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跟着你就會折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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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俠,我願意長期跟着你,只是,我的待遇能不能提升一點,我晚上睡覺還戴着鐐銬呢。”
他說:“從今天開始,你睡覺的時候不用戴鐐銬了。”
我高興地說:“謝謝大俠。”
他說:“你長期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的工作就是隔三叉五地甩一甩鞭子,然後,每天都弄兩餐飯。”
我說:“可以啊,沒問題。”
我太高興了,反正我短時間內不用死了。
“你想不想在這裡面玩妞?”他問。
我說:“我怎麼可以對她們有色心呢?她們都是您大俠的女人。”
“沒事!那個5號房間的美女本來只可以活一個月了,但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她在一個月後和你睡,我可以讓她多活一下子。”
我一聽說有一個女孩可以暫時不用死了,我真替她高興。
我說:“太謝謝大俠了。”
…………
從此,我只能生活在這個地下室了。
我每天的生活,除了弄一下飯就是睡覺,非常的無聊。
可能是由於那個壞人受到槍傷的緣故,那個壞人從受傷後,我一直沒看見他擄過女孩子到地下室來。
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個月,一天,這個壞人對我說:“豬玀玀,你現在想不想玩5號房間的姑娘?”
我大聲說:“願意!”
不是我好色,如果我說不願意,那個5號姑娘一定會死於非命。
他說:“那好,我今晚帶她到你的房間來,以後,她就和你睡在你的哪個房間。”
我說:“謝謝大俠。”
“我休息了一段時間,現在,我得出去尋找新的美女了。”他說。
我說:“祝大俠馬到功成。”
到了晚上大約十點鐘,這個壞人拉着一個美女來到我的房間門前,這個美女正是那個5號房間的美女。
“這個美女現在是你的了,隨你怎麼玩。”這個壞人說。
我說:“謝謝大俠。”
他說:“你叫我鯤深就可以了。”
我問:“您姓鯤嗎?”
他說:“是的。”
我問:“等別的姑娘到了三個月,可不可以讓她們一起讓我玩?”
他說:“想不到你也這麼好色。”
我心想:“我哪裡是好色,我可不想讓她們死啊,我情願把她們留在我的牀上。”
我說:“我是開玩笑的。”
他說:“我希望你安心在這兒跟我混,你看,這個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真是爽死你了。”
我笑了笑,說:“謝謝,我一定長期跟着你。”
他說:“我開始的時候想弄死你,但是,後來覺得你蠻可靠的,覺得你的菜也弄得好吃,要不然,你早就死了。”
我說:“謝謝鯤深不殺之恩,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
鯤深離開了我的房間,我的房間裡剩下了我和那個5號房間的美女。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美女,發現她真的漂亮,身材非常好。
這個美女看着我,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我輕輕地問:“小美女,你今年多大了?”
她不說話。
我又問:“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又不說話。
我奇怪
地看着她,突然,她說話了:“本來那個男的說今天放我出去,沒想到今天還是不能把我放出去,今天還要伺候另一個男人。”
我聽她這樣說,我心裡就明白了,那天她們四個姑娘的表情都不驚慌是什麼緣故,因爲那個鯤深欺騙了她們,讓她們以爲三個月之後就可以回家。
我對她說:“不但是今天,以後,你也只能和我睡了。”
她說:“能不能放我出去?”
我說:“這是那個帶你來這裡的那個人的意思,放不放是他說了算。”
她說:“我要和你睡多久才能獲得自由?”
我說:“放你實在不是由我來放,我根本就愛莫能助。”
她流着淚說:“大哥,麻煩你放了我吧,我的爸爸媽媽都不知道我去了哪裡,他們會把眼睛哭瞎的。”
我說:“我真的抱歉,我真的無能爲力。”
她說:“大哥,你晚上輕一點行不?”
我說:“小妹妹,我們睡一張牀,各睡一邊,各不過界。你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但是,如果那個帶你來的人如果問你什麼,你就說你晚上是和我粘在一起的。”
她說:“好的。”
當天晚上,雖然我和這個姑娘是睡在一個被窩裡面,但是,我們倆各不過界,我們並沒有做男女之事。
第二天,那個鯤深問我:“怎麼樣啊?那個小姑娘的肉嫩不嫩啊?”
我說:“啊,太嫩了。”
鯤深說:“跟着我爽不爽?”
我說:“爽!”
他說:“我昨天盯上了一個女校花,今天,我得去把她擄過來。”
我問:“錕深,你的手上的傷已經好了嗎?”
