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民國和楊雪一下飛機就趕到了拌飯店,他們看見裡面亂七八糟的情景非常痛心,纔去韓國一個多月,他們倒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時全社長進來了,看見民國高興地招呼:“民國回來了?”

民國說:“對不起,大嬸!”

全社長拍了拍民國的肩膀:“回來就好,不管怎樣回來就好,什麼都可以重新開始!”

“真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民國低下了頭說。

這時,三淑和完成跑進來,完成一見民國,就抱住他大聲地哭起來:“哥,哥不在的時候知道我有多苦嗎。那麼辛苦地看着飯店,那個臭小子竟然把……你打我吧!哥!打我呀!!”

思郎和奉洙走進來,思郎用力地拍打完成的頭:“不是讓你小心嘴的嗎?不是答應我在泰勇哥回來之前什麼都不說嗎?”

“拿着錢逃跑的小子還能回來嗎?”

奉洙說:“泰勇一定會回來,這不是都來了嗎,楊雪和民國!”

民國笑着說:“對啊,這個飯店是我們的希望。泰勇會回來的,他不是輕易拋棄希望的人。”民國看着楊雪,楊雪好像理解民國的話,微笑着點頭。

泰勇在飯店前面轉來轉去,猶豫着是否進去。最終還是沒有進去的勇氣,想扭頭走的時候又想起了思郎的話——“我愛的人不是膽小鬼!不是膽小鬼!”他下定決心。這時,楊雪從裡面走出來,她在給家裡打電話。

“對,爸爸。我又回到北京了。見面之後再給你講!”楊雪看看手錶,“不會很晚的,我馬上就回去!”

楊雪掛斷電話,看見了泰勇,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泰勇!”

泰勇低着頭跪在拌飯店的地上,民國奉洙思郎完成三淑都盯着他,沒有一個人跟泰勇說話。泰勇慢慢擡起頭:“不管是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會接受。”

完成抓住他的衣領:“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店已經沒了!”

“怎麼回事?給我們說說。”民國說。

“沒什麼可說的。錢,錢就算搭上我的命也會還清的。”

“什麼?錢?你只能說這個嗎?”民國說。泰勇沒吭聲,民國給了他一拳:“小子!你以爲我們只是因爲錢才這樣的嘛?這個店是我們的希望!你覺得這個店只是一個能換成錢的東西嗎?你說呀!說呀!”

思郎忍不住要說出事實真相,泰勇瞪了她一眼。這時奉洙站出來說:“傻瓜!怎麼只是你的問題呀?!”奉洙環顧屋內的每個人,“如果是我,我是泰勇也會那樣做的,那筆錢!給英姬做手術了。”

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覷。奉洙接着說:“如,如果再晚了肯定很危險。現在英姬已經好了!”

完成突然大哭起來:“壞蛋!我們都不是人嘛?我們會不管嘛?英姬只是你姐姐嗎?她也是我的姐姐,也是民國的姐姐,是我們大家的姐姐呀!”

三淑也哭了起來。泰勇說:“對不起,不要原諒我……”

“泰勇,對不起,在你困難的時候,我卻想着不再回來了!爲了這個飯店楊雪付出了那麼多,我竟然都不知道,還想放棄。我還不知道發生這麼多事。是我對不起大家!”民國感動地說。

思郎走到泰勇前面:“哥,謝謝。你能這麼勇敢地過來……”

“好了,我們大家又走到一起了,真高興啊!”楊雪說。

“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我們一起喝酒吧。”思郎高興地跳起來,“我請客!”

“奇怪,你一個學生哪來的錢?”全社長對思郎說。

“這還不是因爲泰勇,我是拜他所賜纔去拼命賺錢的!”思郎笑着看泰勇。

泰勇不解地看着思郎,大家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三淑說:“你們發什麼愣啊,我們思郎現在要成爲名人了!名人能沒錢嗎?”

“怎麼回事!”民國問。

“是這樣啊,思郎現在已經被聘請爲健身舞教練,正在錄製節目,已經拿到了第一筆酬金!”

