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就不好意思的對一名服務員說,我朋友喝多了,你幫我把他送車上去吧!
鵲橋酒樓的服務員都認知王鳴,見他死死的摟着何蘭的細腰,就知道是咋回事兒了,嘻嘻哈哈的幫忙,把王鳴送上來車。
一個長着圓臉的小服務員偷偷的跟何蘭說:“美女,小心哦!”
說完眨巴一下眼睛,趕緊跑回去,大堂經理在門口站着,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胡說八道啥呢?”
圓臉服務員低聲的說道:“經理,你發現沒有,這個美女和市電視臺的何蘭長得很像,我尋思着,肯定又要遭王鳴的毒手了!”
“去去去,一天到晚不幹活,就知道嚼舌頭根子!”大堂經理罵道,圓臉趕緊跑了。
大堂經理羨慕的看了一眼王鳴那邊,嘴裡面嘀咕:“可不就是何蘭嗎?王鳴這小子,桃花運不斷啊!”
何蘭被那個小服務員說得莫名其妙,半天才有點回過味兒來,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醉得像團泥似的王鳴,不禁壞壞的笑道:“都醉成這樣了,還能幹壞事兒嗎?”
說完,就要發動車子,把王鳴送家去。
可是沒想到,王鳴這貨忽然開口說話了:“我醉成這樣不能回家,先找個旅店緩緩吧,要不地我爸看見了,非得氣犯病了不可!”
何蘭一愣,尋思了一下,她見過王鳴的老爸,知道那是個老實巴交還有些木訥的農民,沒準對王鳴管教的還挺嚴,真要是見他醉成這樣,肯定會氣得夠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着呢,不如就先照他說得,找個地方醒醒酒算了。
不過開個旅店啥的有點那個意思,還是帶回家好了。
何蘭打定主意,就把車子開動,朝着自己居住的小區而去。
“我們這是去哪兒啊?”王鳴吧嗒嘴問。
“先去我家,等你醒酒了我再送你回去!”何蘭見王鳴是真的醉了,就說道。
“哦……”王鳴腦袋一歪,就靠在車門上,迷糊起來。
何蘭苦笑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真是,還以爲你多大的酒量呢,喝那麼一點就醉成這樣!”
“嘿嘿,何蘭的身材真是沒的說,舒慶賀那個老東西太缺心眼,是愛江山不愛美人啊!要是換成我,爲了這樣的尤物,給個省長老子都不幹!”王鳴心裡頭想着,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正緩緩的往下身流淌過去。
何蘭根本沒有留意王鳴的變化,專心的把車開到坤平縣東城區一處比較偏僻,又很陳舊的老樓區,在一棟只有五層高的老樓下停好,朝着王鳴說道:“哎,到地方了,要睡覺上去睡!”
“啊,好啊!”王鳴醉眼朦朧的答應了一句,心裡頭卻樂開了花,看看人家何大美女說的,上去睡覺,真是太直接了!
何蘭的新家在四樓,她看王鳴還醉醺醺的,就只好攙扶着他上去。
這棟老樓有些年頭了,樓道狹窄異常,兩人並肩都很難通行。何蘭只好把王鳴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後自己再一手摟着他的腰往上拖着走。
其實王鳴根本就沒有喝醉,看何蘭拖着自己上樓累得滿頭大汗,有些於心不忍,就說道:“我自己能走!”
“算了吧,這老樓的樓梯陡,你又醉成這樣,萬一摔下怎麼辦?”何蘭搖搖頭,喘口氣繼續往上走。
王鳴心裡一笑,爲了讓何蘭省勁,就十分配合她。
好不容易到了三樓樓梯拐角裡,何蘭已經累得不行,靠在牆上大口喘着氣,汗水把額頭山的一縷劉海都浸溼了。
“何蘭,我有點醒酒了,我自己能走!”王鳴有點不好意思了,沒想到這何大美女心眼還挺直的。
何蘭拍了拍胸口,看了眼王鳴,見他雖然醉態可掬,可是雙眼明亮,已經沒有了醉意,就點點頭:“那行吧,反正就差一層了,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把着你點!”
“……”王鳴一陣暴汗,心說這也行?自己在前面那就是樓梯上頭,何蘭根本後面,唯一能把住他的,那就是他的屁股了,這事兒想起來咋這麼彆扭呢?不過他現在正假醉,也不好說自己走在後面,只有乾巴巴的一笑,心裡面合計,先讓你摸我的屁股,一會兒到了你家裡,我再雙倍的奉還。
何蘭哪裡知道他心裡的詭計,稍作休息一會兒,就催促王鳴上樓。
王鳴也不說話,悶頭往樓上走,腳底下自然要裝模作樣的蹣跚踉蹌一些,要不然豈不是會穿幫?
剛走上幾個臺階,就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掌托住了他的屁股,身後傳來何蘭略帶喘息的聲音:“王鳴,小心點!”
