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蘇忽然明白了什麼:“入夢邪術?怎麼可能?!明明……”
看到少年難以置信的表情,歐陽少恭的心情比方纔好了許多,勾脣一笑接道:“明明並未入睡?百里少俠也可以當現處於清醒而非夢境,是不會介意的。小蘭常*說什麼‘夢中說夢’,夢境與現實無需分得過於清楚。生豈非本就是一場大夢?”
百里屠蘇此刻哪裡有心情聽他說這些,俊眉一軒厲聲道:“速速離開!否則休怪劍下無情!”
說完反手欲抽身後插着的焚寂。
歐陽少恭卻比他更快一步,飛快地默唸了一句(*小說 *Www.*class12/口訣。
百里屠蘇右手即將碰到焚寂,卻忽覺全身一陣痠軟無力,剛擡到一半的手復又軟軟垂下,也跟着向後倒去。
歐陽少恭眼疾手快一把將百里屠蘇攬入懷中,另外一隻手已經輕佻地摸上了他的側臉:“屠蘇莫要驚慌,下並無惡意,只不過想同昨夜一般,和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罷了。屠蘇昨晚不是享受得緊麼?如今怎麼又作出這等情態,莫非是效仿那些閨閣女子欲拒還迎?”
感受到他那隻手沿着自己側臉緩緩滑下,百里屠蘇的身子不由下意識繃緊,語氣也不自覺帶了幾分驚惶:“放手!”
……
“木頭臉,快醒醒!”
耳邊傳來某聒噪的聲音,令百里屠蘇本來還有些混沌的神智驟然一清。下一秒他睜開了雙眼,只見方蘭生正站自己面前,彎腰俯視着自己。
百里屠蘇腦海中還殘存着適才夢中那些淫、亂的場景,俊臉不由一陣發熱,勉強保持鎮定問道:“怎麼了?”
“呃……”方蘭生撓了撓頭,考慮了下該怎麼啓齒,然後道:“做噩夢了……不對,不像是噩夢……剛纔發出的聲音好奇怪……木頭臉,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別亂說。”百里屠蘇聞言俊臉更紅,幸好山洞裡光線極暗,倒不怕方蘭生看出來,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心虛。
“本少爺纔沒有胡說呢。”方蘭生不服氣地雙手抱胸,挑了挑眉道:“是沒聽見自己的叫聲,真的很……”
……淫、蕩?風、騷?魅、惑?
這些詞語似乎都有點沾邊,但用來形容一個男子似乎都不太合適。
方蘭生正發愁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形容,忽聽紅玉的聲音山洞裡響起:“外面發生什麼事了,猴兒怎麼吵吵鬧鬧的?”
“無事。”百里屠蘇怕把其他都驚醒,連忙說道:“是蘭生髮現做噩夢了。”
“沒錯,”方蘭生也接口道:“本少爺睡到半夜,忽然想起來要和木頭臉換班,所以纔來到山洞口,沒想到他竟然偷懶睡着了,還做噩夢……木頭臉,偷懶什麼的可真不像平時的作風啊。”——其實真相是他睡到一半覺得內急纔起來準備去方便,卻聽到百里屠蘇說夢話的,但是他纔不會告訴別實話呢。
見百里屠蘇沉默不語,方蘭生也不再出言調侃,見好就收道:“好了,現本少爺來替值夜,木頭臉可以安心地睡下半夜了。”
“猴兒今夜怎麼轉性了?”紅玉從洞內走了出來,道:“也回去睡吧,有姐姐,哪兒輪得到值夜。”
“那怎麼成!”方蘭生立刻不服氣地叫起來:“哪有大男洞裡睡大覺,讓一個女守夜的,這成什麼話?”
一旁的百里屠蘇只覺XIASHEN黏膩溼冷異常難受,自然無心聽他們爭執,遂起身道:“先出去一下。”
說完也不理會兩微微訝異的目光,起身走出了山洞。
百里屠蘇踏着積雪走了數十丈遠,找到一個有大塊山石遮擋的隱蔽角落,然後脫□上已經被汗水溼透的黑貂裘,又將中衣和已經被JING液沾溼一大片的褻褲除下,先抓了兩把雪,用熾炎術化成雪水擦乾身上污跡,然後再化了些雪水將褻褲上的粘稠X體洗掉,直到確定洗乾淨了,這才皺着眉頭重新將溼透的褻褲穿上。
做這些事的時候,百里屠蘇只覺得心底的黑暗煞力一陣陣翻涌,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讓自己勉強保持神智清明,沒有被心底對歐陽少恭的怒火引起的煞氣侵襲下失去理智。
那之所以用盡重重卑劣手段對自己百般逼迫,其目的可能就是想讓自己被煞氣吞噬,失去理智化爲殺狂魔,所以自己更加要牢牢守住靈臺一點清明,決不能讓他得償所願。
百里屠蘇整理好衣物,確定不會讓其他看出異樣了,這才起身重新走了回去。
卻見方蘭生和紅玉的爭執終於有了結果,紅玉不知怎麼說服了方蘭生回山洞繼續休息,自己則守洞口值夜。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本來昨天是想照常更新的,不過我的淘寶店昨天上午收到兩個多層石榴石的訂單,於是穿了半上午外加一箇中午的石榴石手鍊,將近300顆珠子,還是特別小的那種,穿得我都快變成對眼了,於是只好休息了一晚上,沒能更新,就拖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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