大家聽了這個消息都高興地歡呼,一起到一家小酒館喝酒。

韓國人喝酒時的熱情,楊雪有點招架不住,但她心裡很高興,也喝了幾杯韓國清酒。想到爸爸媽媽正在等她回去,就起身告辭。思郎有點醉了,拉住楊雪不讓走。在全社長掩護下,民國和楊雪兩個人好不容易纔從小酒館裡逃了出來。

民國攬着楊雪的肩膀:“我們先出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他們來到了大街上。

“你不用再送了,回去吧!民國”楊雪說。

“不,這個時候楊雪離開了,我覺得好像會永遠失去似的!”

“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放心吧,民國你真像一個小孩!”

“小孩?”民國目光暗淡下來,“現在我們要幹什麼呢?突然覺得很迷茫。”

“我想過,有件事你一定要做!”楊雪說。

“是什麼?”

楊雪猶豫着說:“聽你父親的吧!”民國苦惱地皺起眉頭。楊雪說:“父親很累,對你的期望很高!”

“楊雪,我不想做,真的不想做!那個公司不只是爸爸的,也不是我的!”

楊雪笑着點頭,“我知道,韓國拌飯店也一樣,不是某個人的,而是我們大家的!民國你要把韓國電子變成能給人們一個希望的地方。民國,相信你能做到!”

一道和陳秘書在烤肉串店裡一邊吃着肉串一邊喝酒。陳秘書因爲張東對自己的懲罰而憤憤不平:“我不懂事業的真正含義?還搶奪我的餐廳!”他望着一道說,“這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唆使我,就不至於這麼慘。”

一道冷冷地說:“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我的目的只是看到羅民國一夥失敗,尤其是那個金泰勇的狼狽相,我要看到他們互相埋怨和憎恨的樣子。”

陳秘書嘲笑地說:“果真會變成你希望的那樣嗎?聽說羅民國和楊雪已經回來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嘛?

“你說什麼?”

“連張總也沒能讓他們散夥!你以爲憑你這種人就能達到目的嗎?吃一塹長一智,恐怕他們不會像你所想的那樣,那麼容易散夥的。”

“你給我住口!”一道的臉色變得陰沉可怕,把杯裡的酒倒進嘴裡。

晨間健美操節目取得空前成功,佟導演打電話約思郎到電視臺來。一見面,佟導演就說:“思郎小姐!我們成功了,收視率提高了3倍,整整3倍呀!”

思郎不以爲然地說:“別說是3倍,就算提高30倍,以後再也不拍這種幾天之內要拍完一個月播放的節目。”

“要是能保持這種狀態,等下次改版的時候,還得請你來拍這個節目。”導演說。思郎跳了起來:“啊,算了,我還是個學生……”

“佟導!”完成走了進來,給導演遞上一張名片,“以後關於王思郎演出的事請您和我商量吧。請多關照!我是王思郎的經紀人,盧完成!”

思郎驚訝地看着完成:“誰是經紀人,誰?”完成不看思郎,只顧和導演交換名片。

英姬一見泰勇來到病房,就要從牀上下來,泰勇趕緊跑過去按住她。英姬抓着泰勇的手:“泰勇,我成了你的累贅,真是不想這樣。”

“姐姐,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沒有關係,只要姐姐健康就好。”

英姬流着淚說:“嗯。我應該保持健康,欠了這麼多人的債,爲了還債也應該養好身體。”

“說的對!”原來是民國和奉洙站在後面。民國說:“泰勇本來就是一個健康的人,所以只要姐姐健康就可以了!想還債要長壽啊!”

看見民國,英姬眼淚要流出來:“對不起,民國,你看我這麼沒……”

奉洙走上前:“英姬,又來了,不是讓你不要說這些話嗎?如果英姬沒用,我成什麼了?”

“這又是什麼話?”民國不明白。

奉洙說:“我,我們,要結……”

“結什麼?”民國看着他們,“結婚?”

奉洙害羞得紅着臉點頭。

泰勇先是感到驚訝,隨後走到奉洙跟前,眼睛裡溢出淚水,“哥,你一定要讓姐姐幸福。要不然不管是奉洙哥還是誰,我們都不會原諒的。”他抱住奉洙,“祝賀你,真的!”

