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成的想法竟然和顧嫣的想法一樣,都是從夏遠山那邊入手,只不過從前是夏遠山求他,如今是他要求夏遠山了,先不說夏遠山是爲別人辦事的,就是從臉面上來說,估計他都得拿喬!
顧嫣道,“夏遠山領導叫什麼,我明天先找人打聽一下他。”
醫療部門上的人,顧嫣可能比不過沈榆成認識的人多,但是在其他崗位上,顧嫣肯定能打聽得到這人怎麼樣。
如果人品有問題,想要毀掉他,太容易了!
“一直很神秘,但是我知道肇事者的名字。”
“夏遠山領導的兒子?”
“對,他叫陸俊紅。”
姓陸啊,這是滿大街的姓,如果姓個左或者右什麼的,隨便找個人說不定就能問出來了。
“夏遠山是什麼單位的?”
“我這才知道,夏遠山不是他的直屬單位,他們是打聽了夏遠山是我同學,才讓他來找的我。”
顧嫣吸了口氣,“別怕,我陪你一起弄死他們!”
不就是姓陸嗎,有什麼要緊,大不了地毯式搜索!
沈榆成聽着顧嫣跟女土匪一樣的口氣,頓時笑道,“你是不是擔心了?”
“對啊,所以下午我就早早的回來了,沒想到你還沒在家,釣了多少魚?”
“你怎麼知道我去釣魚去了?”
“你鞋子上全是臭淤泥的味道還有魚腥味,不是去釣魚是去幹嘛了?”
沈榆成和她鬥嘴,“我看你不該經商。”
“那該去做什麼?”
“當刑警做偵探啊。”
“行啦,還能開玩笑,我就放心了。”
沈榆成自信的說道,“發生這種事情太正常了,從前那麼難我都走過來了,還怕這點事?鬥得過,咱就鬥,鬥不過我就走,你老公好歹名氣在這擺總在這呢,隨便去哪個醫院都能去得了。不過,這次我得讓他們知道,他們惹錯人了!”
這就對了,道阻且長,行則將至,做則必成!
說是沒有影響,兩個人都沒有睡好,吃過早飯,孩子去了幼兒園,倆人又跑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被黃秋瑩的電話驚醒的時候顧嫣還做着夢呢,夢見蒸了一籠包子,正在吃包子。
顧嫣一邊去接電話,一邊還在想,這下完了,包子代表了窩囊,吃包子代表吃氣,這事肯定是不順當了。
“怎麼還在家,我在你辦公室呢。”
顧嫣一下子清醒了,“你今天沒上班?”
“查完房就過來了。”
“我馬上過去,等我一會。”
顧嫣回房,喊了沈榆成,倆人換了衣服,抓緊出門。
江奶奶這才發現沈榆成沒有去上班,“阿成你怎麼沒去上班呢?”
沈榆成穿了一身運動裝,陽光的像個大男孩,“奶奶,我今天休息啊,我今天陪豔豔上班去了啊,不到中午我就回來了。”
江奶奶和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忙他們的,不用管她,她扭的傷還有膝蓋上的傷已經好多了。
到了香榭街的下面,顧嫣和沈榆成直奔辦公室,他們推門進去,黃秋瑩正坐在顧嫣的老闆椅上,無聊的看着外面。
“黃總。”顧嫣和她開玩笑,“這位置坐着舒服嗎?”
“舒服!”黃秋瑩摁在椅子的扶手上站了起來,“太舒服了,你再不來,我都能睡着了,你把我辦公室的椅子換成你這種吧。”
顧嫣嘻嘻笑着和她開玩笑的說道,“要是換成這種,我估計你們醫院該查你了。”
她這把椅子是當時的玻璃廠商送的,海外成品進口的,小羊皮的轉椅,五千多塊錢一張,如今已經很難買到了。
對於很多企業家來說,辦公傢俱,往往都是身份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