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狗子,亞倫從地上爬起就要出發,結果被韋斯利攔了下來。
“怎麼了?”
“注意腳下!”韋斯利指了指亞倫前面不遠處的地面,亞倫低頭一掃,發現前面竟然有絆雷。
“沒事,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懂地雷了!”從包裡摸出一柄刺刀,開始學起了自己上上輩子從姥爺嘴裡聽到的老山英雄的作法,一柄刺刀掃光一個雷場。
但事實總和你想的不一樣,僅僅是把那顆絆雷的引信插回去就讓亞倫失去了耐心,接着他果斷的開始使用脈衝技能。
在橘黃色的脈衝信號掃描下,埋在土裡的地雷一個又一個的,顯出了廬山真面目。
“你管這叫掃雷?”韋斯利緊緊的跟在亞倫的身後,看着對方就像女孩子跳方格一樣在雷區小心翼翼的蹦來蹦去,發出了發自靈魂深處的疑問。
“這怎麼不是掃雷了,你看,我們把雷區跳過了,安全的抵達目的地了,這就是掃雷啊!”亞倫振振有詞。
“你厲害!”韋斯利只能在心裡給對方豎一箇中指,表示自己對他的佩服之情。
“好了,我從樓上往下,你從樓下往上,我們在一樓匯合!”有着迷彩和隱形裝置的兩人就在那些士兵的眼皮子底下摸到了別墅旁,兩人頭頂不到3米的地方就架着一挺德什卡機槍,亞倫甚至都能聽見頭頂那個機槍手濃重的呼吸聲。
“OK!”韋斯利對亞倫點點頭,接着亞倫激活手上的攀爬手套,如同壁虎一樣的吸附在牆壁上,慢慢的爬了上去。
那名機槍手或許是站崗站的有點累,就離開了射擊位,走到陽臺邊,點了一根菸,美滋滋的抽了起來,突然,一個人影就從他眼皮下猛地竄出,士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抹帶着白光的鋒利劍刃,就捅進了他的喉嚨。
在袖劍刺進這名士兵身體的同時,亞倫右手還抓住了他的衣服,接着順勢往下一帶,這傢伙的屍體就被他丟到了樓下。
處理完這個機槍手,亞倫繼續往上,在三樓的陽臺本來只有一個哨兵,但是房間裡又走出一個,兩人就這麼聊起了天,亞倫攀在樓層邊緣的夾縫上,趁着兩人沒注意,爬到他們的頭頂,接着從上方落下,兩柄袖劍從上而下,將兩人釘死在地上。
接着亞倫甩了甩袖劍上的血,將右手的袖劍切換爲幻影之劍的遠程模式,一箭將四樓聽見聲音轉過身查看情況的狙擊手爆頭,狙擊手的屍體失去平衡,從四樓高臺自由落體到地面,這樣,亞倫就將別墅外的人全部清空。
從四樓窗戶翻進去,有一個哨兵正在四樓的回字形過道來回的走動,亞倫先是開了脈衝,確認了一下在三樓的那個傢伙的位置,確認他看不見四樓發生的事後,亞倫悄無聲息的拉開房門,將背對着自己的那個哨兵捅了一個透心涼。
現在四樓還剩一個在另一側房間待着的狙擊手,亞倫沒有急着下樓,而是半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那個房子蹭過去,看到狙擊手依舊背對着自己後,亞倫拔出mr6,一槍爆頭,雖然有着抑制器的掩護,mr6的槍聲還是被樓下的兩個哨兵聽到,接着兩名哨兵就一前一後的走上樓梯,而亞倫,就勢一滾,躲進房間,藏在門後。
兩個哨兵發現房間裡的狙擊手沒了蹤影,但是窗戶大開,以爲對方是不是掉下樓了,急忙擠過去想要查看情況。
“噗噗!”又是兩聲槍響,兩具被掀開腦袋都屍體依靠在牆壁上,慢慢的滑落。
從樓梯往下,確認三樓有8個士兵睡得和兩百斤的孩子一樣後,亞倫悄悄的走過去,先是找到鑰匙把門反鎖,接着在門上掛了一顆拔掉拉環的手雷,最後又正對着大門往地上插了一顆闊劍地雷,這才放心的繼續往下走。
一到二樓,亞倫就和一個來回轉圈的士兵碰了面,對方看到亞倫的第一眼還沒反應過來這傢伙不是友軍,甚至還下意識的對亞倫點點頭,然後轉了一個身,接着他才猛然反應過來,但是當他轉身之後,卻發現樓道已經沒了亞倫的蹤影。
“我難道沒睡好,眼花了?”士兵疑惑的撓撓頭,順勢放下拿在手裡的步槍,結果當他再次轉身時,脫離了隱形模式的亞倫如同幽靈一樣,劃開了他的喉嚨。
現在屋子裡只剩下寥寥數名敵人,亞倫也不在磨嘰,獵豹模式開啓,他助跑兩步,從二樓的欄杆躍下,左手的幻影之劍射出,將二樓的最後一名哨兵幹掉,接着拔出mr6,子彈噗噗噗的將一樓打牌的四人打死在桌上。就在亞倫以爲大功告成,準備收槍時,又一名敵人從房間裡走出,他手裡還舉着一支ak。
“不許動!”這名士兵正要扣下扳機時,他背後又是噗噗的幾聲,韋斯利放下手裡還在冒青煙的手槍,看着亞倫。
“沒人比我更懂潛入了!對嗎,你是不是要說這句!”
“沒錯,寶貝,你真聰明!”亞倫嘿嘿一笑,就從一個打牌的傢伙身上摸出一把鑰匙。
“這是什麼?”
“地下室的鑰匙,不然你拿頭進去?”
“兩位,你們最好先不要吵了,有二十多名敵人正在靠向你們的別墅,如果你們還想完成任務的話,請趕快行動!”在遠處山坡架狙的狙擊手開口了。
“明白,如果對方發現屍體,你可以自由射擊!”亞倫摸了摸喉頭送話器,接着一把拉過韋斯利,兩人快速衝向地下室。
“哐當!”一個鐵製的柵欄被兩人一記正踢踹變形,接着亞倫將柵欄硬生生掰出一個缺口,兩人進入,最後停在一個木門前。
“就是這裡?”
“對,我先看看還有沒有人了!”亞倫一邊開啓脈衝,一邊插入鑰匙,嗯,屋裡只有一個打坐的老頭。
咯吱一聲,大門緩緩大開,接着亞倫就看到屋子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蠟燭,在房間中央由蠟燭擺出的圓環中,坐着一個白人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