“我們會,幸福的……”奉洙看着英姬,英姬也看着他,露出幸福的微笑。

樸秘書來到韓國電子總部,羅會長生病住院期間,他隱約感到公司正面臨着巨大危機,民國臨去中國時對他說的話使他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他不能辜負會長多年來對自己的栽培。

他把平時和自己關係不錯的李經理叫到辦公室,這才明白羅會長病倒的原因。羅會長現在神智還很清醒,這時就想換經營主導者。他們懷疑到了吳常務,認爲如果不立即採取斷然措施,公司會很危險。

樸秘書來到病房,他不知道該不該對羅會長說公司目前的狀況,他顧慮重重地在病房裡走來走去。

“喂,暈死了,幹嘛總在我前面晃啊?”羅會長看着樸秘書說。

“哦?不是。會長。”樸秘書停下來。

“我們不能就這麼呆着,應該去公司看看!”羅會長的表情很嚴肅。

“會長,您的身體還沒有……”

羅會長指着樸秘書說:“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公司有很多事情,想說又說不出來,急得轉來轉去。”樸秘書勉強擠出笑容,“不,不是那樣……”

“好了!民國沒有和你聯繫嗎?”

“是……”

“你趕緊回中國,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說服民國!”羅會長閉上眼睛,“這些傢伙真是不像話,我這一生給他們創造了那麼多機會,爲什麼就不給我一次機會呢。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

楊雪捧着鮮花來到龍騰公司的張東辦公室說:“謝謝張東哥!”

“對韓國拌飯店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恐怕陳秘書也不能在那個地方做生意了。”張東說。

楊雪笑着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張東說:“楊雪,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們把店找回來。”

“不用了,民國是自尊心很強的人。他要靠自己的本事東山再起。”楊雪搖着頭說。

“你以後準備做什麼?我們公司的大門始終對你敞開!”

“謝謝,張東哥,我真的很感謝你,不過這次你不用幫我,希望你能幫助民國!”

“幫助民國?”

“對,張東哥,請你認真考慮一下和韓國電子的合作問題!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可我真的很想幫助民國。不,是想幫他改善他和他父親之間的關係!”

蓮淑一個人回到了北京,打開手機,手機上顯示張東給她留了短信——鄭部長,如果到了北京請跟我聯繫,我等你的電話。

蓮淑拿起手機撥號,沒有撥完又把手機扔到牀上,走到窗前。

民國約蓮淑出來,將一個信封交給她,蓮淑奇怪地看着民國,民國說:“這是以前你借給我的錢。”

“你只是爲了還這個錢纔過來的嗎?現在你又成爲一個失業者,不是沒有錢嗎?”

“反正什麼都沒有了,要是再沒有債不就更清靜了!”

“哦。如果你是爲了自己清靜點,那我就收下這筆錢了。”

“蓮淑……”蓮淑看着民國,民國說:“你看我能做好韓國電子北京分公司的事情嗎?“

“這是什麼話?”

“不要問那麼多,就告訴我能不能做好。你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怎麼不像你了!你不是隨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人嗎!”

“這次可不一樣,如果是我一個人,還可以隨心所欲,但現在關係着好多人。”民國很嚴肅地說。

蓮淑這才意識到民國是在認真地向她求教,“會長正式跟你提出來了?”

“是啊,雖然不是正式,但好像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決定!”

“要在中國做成一番事業很難。依我看民國好像還沒有做充分的準備!”

“你就是說,你讓我不要做?”

“不!你會做好的!”蓮淑真摯地看着民國,“我認識的羅民國是一個只要決定了就能做好的人。”

民國好像有了一點信心:“謝謝。”

“我不是說着玩的。如果你決定了,我可以幫你。”

“還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的朋友都很優秀。”

“不要說朋友!我不喜歡聽!”

“怎麼了?”

“我喜歡民國,現在開始我會堂堂正正地喜歡民國。”

楊雪媽媽得知楊雪辭了龍騰公司的工作,很是生氣:“就爲了那個韓國鬼,把張東公司的工作辭掉了?”

“對不起,媽媽!”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做事怎麼老是這個樣子?往後有什麼臉去見張總?你老是出爾反爾,他已經夠忍耐的了,就算他長了一顆菩薩心腸也不可能受得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變卦呀!”楊雪媽媽望着一旁默不作聲的楊雪爸爸不滿地說:“你也說句話好不好!別像個啞巴似的幹坐在那裡啊!”

