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天之後,東寒城內,城中心城主府大門前,陸陸續續約莫三十餘人的客人向守門卒上交自己手中的請帖,待檢查無誤後,踏入城主府的大門,而三人組就在這羣客人之中;
兩天前的早上,王老爺子送的信封到了,店小二屁顛屁顛的交到王公子手裡,打開信封,發現請帖竟有三張,分別寫着三人的名字,
讓陳陽跟李鶴年不由得感嘆王老爺子真的是大手筆,畢竟這城主府請帖可真不是好獲得的,只能說資本家的力量確實無法想象,想得到的東西就能去搞到;
從城主府大門進入後;面前是寬闊的長廊,而長廊的盡頭是一塑氣派的巨型人形冰雕,冰雕男子身材修長、一身長袍,右手單手指向天空,遠處一看刻的是栩栩如生;
“這座雕像是?”陳陽看着面前的雕像疑問道;
“這是城主大人的雕像!道友怕是從外面而來的吧?”一同進入城主府中的一男子說道;
“原來是城主大人本尊雕像,受教了!道友說的不錯,我們三位皆是從西界城而來!”陳陽點點頭回應道,
“哈哈!不必客氣,再下賈雨,不知道道友怎麼稱呼?”
“陳陽!”
“李鶴年!”
“西界城王家,王公瑾!”
“賈雨見過三位道友,不知道來這西寒城找城主大人所謂何事呢?”那叫賈雨的青年好奇的問道;
“久仰城主大名,前來見一下真人罷了!”陳陽淡淡回答道,便不在多說;
“哦!原來如此!”那叫賈雨的青年也知道面前的男子不願意明說,也不在多問,繼續道:“也不知道今天姚玉春會不會來這城主府,他來了可就'熱鬧了'!”
“姚玉春?”王公瑾在一旁有點不解,“他來了城主府怎麼就熱鬧了?”
那個叫賈雨的男子看了看四周,突然壓低了嗓音,悄聲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姚玉春,跟城主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兄弟三人同時一愣,好傢伙,姚玉春跟城主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
“親生的?”李鶴年疑問道,
“你們三先彆着急,聽我慢慢講”那個叫賈雨的年輕人繼續小聲說道:“我也才得知的!是原來姚家隔離的老大爺告訴我的,姚玉春的母親原是姚老爺子家的正室,但是一直生不出兒子,讓姚老爺子很是失望,最後姚老爺子便又娶了個小妾,剛娶進府一年多,便生下一個孩子,正是咱們現在的城主大人姚峰!”
“啊這?你們城主是私生子啊!”王公子一臉八卦的邪惡笑容,
“你聲音小點啊!大哥!”那個叫賈雨的年輕人臉色一變,
“也不看看這裡是啥地方?你想找死可別帶上我好不好?”
“公瑾!你注意點!這裡可是城主府,不是你家!”陳陽也皺了皺眉道,
“好好!我閉嘴,你繼續說!”王公子無奈的說道,不過臉上的八卦色彩依舊濃郁至極;
“可是命運好似開了一個玩笑,在小妾剛生下姚峰城主不久,姚老爺子的正房,也懷孕了!一年之後,現在的姚家家主,也就是姚玉春,誕生了!”賈雨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那這麼說,兄弟兩人關係極差了?要不你說有熱鬧看!”李鶴年一旁低聲道,
“在姚峰沒當上城主之前,弟兄兩人的關係是挺親近的,據說一家人還是挺和藹可親的,不過自從姚峰當上城主之後,就很少見過兩人來往了!”
陳陽皺了皺眉,這種事跟他沒有多大關係;他來這裡只是想詢問一下關於神殿的消息,什麼城主的八卦家事他可沒興趣,也始終未發表任何看法,
王公子聽到這裡說道:“所以說這次請帖上有姚玉春的名字,這次弟兄二人在城主府內見面會很有趣了?”
“八成是!”那個叫賈雨的男子臉上露出YD的笑容,好像唯恐天下不亂,
“貴圈可真亂!那今天會不會打起來呀?城主府兄弟混戰?”李鶴年訕訕道,
“我看有可能!”王公子此刻臉上的笑容,跟那位叫賈雨的年輕人如出一轍!
“哈哈哈哈哈!”三人同時發出一陣猥瑣而病態的笑容;
走在最後面的陳陽看着面前的三個八卦鬼,只能嘴裡喃喃道:“我時常因爲不夠變態而不能與你們融爲一體…”
終於來到城主府正廳,偌大的正廳中最中心上方有一個寬大正椅,這是城主的位置,而下方兩側各十幾位位置,應該是今天前來的三十多位客人的位子,兩邊各站着二十位侍女;
最中心上方的位置上,此時站立着一位一身黑袍,瘦削高挑的男子,神采不凡,正是東寒城主姚峰!
此刻的姚峰面帶着善意的笑容,看着面前緩緩入廳的三十多位男子,
等三十多人差不多到齊以後,
一同行禮道:“見過東寒城城主!”
“大家不必客氣!”城主姚峰灑脫一笑,繼續道:“各位客人遠道而來,來到城主府一敘,姚某倍感榮幸!大家不用拘束,自行選座,坐下就好!酒菜已經備好!”
