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咱們去遊歷一番怎麼樣?現在大家的境界都卡在了化源境,出去歷練一下應該會有新收穫!”回到府中的陳陽建議到,
“倒是沒有問題,出去遊山玩水一番,說不定會有新收穫,俗話說的好,好男兒志在四方!”一邊的王公瑾點頭同意道,
“大哥說走就走唄,我沒什麼意見,在這之前我跟我父母打聲招呼就好!”李鶴年也表示贊同,“大哥這實力,我跟在一塊也沒啥危險,不過大哥你這還需要提升境界嗎?等你要到隨心境了,估計大乘強者都能按着打了!”
“少拍馬屁!”笑着拍了李鶴年一下,陳陽從灰袍袖口中掏出一根紙菸,這種煙是西界城的特產,抽起來,有點像陳陽上班時一直買的黃鶴樓,等他叼在嘴上,一旁的李鶴年頓時很有眼色的手指一擦。一到藍火從手心亮起,給大哥趕緊點着!
深吸一口,吐出,一旁的王公瑾皺了皺眉,身爲大家公子他對這種吞雲吐霧的癮君子行徑並不感冒,不敢礙於對方實力變態,可以把自己按着揍,所以不好多說。
“既然都覺得要出去歷練一番,那大家就回去做好準備,我跟老爺子打聲招呼,咱們就出發!”王公瑾看着遠方,眼裡閃起一絲激動。
三天後,西界城的東門口外,一駕馬車前,兩位身穿灰袍、一位一身華貴青袍的三人組,對着對面王老爺子以及王家供奉和一衆王家隨從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馬車,
正是陳陽、王公瑾、李鶴年,三人組,道別了王家衆人,哥仨正式踏上了外出歷練的路途!
第一站是去往馮城,這是離西界城最近的一座城,在西界城的以東,出發前的三天裡,李鶴年回去找了一趟父母,將當一年客卿來所領取的俸祿全交於父母,畢竟跟着王公子這種移動印鈔機,哪裡還需要自己帶錢,然後告別父母,
至於陳陽,在走之前去了趟城主府,挑戰了一次邵城主,結果不出他所料,自己敗了!從剛開始出手,就處於下風,城主的攻勢、速度,讓自己瞬間明白不是一個段位的,城主全力攻擊起來,寂滅黑氣組成的盾牌如被從中間破碎的玻璃般散裂開來,這就是境界和底氣之間巨大的差距導致,所以,二十招以後,陳陽自動認輸,然後離開了城主府。
看來自己哪怕身上有兩條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還是無法取勝!
這次遊歷,一是與李鶴年王公瑾二人一樣,修煉境界,二是爲了瞭解神殿。
一路無話,而那馬伕,似乎也不是話多的主,一路低着頭,長相約莫四旬左右,一路沉默看着前方,而手上握着繮繩的手,佈滿老繭,
正直正午、太陽當頭,王公瑾已經昏昏睡去,而那馬伕時不時的回頭望向車裡的三人,似乎別用有心......
陳陽透過門簾,幾次注意到那馬伕小心翼翼的回頭望向車裡,這馬伕,不太對勁!
“大哥,這路不對勁!”一旁的李鶴年低聲說道,不同於王公瑾這種單純沒有戒心的貴公子。從小在底層長大的李鶴年觀察的顯然仔細的多。
“是嗎?你也發現了?”陳陽笑道,
“是的,那馬伕面貌平凡,但是眼神中卻總是透露着一股兇狠,肯定是走慣江湖的狠茬兒!而且現在的路線並不是朝東,似乎他在帶我們去另一個地方!”李鶴年謹慎的說道,雖然自己大哥現在已經算是這個大陸上的頂尖戰力了,不過該有的謹慎,還是要有的。
“那就看看,他要幹什麼好事!”陳陽蠻不在乎的說道,駕車的馬伕看着也就一品左右的入門外修實力,若想對自己不利,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馬車突然停下,陳陽掀起門簾,可以看到周圍是一片荒山環繞的野地,嗯?是個打家劫舍的好地方!心裡如此想着,在看已經下車的馬伕,此時他正一臉獰笑的看着車內的三人,終於帶到地方了,自己正是這荒野外佔山爲王的山賊之一,平時一般假扮馬伕去周圍城中接迎那些看着財大氣粗的“客人”,而車裡那位青袍白皙男子,看那一身華貴緞料衣服,和腰間那寶石鑲嵌在劍鞘上的佩劍,就知道絕對是條大肥羊,駕車的時候他還無比緊張,因爲這三人看着有點功夫的樣子,如果被察覺到了異樣,對自己率先發難,還真不好應對!不過現在已經到地方地盤了,這麼多兄弟一塊,這三人只有待宰的份了!
“大哥!肥羊到了!”他朝山頭一喊,立刻涌現出一名身材高碩的兇狠獨臂男子,帶着二十個左右的土匪,圍住面前的馬車,一個個凶神惡煞,盯着中間的馬車露出餓狼般的眼神!
“嗯?肥羊?什麼肥羊?”睡夢中的王公瑾被吵起,睜眼看着身前已經下車的二位,“你們點了肥羊?到馮城了?靠,等等我!”
只是等下車一看,周圍,都是些混上赤裸,頭綁紅色繃帶,面容兇狠的人,嗯?咋回事?