楊雪爸爸說:“張東和楊雪有緣無份!”

“你說什麼?讓你說句話,你居然說什麼有緣無份?”楊雪媽媽哭笑不得:“難道我家楊雪跟那個韓國鬼就有緣有份了?

“難道你不這樣想?”楊雪爸爸硬硬地說。

“哎喲,我快被你氣死了!”楊雪媽媽氣呼呼地起身走向裡屋,“我懶得理你們,你們父女倆可真是一個鼻孔出氣啊!”

楊雪和爸爸互相看了一下,會心地笑了。

“爸爸,謝謝你。”

楊雪走到院子裡仰望滿天星斗。爸爸在後面說:“緣分就像連在一起的風箏和風箏線,想分都分不開。要是硬把它們分開,風箏就再也飛不起來了。”

“新郎,新娘入場!”完成穿着禮服,顯得有點滑稽。他第一次做婚禮司儀,有點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伴着婚禮進行曲,奉洙和英姬走進來。英姬羞澀而幸福地笑着。思郎在後面拉着新娘的婚紗。楊雪開心地看着他們,又看了看民國,兩個人四目相對時,又不好意思地避開了。這時,民國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我是羅民國。”民國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楊雪擔心地看着他。

民國走出舉行婚禮的飯店,四處張望。樸秘書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民國笑着說:“什麼時候來中國的?是不是知道奉洙哥要結婚?”

樸秘書喘着氣,好不容易纔平息下來:“民國,現在會長大人快被公司趕出來了!”

“什麼?”

“你只是爲了還這個錢纔過來的嗎?現在你又成爲一個失業者,不是沒有錢嗎?”

“反正什麼都沒有了,要是再沒有債不就更清靜了!”

“哦。如果你是爲了自己清靜點,那我就收下這筆錢了。”

“蓮淑……”蓮淑看着民國,民國說:“你看我能做好韓國電子北京分公司的事情嗎?“

“這是什麼話?”

“不要問那麼多,就告訴我能不能做好。你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怎麼不像你了!你不是隨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人嗎!”

“這次可不一樣,如果是我一個人,還可以隨心所欲,但現在關係着好多人。”民國很嚴肅地說。

蓮淑這才意識到民國是在認真地向她求教,“會長正式跟你提出來了?”

“是啊,雖然不是正式,但好像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決定!”

“要在中國做成一番事業很難。依我看民國好像還沒有做充分的準備!”

“你就是說,你讓我不要做?”

“不!你會做好的!”蓮淑真摯地看着民國,“我認識的羅民國是一個只要決定了就能做好的人。”

民國好像有了一點信心:“謝謝。”

“我不是說着玩的。如果你決定了,我可以幫你。”

“還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的朋友都很優秀。”

“不要說朋友!我不喜歡聽!”

“怎麼了?”

“我喜歡民國,現在開始我會堂堂正正地喜歡民國。”

楊雪媽媽得知楊雪辭了龍騰公司的工作,很是生氣:“就爲了那個韓國鬼,把張東公司的工作辭掉了?”

“對不起,媽媽!”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做事怎麼老是這個樣子?往後有什麼臉去見張總?你老是出爾反爾,他已經夠忍耐的了,就算他長了一顆菩薩心腸也不可能受得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變卦呀!”楊雪媽媽望着一旁默不作聲的楊雪爸爸不滿地說:“你也說句話好不好!別像個啞巴似的幹坐在那裡啊!”

楊雪爸爸說:“張東和楊雪有緣無份!”

“你說什麼?讓你說句話,你居然說什麼有緣無份?”楊雪媽媽哭笑不得:“難道我家楊雪跟那個韓國鬼就有緣有份了?

“難道你不這樣想?”楊雪爸爸硬硬地說。

“哎喲,我快被你氣死了!”楊雪媽媽氣呼呼地起身走向裡屋,“我懶得理你們,你們父女倆可真是一個鼻孔出氣啊!”