三十多人開始紛紛坐下,而三人組和那位叫賈雨的八卦男子一同在左側坐下,
而姚峰迴到位置上雙手一拍,
就見城主府正廳外走近十個舞女,身着輕紗、面遮口罩,身材也是曼妙至極、婀娜多姿,在正廳中心開始翩翩起舞,吸引了大半客人的目光;
“果真是親兄弟!”看着這十幾個絕色佳麗,王公子不由得想起一週之前,在姚府門口見到的那位左擁右抱的姚玉春;不過怎麼沒見他人呢?
“原來來城主府裡就是吃喝玩樂來了!順便帶點助興節目!”陳陽喝上一口酒,身後的侍女立刻起身爲其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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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哥以爲來城主府是做什麼呢?那請帖來就是做客,做客肯定要有酒菜才行啊!”那叫賈雨的年輕人笑着說道,看見身後的美麗侍女爲自己添酒時還佔便宜般摸了會侍女的手,
“在場三十多人都是來單純吃喝的?”看着賈雨這小子陳陽不由得疑問道,想着剛纔進門時這小子還問自己來這裡爲什麼,所以他纔不信這些人來這裡都沒有目的呢!
“呃,也不是這麼說,吃喝是一方面,也爲了與城主攀上關係!來這裡的人不是非富就是即貴,肯定都有自己的需求,不過這要得宴會結束才行,而且三十多個人,城主也不可能一一應付!”賈雨繼續說道;
害,真麻煩!都等了一個多禮拜了,現在還要進行這無聊的宴會,等宴會結束,還不知道見不見得上城主,看着這面前的酒菜,還不如攤位的豆腐花好吃!陳陽內心泛起一陣急躁;
又讓侍女加滿一杯酒,陳陽轉頭看着面前的十位靚麗舞女,還是這“助興節目”有點意思,尤其是這服裝,跟以前在電視上看的那種新疆異域風情一樣;
轉頭看向一旁的李鶴年,這小子竟然連菜都不吃了,直愣愣的盯着中間看!
有夠丟人的!陳陽看着李鶴年那沒出息的色狼樣,心裡暗暗鄙視了一陣子,然後也專心致志的看向中間......
城主府此時氣氛還不錯,三十多位客人酒過三巡之後,開始輪流向正中央的城主姚峰敬酒,敬酒時說着一些場面話,像極了在華夏時的酒局;
下方的未敬酒或者已經敬完酒的客人們,則繼續吃菜喝酒觀賞着大廳中間的“景色”,好不快活;
而就在這時,
“有酒有肉!還有美人!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少的了我呢?”
此時的城主正廳,一個姍姍來遲的客人趕來;一身紫衣、溫文爾雅、面如冠玉,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顯得魅力非凡,
就連正在正廳中跳舞的女子,其中幾位都不由得側目向其看去,
而紫衣男子從進入正廳到現在,一直都在盯着最上方的那個坐着的男子,臉上一直掛着淡淡的笑容;
姚峰看了下這位遲到的不速之客,表情有片刻的凝固,隨即恢復之前的笑容,對一旁侍女說道:“有客而來,上座!”
一直吃瓜看戲的客人們,見姚玉春已坐,很快正廳就恢復了之前的場景,客人們依舊輪流向城主姚峰敬酒;
“不得不說,看這同款笑容,確實是兄弟!”王公瑾悄聲對一旁的賈雨說道,
“可不,我說的可是千真萬確!”賈雨回道,
陳陽懶得搭理這兩個吐槽王,
他拿着酒杯緩緩走向大廳正中的男子,輪到他敬酒了;
等走近姚峰,陳陽突然感覺到姚峰周身散發着寒冷的氣息!
這是什麼功法?心裡疑惑,不過陳陽還是舉起酒杯:“見過東寒城城主,再下西界城陳陽!”
“見過道友!”姚峰微笑迴應着,兩杯相碰;
“敢問城主可知道神殿的消息,再下前來此地就是想打聽此事!城主可否告知再下!”
簡單粗暴的直接問起,沒必要繞什麼彎,畢竟咱就是一個直男!陳陽心裡如是想着;
姚峰略微愣了下,然後微笑道:“好說好說,不過此時廳中客人稍多,待宴會結束後再細細詳談可好?”
“好的,那謝過城主!”陳陽行過一禮,便不在多說,轉身回到座位上。
然後,李鶴年、王公瑾、賈雨全部輪番敬酒,基本上在場所有客人都已經敬酒完畢,
除了最後而來的姚玉春;
此刻坐在位置上的姚玉春在欣賞着正廳中的舞女,此時舞蹈已經到了最後的環節,姚公子目不轉睛的觀賞着;
待到舞蹈結束,姚公子笑了笑,嘴裡說出一聲:“到時間了!”便起身端起酒杯,走向正上方的男子!
“有好戲看了!”王公子跟賈雨還有李鶴年同時擡起頭睜大眼睛,看着緩緩接近的二人,嘴裡同時還低聲喊道:“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