶸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一個小兵從帳篷外面一掀簾子走了進來。“石大人,有何吩咐。”小兵儘量不去看石嶸的臉,強忍住笑彎下腰等石嶸發話。
“我昨天喝酒是不是摔了,怎麼渾身都是傷啊。”石嶸問道,又用手摸了摸熱得滾燙的臉,“你看這臉估計也腫得跟你少帥的屁股一樣大了吧。”石嶸沒有心思跟小兵開玩笑,一心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跌在什麼地方了,怎麼看都感覺是被人踹的。
“大人,您昨晚喝醉酒自己去茅廁的時候掉進去了,先磕在了茅廁的木頭樑上,又撞倒牆上,最後整個茅廁被您撞趴下,您就掉坑裡了。”小兵抹了一下汗,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瞎話說那麼溜。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我找不到我昨天穿來的衣服了,那可是很名貴的,特意從波斯進的布料呢,掉茅坑怪可惜的。”石嶸嗅了嗅自己身上,發現沒有聞到臭味稍稍放心了。“那個,我掉茅坑的事還有誰知道?”石嶸知道掉茅坑可比讓狼撕爛衣服丟人,這個如果讓雲天知道了又得笑話他了。
“大人
,只有小人知道。小人已經連夜將茅廁撐好。”小兵彎着腰低頭不看石嶸,很正經地說
“那就好,外人問起我的臉,你就說是騎馬時掉下來磕到了,切忌不可將此事說出。”石嶸總算將心放到了肚子裡,一揮手,“你下去給我打一盆熱水,我要洗漱。”小兵一聲諾,憋着一口氣走出去好遠,抱着肚子彎着腰大笑起來。
石嶸洗漱完,吃了一點軍隊的便飯,走到了練兵場看練兵。雲天正瞪大眼睛看筱雅耍刀,筱雅的力氣很大,十斤重的刀拿在手裡還是跟耍木刀一樣輕鬆。
“哎喲,這不是石嶸大哥嗎?來過來親一個~”雲天伸手碰了一下石嶸的臉,“這臉也比昨天大太多了,喝酒過敏吧,以後少喝點啊。雲天很關心地對石嶸說,
“嗯,我是有點過敏,你看反映挺強烈的啊,眼都腫了,以後可不能喝了。”石嶸很心虛地笑着迴應着雲天。
“筱雅說了,喝酒傷身體,你看俺都以茶代酒了。”雲天心裡偷偷得笑着,孫子還是沒被揍夠,今天還能爬起來算你運氣好。
石嶸見練兵場上的大將小將都在注意他的臉,感覺渾身不自在。朝着馬廄走去,邊關的風光還是不錯的,騎馬出去溜達溜達。想到這,一名小兵跟在石嶸的身後隨着他騎馬走出了軍營的大門。
軍營附近的風光確實很美,這裡雖然是中原的北方但是景色不亞於江南的美景。大片大片的草原在風的吹拂下,像大海一樣此起彼伏,遠方的山上未曾溶化的積雪像一頂帽子一樣扣在山上。石嶸從未感到像此刻
一樣奔放,拿起鞭子用力一抽馬,朝着遠方飛快跑去。小兵緊跟在石嶸後面,一前一後越來越靠近一個過來偵查趙家兵軍營的胡人駐地,當然他們是漢人的打扮。
“木毒大人,你看那裡有一個兵跟這一個男子朝咱們越來越近了。”一個蹲在地上烤羊腿的男子突然擡頭指着石嶸根小兵,對身邊一個鬍子濃密的男人說。
“好,把他們抓過來。”男子命令道身旁20多個穿着普通農夫衣服的男人。他們迅速
抽出藏在行李裡面的彎刀跨上馬朝石嶸方向過去。
“大人,我們得趕緊回去,你看那~”小兵隔着石嶸20多米警覺地看着遠方過來的人,對前面的石嶸說,並迅速調過馬頭準備原路返回。
“區區幾個人,怕他們幹嘛,我們離軍營不遠他們還抓我們不成。”石嶸不慌不忙地轉過馬頭,剛說完馬隊已經感到。
“你~下馬!”一個有着虯胡的男人揮着手裡的大刀,指着石嶸說到。
“你算老幾啊,敢命令我!不打聽打聽我石嶸是誰的兒子~”石嶸很不屑得看了男人一樣,一揮鞭子騎馬要走。
哐當,男人一扔手裡的彎刀砍刀石嶸馬的前腿上,馬登時摔倒將石嶸甩得遠遠的。
“看來你還挺值錢的,男人一甩鞭子將趴在地上的石嶸捲起,石嶸被綁的嚴實實的拽到了男人的馬上。
小兵早已一踹馬肚子溜得遠遠的,“跑了也好,有回去報信的。“男人看着遠去的小兵,扯着嗓子大喊,“他在木毒手裡,告訴趙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