楊雪和爸爸互相看了一下,會心地笑了。

“爸爸,謝謝你。”

楊雪走到院子裡仰望滿天星斗。爸爸在後面說:“緣分就像連在一起的風箏和風箏線,想分都分不開。要是硬把它們分開,風箏就再也飛不起來了。”

“新郎,新娘入場!”完成穿着禮服,顯得有點滑稽。他第一次做婚禮司儀,有點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伴着婚禮進行曲,奉洙和英姬走進來。英姬羞澀而幸福地笑着。思郎在後面拉着新娘的婚紗。楊雪開心地看着他們,又看了看民國,兩個人四目相對時,又不好意思地避開了。這時,民國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我是羅民國。”民國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楊雪擔心地看着他。

民國走出舉行婚禮的飯店,四處張望。樸秘書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民國笑着說:“什麼時候來中國的?是不是知道奉洙哥要結婚?”

樸秘書喘着氣,好不容易纔平息下來:“民國,現在會長大人快被公司趕出來了!”

“什麼?”

婚禮正在進行,全社長站在奉洙和英姬中間,用顫抖的聲音念:“現在我宣佈,張奉洙和李英姬兩個人正式成爲夫妻!”

參加婚禮的人們熱烈鼓掌,楊雪也高興地鼓掌,但覺得民國這時沒在有點遺憾,她不時向着民國出去的方向看。這時蓮淑捧着一大束花走過來,楊雪趕緊迎上去:“歡迎歡迎……”

“收到消息後就想過來看看。”蓮淑看看四周:“怎麼看不見民國?”

“剛纔接了個電話出去了,不知道什麼事情。”楊雪又看了看民國出去的方向。

“楊雪穿上婚紗肯定也很漂亮。”楊雪看着蓮淑,蓮淑笑着說:“也許是參加婚禮,突然想起這個了。”蓮淑走上前,把花送給新娘。

飯店外面,民國和樸秘書的表情嚴肅地面對面站着:“是真的嗎?到底是誰想奪走爸爸的經營權?”民國驚訝地問。

“現在還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想在打進中國市場這個環節上找藉口。羅會長也是因爲這個才病倒的。”民國焦急地問:“我應該怎麼做?”

“你應該放棄韓國拌飯店,接管中國分公司,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羅會長被擠出來!”

民國苦笑着說:“韓國拌飯店已經關門了!”

“什麼?什麼時候?”樸秘書很可惜地說:“它的拌飯很好吃呢!”民國沉默不語。樸秘書又說:“嗯,會長大人讓我這麼急着回來,正是因爲公司的情況所迫,趕緊作出決定吧!”

“先把婚禮舉行完了再跟您說!”

“啊!婚禮?對了,剛纔說是誰的婚禮?”

民國奇怪地看了看他:“不是說了奉洙嗎!”說完走進婚禮堂。

“啊!奉洙?奉洙……”樸秘書跟着民國走了進去。

思郎看了看四周,走到楊雪身邊問:“楊雪,民國哥去哪裡了?怎麼老也看不見。”

“剛纔接了電話後就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真讓人擔心。”楊雪說。

這時,完成喊:“婚禮最後一項就是祝福兩位新人。”

全社長往前邁一步說:“幸福生活長長久久!生一個跟兩個人一樣的漂亮寶貝!”

完成說:“娜拉說要一個弟弟呢!”

娜拉說:“兩個就更好了!”

英姬的臉紅了,奉洙笑得合不攏嘴。泰勇看着完成說:“新郎新娘該累了,趕緊入洞房吧……”

完成白了泰勇一眼:“什麼話?我正說得起勁呢……”

奉洙說:“對!什麼話?我們還要回禮……”

一道和吉秀站在樓上的一個角落裡看着下面的婚禮場面。民國跑進來,樸秘書緊跟在後面,樸秘書向上看了一眼,一道和吉秀馬上躲起來。

奉洙說:“感謝大家,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幸福的一天。現在雖然把英姬娶進門,但我心裡還是有點難受。因爲我一無所有,但我會努力生活下去的……就像過去……”

“你不是什麼都沒有!”民國一走進禮堂就接過奉洙的話,人們驚訝地看着民國。“韓國拌飯店關門了,但我們大家又要開始新的事情了。就在韓國電子中國分公司,我們重新開始吧!”

“民,民國!”奉洙不知怎麼回事。

樸秘書高興地喊起來。蓮淑看着民國,民國則把目光投向楊雪,楊雪也激動地看着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