“哎!”王鳴感覺答應了一聲,心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來。
終於到了四樓,何蘭家西門,她從挎包裡找出鑰匙,麻利的打開門,轉頭見王鳴正靠在牆邊,眯縫着眼睛打量着自己,就臉上一紅,說道:“別站這兒了,先進屋!”
王鳴點點頭,繼續保持自己身體東搖西晃,就走了進去。
屋裡面的格局十分老舊,進門就是一個只有三平米左右的餐廳,往東走是還算寬敞的客廳,與之對門的是狹長的廚房。
往裡走幾步則是兩間對門臥室,中間夾着一個‘小巧玲瓏’的衛生間。
這裡的環境和何蘭那香河路十八號別墅相比,簡直有着天壤之別。
王鳴稍微打量了一番,就徑直奔着其中一間臥室走了過去。
何蘭正在門口換鞋,見王鳴居然奔臥室去了,就趕緊的說道:“王鳴,你走錯了,那間是臥室,客廳在這邊!”
可惜王鳴充耳未聞,人都進去了。
何蘭皺了下眉,換上鞋,隨後把挎包掛在門口的衣服架上,就連忙跟了過去。她早上走的匆忙,臥室裡還沒來得及收拾,昨晚脫下的內衣還在牀上呢!雖然她和王鳴之間辦過那事兒,可是應有的矜持她還是有的,更何況,她現在心裡頭還矛盾着呢!
真是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何蘭一腳邁進臥室,就看見王鳴大字型躺在牀上,手裡面拿着一隻黑色的蕾絲胸罩就在仔細的端詳,好像知道何蘭會進來似的,她前腳剛邁進了,王鳴就嘀咕了一句:“哇,這年頭的科技真發達,眼鏡做得跟胸罩似的!”
說完,把還帶着何蘭體香的胸罩往臉上一蓋,就打起呼嚕來。
何蘭本來想要發火,話到嘴邊了,見王鳴居然睡着了,頓時哭笑不得,搖頭自語:“這人什麼毛病啊,喝醉了怎麼這樣呢?”
猶豫了一下,見王鳴一下子睡過去,還挺實成,何蘭就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想要把被王鳴當作眼鏡的胸罩給拿走。
可是手剛伸到王鳴的臉上,就一下子被抓住。
何蘭哎呀一聲驚叫,努力想要掙脫,結果王鳴已經呼的坐起,順手一帶,把她拽到了自己懷中,老實不客氣的抱了個結實。
“王鳴,你裝醉!”何蘭頓時驚慌失措,想要從王鳴的懷中掙扎出來。
可是王鳴的雙臂就像鐵錮一樣,任她怎麼使勁兒,都無濟於事。
“何蘭,我喜歡你!”王鳴趴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道:“從第一次在十八號別墅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稀罕上了!”
何蘭嬌軀一顫,沒想到王鳴會忽然冒出這麼一番話來,一時間心潮起伏,既有歡喜又有憂傷,同時還帶着一點擔心。
“王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何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亂如麻。
“我當然知道了”王鳴一面答道:“何蘭,雖然我們有過關係,可那還不是我最想要的,我要你,我要你只屬於我!”
隔着衣服卻仍舊能夠感覺到王鳴那隻大手的溫度,何蘭的身子發出微微的顫抖,扭動着身子想要逃出王鳴的魔掌,可是卻不爭氣的全身無力,軟綿綿的就像一團棉花。
她喘籲的說道:“王鳴,你有那麼多女人,何必又來纏我?我的心已經死了,我不想再和任何的男人有瓜葛,只想平靜的把日子過下去!”
“胡說,一個人的日子還叫日子嗎?何蘭,我是有很多女人,也不能給你一個家,可是我可以讓你感覺到幸福,感覺到安全,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會保護你不受到一點的傷害!”王鳴把何蘭的身子扳過來,神情變得無比嚴肅的說道。
何蘭心中感動,眼中已經蓄滿了淚花,王鳴爲了救自己的女人們隻身闖入地下賭場的事情她早就聽說了,心裡頭既有嫉妒羨慕,又有怨氣不甘,爲什麼同樣是男人,舒慶賀爲什麼就那麼冷血,連同牀共枕了十年的女人都可以捨棄呢?
此刻王鳴情意綿綿,使她那顆正在漸漸冷卻的心忽然間就又變得溫暖起來,哪個女人不渴望被人疼愛呵護?
想到這裡,她幽幽的嘆口氣,怔怔的看着王鳴,輕聲的說道:“你這個冤家,淨說些叫人心裡難受的話!”
王鳴見她眉目含春,雖然嘴裡面埋怨着,可是心裡頭卻是歡喜,就伸出右手,托起她的下頜,注視着她的雙眼,說道:“現在,本大爺宣佈一件事兒,從現在開始,何蘭就是我王鳴的女人,以後就算有人敢多看一眼,我都會把他的腦袋打放屁了!”
何蘭見他一本正經的信口胡謅,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頓時猶如百花開放,美不勝收。
王鳴不禁就看得呆了,低下頭,狠狠的親在她的脣兒上。
何蘭也熱烈的迴應,雙手摟住王鳴的脖頸,忘情的親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