“咱們被打劫了你沒發現嗎?”李鶴年沒好氣的回了句,
“打劫?打劫本公子?有沒有搞錯,”王公瑾這才反應過來,“馬伕呢?怎麼帶路的!”
“公子,我在這裡!”剛纔趕路的馬伕看着面前的傻公子一臉獰笑,
“你怎麼帶路的啊?駕車駕到山賊窩了?真的是,趕緊離遠點,要不本公子出手誤傷你怎麼辦!”王公瑾說完握緊腰間的佩劍。
一旁的陳陽李鶴年滿臉尷尬,這傢伙的智商是不是都充皮膚了?
假扮馬伕的山賊對中間的獨臂男子道:“大哥,看來這肥羊有點傻!”
那獨臂男子笑了笑:“可不呢,王家的大公子,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
“你認識我?”王公瑾一臉錯愕,“看你樣子,好像就是有點眼熟...”
“我也覺得有點眼熟,在哪見過好像,”一旁的陳陽看着這兇狠獨臂男子,也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哥,燕山啊!你忘了?被你打斷胳膊的那位!”李鶴年一旁提醒到,
“噢?是你個手下敗將,”陳陽這纔想起來,面前的獨臂男子正是一年前被自己打斷右臂的同事燕山,不過現在都混成山賊頭子了,可以啊!看着實力好像還進步了,隨心境了?
“不錯,就是我!”獨臂男子一臉獰笑,眼裡確露出無盡怨毒,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陳陽早死了很多次了。
原來,這獨臂男子正是一年前找茬挑釁陳陽的王家客卿燕山,被陳陽直接打斷胳膊之後,在王家失去地位,心灰意冷之下,變離開王家,入山爲匪,憑着狠辣與心機,橫掃附近的所有土匪勢力,而自己也在與衆多山賊拼殺中,步入新的境界,隨心境!再次看到陳陽,他已經想好等下要好好報答這位“恩人”了,
“不錯啊,都隨心境了,”陳陽點點頭,繼續道:“看在昔日同行一場,你離去吧,咱就不追究了,看你現在混的也還不錯,各走各路吧,做了一上午馬車了,我也懶得打架了!就放你一馬吧!”
“哈哈哈哈!”周圍的山賊都發出爽朗的笑聲,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開玩笑,自己大哥可是隨心境高手,那青袍男子看着不太聰明,這灰袍男子簡直就是個傻子啊!
而燕山雖然嘴上也在笑;但是內心卻想起了那天自己被他擊敗時,這小子那滿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想到那個場景,他眼裡的怨毒更深了!現在還裝杯呢?早已今非昔比了好嗎!
他伸出僅剩的左手,一邊的小弟心領神會,隨手第上了燕山的武器,一把黑色巨斧!握着黑色巨斧,燕山直接原地爆起,直衝向對面的陳陽!
“大哥小心!他現在強了很多!”一旁的李鶴年感受着直面撲來的強大氣息,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無法擊敗對面的燕山的,只得好心提醒道,
而陳陽看着面前氣勢洶洶撲來的燕山,似乎沒當回事般,點點頭對李鶴年道:“離遠一點,小心傷到你,這些山賊小嘍囉,你跟公瑾沒問題吧!”
一邊的王公瑾立刻說道:“沒問題!趕緊把這王家的叛徒收拾了!”李鶴年也點點頭,提起長槍準備戰鬥!
燕山心裡一陣怒意,搞不清情況嗎?現在還不把自己放眼裡!簡直找死!我現在就砍了你的頭顱,剁成肉沫喂野狗!看你還裝不裝?至於王公瑾那個公子哥留着要筆鉅款,就放了,而李鶴年那個狗腿子,一樣剁成肉沫喂狗!
想到這裡,手中巨斧帶着狂暴殺意砍向對面的陳陽,馬上斧頭就要碰到這小子了,爲何不動?被自己嚇傻了?燕山心裡疑惑,不過手上動作沒停繼續砍下去。
可是就見眼前一道紫光一閃,面前的小子不見蹤影!
速度這麼快?燕山內心大驚,這小子不是化源境嗎?速度怎麼快到如此不可思議?沒來的及多想,身後突然一股危險感傳來,連忙翻身跳起,一道紫色雷電閃過!
“轟!”身後的山岩被直接擊穿了一個大窟窿!
威力還是這麼恐怖!燕山看着那股紫色雷電,心有餘悸的想到,轉頭看向身後,那一身灰袍,周身瀰漫着紫色雷電的身影淡淡開口道:
“不錯,速度進步了不少,還能躲過去了!”
“找死!呀!”燕山一聲怒喝,重新提起斧頭衝過去,
然而,那道身影再次一閃,燕山再一次撲了個空!
“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光明正大拼一拼!”燕山憤怒的嘶吼道,
“噢?是嗎?”陳陽面帶玩味笑容的看着對面的獨臂莽夫,伸出手來,紫色雷電瞬間瀰漫出來,發出着“滋”“滋”的恐怖聲響,“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紫色雷電如潮水般直撲對面的燕山而去,速度太快,而且攻擊範圍太大,根本避無可避!燕山看着面前這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的紫色雷電,頓時心生絕望!
“轟!”燕山和身後的荒山,一起被紫色雷潮轟成渣渣,不對,渣都不剩!
收手回,陳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心想,這威能跟第三聖皇還是差的有點遠。
然後淡淡說道:“跟我陳陽拼,你有這個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