他說:“差不多了。弄個小姑娘來沒問題!我昨天看上的那個女校花長得天姿國色,如果不把她弄到手,我寢食難安。”
我說:“錕深聰明!”
錕深走遠了,我一看,那個5號房間來的姑娘還睡在牀上沒醒呢,我來到她身邊,輕輕地“唉”了一聲。
這時,她醒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說:“你昨天晚上應該沒有動我吧?”
我說:“是啊!”
她說:“是因爲我長得不漂亮嗎?”
我說:“我尊重你的權利,你有不和我做夫妻之間的事的權利。”
她說:“怎麼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我說:“我本來就是個好人。”
她說:“不,也許,你是一個太監!”
我說:“你別侮辱我,如果你再這樣侮辱我,我會把你強*暴!”
沒想到,她繼續說:“其實你長得還可以,可惜是個太監。”
我有點惱火了,我隔着被子把她壓在了身下,輕輕地對她說:“你敢再說一句,我一定讓你嘗一下我的‘大炮’的威力。”
她問:“太監還會有威力嗎?”
我被這句話一刺激,我的頭就“轟”的一下,我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在趁人之危,我扒開了她身上蓋的被子,我就像一頭餓狼一樣向她的身體撲了過去。
她既不躲閃也不反抗,只是任由我“蹂躪”。
大約三十分鐘過去了,我和她的“酣戰”結束了。
我又問她:“怎麼樣啊?我是不是太監?”
但是,她並不回答我,她只是說:“我覺得,你比那個帶我來這裡的人溫柔一點。”
我說:
“是嘛,我有一顆善良的心。對了,我們現在算得上是半對夫妻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姓名是什麼?”
她回答:“我的姓名是‘歡歡’”。
我一聽她這樣說,我高興得不得了。原來她就是那個妖魅老頭所想救的人。
我說:“歡歡,你想不想從這兒逃出去。”
歡歡狐疑地看着我,然後又搖了搖頭。
我說:“你喜歡在這裡面?”
歡歡說:“你認識那個帶我來這裡的男人多久了?”
我一想,肯定她是對我有防備之心,她怕我和那個鯤深是一夥的,所以她不敢說自己想逃。
我說:“我不是和那個人一夥的。”
她還是狐疑地望着我,不說話。
我覺得,要取得她的信任是需要花時間的,我也不想再追問這個問題。
我問:“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她說:“難道你還會不知道?”
我說:“我進來這裡的時間不長。”
她說:“那一天,我正在上學的路上走,突然,有一個男人把我背起就跑,那種奔跑的速度比汽車還快。”
我問:“然後呢?”
她回答:“她把我背到一座山上,然後,她就把我的眼睛蒙上了,然後又繼續揹我。當我的眼睛的布被取下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已經身在這裡了。”
“再然後呢?”我問。
“然後,那個人說我需要服侍他三個月,三個月後就放我走。我一開始不同意,但是,他威脅我說,他馬上殺死我,我只好由他了。”她委屈地說。
我很想和她說一說怎麼逃跑,但是,我又怕她已經和鯤深是一夥的,我也有一點戒備之心,所以我點到爲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說:“歡歡,我祝你美夢成真,我祝你早日被放出去。”
歡歡說:“我希望現在就出去。”
我問:“歡歡,你知道現在每天的飯是誰弄的嗎?”
歡歡說:“我不知道。”
我說:“是我弄的呀。”
歡歡說:“哦,蠻好吃的。”
我說:“過獎了。”
…………
中午的時候,鯤深把我的房間的打開了,說:“豬玀玀,出來弄飯吃。”
我對歡歡說:“親愛的,我去弄飯了。”
歡歡點了點頭。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問鯤深:“錕深,請問,你今天沒把妞弄到手嗎?”
錕深說:“今天沒機會下手,她在路上的時候總是坐在車子裡面。”
我說:“哦,那以後慢慢等機會了。”
他說:“嗯,是的。”
第二天一大早,錕深到我的房間門口來叫我了:“豬玀玀,今天上午我去把那個校花弄過來,也許我會晚一點來開你的門,到時你耐心地等一下我,等我回來了我就開門讓你去弄飯。”
我說:“好的。”
我摟着歡歡在懷裡,我對歡歡說:“你喜歡剛纔那個人嗎?”
歡歡說:“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我笑了笑,問:“你現在不懷疑我和他是一夥的了?我現在問你,你想不想逃跑?”
歡歡說:“當然想了,你每天都被他鎖着,難道你不想嗎?”
我不敢對她說自己想逃跑,我還是有一點擔心她和那個鯤深現在是一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