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師弟你這法寶太過玄奧了,連師兄我看起來,都似乎感悟到了許多東西!”陳泥丸笑道。
文飛再次苦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有人回過神來。卻看到有人懸浮在空中,盤膝而坐,頓時發出驚呼。這麼一聲吵醒了不知道多少人,甚至有兩個漂浮起來的信衆也被吵醒,忽然發現自己懸浮在空中,不由的也跟着發出驚叫,從定境之中醒來,手舞足蹈的摔了下來。
何煥也被驚醒了,他震驚的看着,就在自己身邊,一個衣着普通的年輕人,居然就那麼雙腿盤膝而坐,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心中震驚:這這這……
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了這麼一幕,驚訝的看着空中飄浮的人體。這些剛纔還是和他們在一起坐在下面聽道的普通人,現在卻神乎其神卻飄浮在了空中。這是眼前發生的神蹟!
那些飄浮者一個個的醒來,法會結束,所有人都按照秩序,井井有條的走出水晶宮去。這卻不是因爲他們有着那麼高的素質,只是對於水晶宮這個幾乎不應該存在人間的地方,和文飛這個仙人下凡的天師,感到敬畏而已。心中有敬畏,自然行事就會變得小心翼翼!
幾個漂浮者卻被留了下來,帶到了文飛的面前。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老遠見到文飛就拜倒在地上。
文飛心中鬱悶,表面上卻還是很神棍的笑道:“你們幾個都有着天賦資質。怎麼樣,想不想拜我爲師。學習道法?”
別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連海已經一咕嚕的跪倒在地上,二話不說就是八個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其他幾個人才反應了過來,這一共有三個人個人。兩男一女,年紀最小的看起來就就是王珩了,最大的那個老婦人,已經有四五十歲了。古人成親的早。這位叫做賀方氏的婦人,卻連孫子都已經抱上了。
能親身近距離的接觸到文飛這個天師,讓他們激動的半天不能平靜。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天師要收他們幾個爲徒弟。
如今的文飛在東京城人的眼裡,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活着的從天上下來的神仙,神通廣大。法力無邊都是最簡單的形容了。對於他們來說,文飛就是一種神話的存在。
這時候聽到文飛親口要收他們爲徒弟,幾乎激動的沒有昏過去。半天才回過神來,跪下趕緊拜文飛爲師。尤其是那婦人賀方氏,更是眼淚鼻涕流個不住。激動的半天沒說一句話,讓文飛哭笑不得。
看着那些新收的徒弟們。對於自己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瘋狂崇拜的目光。文飛心中的鬱悶這才減輕了許多,笑容越發和煦起來,道:“既然如此,我就授予你們第三階經籙琅霄朱天經籙。這已經我神霄經籙之中。已經發放的最高一階的經籙了,爾等好自爲之!”
陳泥丸在文飛身後。咳嗽了好幾聲,壓低聲音道:“你都還沒有問他們名字呢?有你這樣收徒弟的麼?”
文飛啞然,這纔想起來,自己還真沒有問過他們的名字。看來還是自己潛意識之中有些不待見他們,所以下意識的沒有問起他們名字。當下揉了揉已經發僵的笑臉,重新問起這幾個徒弟的名字來。
連海他自然是知道的,而其他兩個徒弟王珩,和賀方氏卻就不認識了。文飛受到陳泥丸點醒,端正心態,和三個徒弟聊了兩句,然後方纔讓幾人沐浴更衣,清淨身心,待明日一早授籙,受這三人爲徒弟。
幾個河北的客商一直等着水晶宮之中,那些聽道之人魚貫而出,,一直等到人走完,也沒有見到王珩的身影,不由的有些着慌了。正焦急間,卻見兩位道士一路走了過來,打了個稽首問道:“哪位是王瀾善信?”
王珩的父親心中一緊,趕緊站了出來:“小的就是王瀾,可是我那不爭氣的孩兒惹下了什麼禍事麼?”
那道士微微一笑:“善信不必緊張,你家王珩在聽我教主講道之時,觸發心性,體悟心齋。如今被我教主看中,收爲徒弟了!”
這道士開始講的幾句,王瀾聽的半懂不懂,可是最後這道士說王瀾被文飛收爲徒弟這一句,他可是聽懂了。頓時“啊”的一聲,心中又驚又喜。半天說並不出一句話來,忽然之間,卻就眼眶一熱,老淚縱橫。
“善信不必悲傷,這卻是好事!”那道士說道。
王瀾趕緊的伸出袖子,抹了抹眼淚,笑道:“不錯,不錯。這還真是好事,我是高興的了,孩子現在有出息了……”他語無倫次。
道士很諒解的笑了笑道:“如今王珩已經被帶去沐浴更衣,清淨身心,明天要被教主親自授籙,拖我來轉告幾位一聲,天色已經晚了,各位怕是還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如和我來吧。我來給各位安排住宿!明日一早,參加教主收徒大典!”
幾個河北客商本來聽了王珩被文飛收爲徒弟,早已經是羨慕之極了。心中暗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帶兒子來東京城,要不然這次機會說不得就是自己家裡的了。若是自己家兒子,能成天師弟子,那可當真就太威風了……
現在聽說要給他們安排住宿,一個個受寵若驚,連忙道謝:“多謝這位道長了!”
那道士微微一笑,便在附近給他們找了住宿之地。尚父府雖然拆遷,但是卻不是一次拆完,還留下許多建築,很多都是工匠們住宿。找幾間房子,安置他們根本不是難事。何況整個東京城之中,道觀也有四十多所,雖然比不上和尚。但是隨便到哪個道觀,也能把他們幾個給安排住下了!
次日一早,王瀾幾個被安排了早飯。道教不忌葷腥,早晨雖然談不上豐盛,但是比他們日常吃食卻也好上不少。默默吃過,就被那道士帶去了尚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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