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
在顧炔身邊的黑衣人給他遞了一個手機。
“老大,盛老爺子的。”
顧炔不動聲色的將電話拿下。
“外公。”顧炔叫道。
“他們速度很快,知道你去到了法國,已經朝着你那邊趕過去了,還有就是,法國是屬於他們的地盤,你一定要保護好綿綿的周全,我會讓小澤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你們那裡。”
顧炔的心底一驚,那羣人知道他來到了法國自然也知道他近段時間住在什麼地方,看來綿綿現在所在的位置並不安全了……
他一邊聽着,一邊將他的私人手機拿出來。
看着上面顯示着葉綿綿的未接電話。
想着他的綿綿現在肯定十分的焦急,但是爲了綿綿的安全,他不得不這樣做。
用私人手機給保護葉綿綿的那兩個黑衣人發了一條消息,叫他們儘快帶葉綿綿重新找地方住。
發完消息之後,又打了一通電話給了蘭子清,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
“子清,你立刻去醫院給許甜甜辦理出院手續,然後離開這裡!”
“怎麼了?這麼突然?”子清有些不相信的將手機拿到眼前,確定是顧炔打來的纔將手機重新放回到耳邊。
“還記得前段時間在京城出現的那股神秘勢力嗎?”顧炔看了看手上的時間,算了一下,這個時間葉綿綿應該朝着醫院走去了,他只好長話短說。
許甜甜在醫院,若是讓葉綿綿直接離開,肯定說不過去。
“記得。”蘭子清眯了眯眼。
那段時間,那股神秘勢力將京城搞得烏煙瘴氣,一些小型企業在那股神秘勢力下直接宣佈破產,可以說那股神秘勢力在無形中讓衆多人家破人亡!
“他們已經知道了我來了法國,朝着這邊趕來!”
蘭子清心裡一驚,這次的顧炔面臨的敵人很強大。
“一切小心。”
“這段時間綿綿就交給你照顧了。”顧炔說完不等蘭子清反應過來就掛掉了電話,果斷地將手機關機,拔出裡面的電話卡,將手機和電話卡一起扔出車外。
他垂眸,綿綿,等我把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後我再向你慢慢解釋。
盛蒼海在電話這頭聽着顧炔打着電話,聽着電話那頭髮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顧炔的聲音傳了過來。
“讓盛南澤去保護綿綿吧,我不用幫忙,那羣人本來就是衝着我來的,我能解決。”
想着,他和那羣人在暗中已經交手了好幾個回合了。
他們在顧炔手裡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盛蒼海這邊,打電話的開的是免提。
但是能在盛蒼海接電話的時候還站在他的身邊的人,地位也是孰輕孰重。
隨着顧炔的話語傳到在場人的耳朵的時候,盛蒼海擡眼看向一旁的莊毅。
兩人相視了一會兒,便收回了視線。
“也罷。”盛蒼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電話掛斷。
他知道現在的小輩能力出羣,有自己的想法。
話說回來,顧炔是這些小輩中的精英,更想凸顯出自己的能力,他還是不要插手了。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護好葉綿綿就行。
“莊毅,收拾一下,我們去趟法國吧。”
“是,家主!”正當莊毅準備去收拾東西的時候,下面有一道聲音響起。
“家主,小小姐剛剛接手盛家,在盛家的地位極其不穩,若是有心之人趁着家主外出的時候惹出什麼亂子,如何是好?!”一箇中年男子站出來說道。
“哼,有心之人?!我盛蒼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們能跟着我這麼久,若是盛家出這麼一點小事,你們都不能搞定,還是趁早離開去吧!”盛蒼海站起身子,背對着他們,盛氣凌人。
站在不遠處的幾人被盛蒼海的氣勢嚇得一聲不吭,剛纔說的那個人現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都怪自己多嘴!
“莊毅,去收拾東西。”
“是,家主。”
酒店裡。
葉綿綿收拾了一番,準備出去,門被敲響。
“大嫂,我們需要換個地方住。”
“怎麼了?”葉綿綿歪着頭,看向門口的黑衣人。
“這是老大安排的,咱們快點走吧。”
聯想到剛纔顧炔急匆匆的離開,葉綿綿的心裡幾乎猜到了些什麼。
她想到醫院裡的甜甜,葉綿綿轉頭對身前的黑衣人說道。
“我先去趟醫院!很快的。”
“這……”兩個黑衣人相互看了看,老大交給的任務,務必保護好眼前的女人,若是眼前的女人不小心出了什麼狀況,他們有多少條命都不夠賠的。
“很快的!”葉綿綿看出了兩人的無奈,又重新說着,懇求道。
“好,請大嫂儘快!”黑衣人咬了咬嘴脣,連連點頭。
來到醫院,葉綿綿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許甜甜的病房。
路過護士臺的時候就看見蘭子清正在給許甜甜辦理出院手續。
“蘭醫生?”
“你去幫甜甜收拾東西,我帶你們離開這裡,阿炔讓我來的!”
蘭子清一邊說着,護士拿着出院小結來到了蘭子清的身前。
“吶,在這上面簽字就可以出院了。”
蘭子清手上的動作一順暢,他的名字就落在了白紙上。
“走吧!”
來到病房,育兒嫂已經開始幫忙收拾東西了。
經過這些天的休養,許甜甜可以短時間的下牀走動。
看到葉綿綿的身影,許甜甜望着她,招呼着葉綿綿來到她的身邊。
“綿綿,這是怎麼了?”許甜甜又將剛纔蘭子清慌慌張張的來到她的病房,怎麼說都不走,還直接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不管她怎麼問,蘭子清都說不知道,只告訴她一切都是顧炔安排的,他只管照做。
“若是阿炔安排的,我們相信他就行了。你能走嗎?”
“還好吧,這段時間多虧有了阿姨的照顧,我才能恢復的這麼快。下地走路沒問題。”
“既然東西收拾好了,咱們就快點離開吧!”
育兒嫂抱着小寶寶,許甜甜在葉綿綿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朝着醫院外面走去。
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便有一羣人來到了許甜甜剛纔待過的病房。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一個男人問正在整理房間的護士,“這裡的人呢?”
“他們在十分鐘之前就離開了。”
仔細一看,這男人竟是上次在辦公室裡談話的那個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