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從冰冷的水潭裡爬上岸,勞拉急忙升了火,然後開始烤起了衣服。
“羅斯,羅斯,你能收到嗎?”就在勞拉又冷又餓的馬上要睡着時,無線電裡傳來了亞倫的聲音。
“收到,我是羅斯,我們現在正在躲避那些瘋子的攻擊,大概還得一會才能抵達你的位置!”
“勞拉呢?”
“和我們失去聯繫了!”
“好吧,我們會合之後,我去找她!”
得知幾人都沒事的勞拉剛想用無線電回報消息,結果從衣服兜兜裡掏出來之後才發現無線電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
“好吧,我得爬高一點,找到我的方位,然後才能和他們團聚!”
接着勞拉就施展了她攀爬懸崖的絕技,一口氣爬上了瀑布頂端。
“是那個臭娘們!”剛爬上瀑布,幾支帶着火焰的弓箭就從瀑布後方的一個樹屋上射了過來。
“好險!”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射來的弓箭後,勞拉縮回一堵木質矮牆。
“她在牆後,燒死她!燒死她!”兄弟會弓箭手們立即射出一枝枝燃燒着的火箭,撲棱撲棱的釘在木牆上。
“你們不要逼我!”勞拉舉槍,打倒一個輕甲戰士,然後向前推進。
發覺弓箭手沒有效果的兄弟會頭目立馬呼叫了增援,接着四五個拿着百式衝鋒槍的兄弟會突擊手從山頭一側冒了出來。
在一座荒島上,日本設計的第一代自動武器和第三代自動武器展開了交鋒。
這些兄弟會突擊手分成幾組,一組火力壓制,一組推進,還有一組負責支援,潑灑而來的彈雨將勞拉壓制在石頭後面動彈不得。
而勞拉,除了用羅斯教的掩體射擊法回擊幾發後,只能等着敵人靠近。
“我,需要一些,幫助!”大口喘息了幾下後,勞拉很快恢復了冷靜,然後發現有一名被自己打死的兄弟會工兵就在自己腳邊不遠處。
“一,二,三!”趁着火力間隙,勞拉將工兵的屍體扯回了掩體,然後取下工兵揹着的炸藥,點着之後丟了出去。
“她有炸彈!”一名兄弟會突擊手看着腳下的紅色土製炸藥,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我們撤退,打不過她!”
“不許後退,不然首領不會饒了我們的,你們想去血獄裡呆着嗎?”頭目呲目欲裂,然後下一秒,一枝綁着炸藥的弓箭就射中了頭目的肚子。
“靠!”看着被炸成粉末的頭目,附近的兄弟會士兵互相看了看,接着翻身又和勞拉廝殺了起來。
將兄弟會士兵全部幹掉後,勞拉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從這些人身上摸出肉乾和飲水,直接坐在屍體堆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吃着吃着,勞拉發現附近傳來了一陣風鈴聲。
“那是什麼?”沿着聲音找過去,勞拉發現了一處疑似古墓的遺蹟,然後一顆熱愛考古的心立馬就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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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和他們交流一下!”
“交流個屁,我纔不會和一個剛上岸就衝我屁股射箭的雜種握手!”
“可是我們不可能殺光他們!”
“怎麼不可能!”亞倫露出一個嗜血的微笑,兄弟會這麼多年來積攢的人手能有多少?撐死就是三四百人,哪怕再多一點,五百人,當初亞倫在暗區裡殺的萊克斯幫啊,淨化者啊,都不止五百了,爲了控制感染,亞倫自己連平民都處決了不下百人。因此,兄弟會的這些人,他還不放在眼裡。唯一需要擔心的,也就是邪馬臺女王的鬼兵部隊而已。
“我贊同亞倫的想法!”約拿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我們需要更多的彈藥!”
“彈藥的問題,我來想辦法!”亞倫看了看自己的技能欄,距離點亮支援平臺還有一點距離,不過只要點出來,彈藥什麼的,就完全沒問題了。
“我去外面轉轉,看看能有什麼收穫!”打定主意後,亞倫就將武器一件件的掛回身上。
m27,m79,兩把手炮都掛在胸前的戰術背心上,1911則是放在大腿的快拔槍套內,然後亞倫又拿了兩根信號棒,這是他從飛機裡找到的。
“羅斯,在我回來前,不要隨便派人出去!有事給我發信號!”
“明白,小心一點!”羅斯比較倒黴,上岸之後被狼羣襲擊,然後被咬傷了一條腿,現在只能一瘸一拐的站在之前亞倫他們用簡易材料搭起圍牆上看着亞倫進入森林。
“約拿,把我的狙擊槍拿來,我今天要看看誰敢靠近這裡!”
進入森林後,亞倫先是辨認了一下方向,確保自己沒有找錯路,然後大步走向之前那個拾荒者透露出來的兄弟會營地。
當亞倫發現那座營地時,還以爲自己來到了非洲的難民營,不過至少難民營還能看見光屁股跑來跑去的孩子,而兄弟會營地裡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名哨兵在轉來轉去。
繞着這個建立在河谷一側的營地走了走,亞倫發現營地靠近河流一側有一個鐵製的水牢,裡面還關着一個黑髮黃皮膚的亞洲男人。
思來想去,亞倫還是決定先從水牢發起攻擊。
滾雷開道,兄弟會營地脆弱的圍牆和上面的哨兵就飛上了天,然後亞倫抱着m27就殺了進去。
十多名輕甲戰士從房間跳出,然後在穿甲彈的攢射下變成一層層疊起的屍體,攻擊手想要反擊,亞倫擡手就是一發高爆榴彈,這些普通的兄弟會士兵基本上之前都是些平民,流落荒島後才成爲馬蒂亞斯的打手,所以,在亞倫眼裡,這些人都不能稱之爲士兵,只能算武裝平民,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他們只會一窩蜂的往前擁。
將營地裡的敵人全部擊斃後,亞倫沒有去搜刮戰利品,而是先去了水牢。
“你是?”靠近水牢,亞倫試着用漢語問道。
“謝正無,一個落難者!”
“你是東國人?”
“日籍?”
“你怎麼會在這裡?”亞倫上前,剛準備打開水牢,然後謝正無的一句話,就讓開門的手愣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