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埃辛諾斯烈焰終於漸漸消散之後,林琅月將那一對仍然散發着灼熱觸感的埃辛諾斯戰刃從地上拔了起來,握在手中。
她站在惡魔的屍骸焚燒而成的灰燼堆上傲然而立,目光掃視過處,周圍的惡魔們無不露出膽怯畏懼的神情,甚至有個別的直接就被嚇得連連後退。
此時她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雖然還無法和巔峰時刻相比,但是卻也已經有了再戰之力了,況且她還有底牌沒有使用呢,天賦能力——伺機待發、以及‘費爾克拉格的不朽之心’所附帶的龍力術和龍鱗甲冑都沒有發動。
不過她並沒有立刻使用這幾種隱藏的能力,因爲此時周圍的那些惡魔似乎已經被她剛纔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給殺的膽寒了,畏畏縮縮的不敢再衝上前來送死。
林琅月心中又是驕傲又是得意,能造成這樣的效果,自己果然還是很厲害的嘛,既然敵人不準備衝上來,她也樂的清閒,就這樣擺着冷酷的造型站在那裡,一邊慢慢的恢復體力,一邊隨時準備迎接接下來有可能遇到的戰鬥。
但是原本離得遠遠的喊殺聲卻漸漸的傳到了這裡,林琅月越過惡魔的包圍圈向遠處看去,卻見魔鬼的大軍正朝這裡反殺過來,而惡魔大軍在經過連番苦戰之後,高階惡魔已經幾乎全滅,剩下的惡魔雖然數量仍然非常客觀,但卻已經失去了繼續推進的能力,雖然依然奮力的朝魔鬼的大軍中衝殺過去,但卻無疑和飛蛾撲火沒有什麼兩樣了,戰鬥的結果似乎已經註定。
眼看着魔鬼的大軍就要殺到這邊了,林琅月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沒穿衣服。
開戰之前爲了萬無一失,她特意穿了那套一直捨不得穿的野蠻角鬥士套裝,結果卻在剛纔的戰鬥中被她自己粗暴的撕毀了胸甲、護肩、和頭盔的幾個部分,此時唯有手套還套在手上,而那些被撕毀的部分現在估計早就埋在惡魔軀體所燒成的灰燼之下了吧,況且就算找到了估計也沒法再穿了,才穿了一次就完蛋了,林琅月當真是一陣心痛,好在她的血牙套裝還在,急匆匆將血牙胸甲套在身上,總算避免了在自己的隊員面前走*的窘迫。
纔剛把衣服穿上沒多久,從惡魔和魔鬼互相之間的喊殺聲中,林琅月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謝紫悠的呼喊聲。
阿月!你在哪?
林琅月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遠處望去,在魔鬼大軍的前鋒陣線上,一個由七八人組成的小隊正凶悍的朝着這邊衝殺過來,不是她的那幫隊友還能是誰。
此時野蠻人已經頂替了她鋒口的位置,手中一把大劍左劈右砍,仗着身上帶着七八種的法術buff,左衝右突之間當真是所向睥睨。
不過林琅月估計這也就是那些高級惡魔都死光了,否則若是有兩三個狂戰魔、角魔這樣的近戰強者,野蠻人肯定也做不到的現在的這幅姿態的。
一想到之前五個狂戰魔圍攻自己都被自己一招秒掉了,林琅月就忍不住一陣暗暗的得意,不過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之所以能有這樣的戰果,除了自己的戰鬥經驗和技巧比起當初和阿爾弗萊德召喚的那個狂戰魔戰鬥時已經有了質的提升之外,到底還是靠着埃辛諾斯戰刃對惡魔有特效這一點上,再加上之前殺掉了大量惡魔所積蓄的混沌之力增強了武器的特效,否則若是換了兩把普通的史詩武器,估計現在死掉反而會是自己了。
沒有再繼續思考下去,疲憊不堪的她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的隊員身邊去,找機會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在這裡,林琅月一邊大喊着,一邊猛地一縱身,踩着惡魔的腦袋連續數次跳躍,終於跳回到了自己小隊的防禦圈中。
她剛一落地,衆人立刻就停止了突擊的勢頭,緩緩的退入了魔鬼大軍之中。
謝紫悠看到林琅月回來也顧不得繼續追殺逃散的惡魔,猛地撲到了她的懷裡,吭嚥着說道: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林琅月輕輕的愛撫着女友柔順的金髮,說什麼傻話,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林琅月用手掂着謝紫悠的下巴將她的頭擡了起來,溫柔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來給大爺笑一個。
後者聽到這聲不合時宜的調戲不由得破啼一笑,但卻馬上再一次撲到了林琅月的懷中。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自己的女友情人,野蠻人烈維坦又擠了過來,拍着林琅月的肩膀說道:行啊隊長太彪悍了啥也不說了,從今天開始,血怒之王將以曾在你的摩下征戰過而感到驕傲。
野蠻人說着舉起了厚實的右手,眼神誠懇的望着林琅月。
如果說之前他沒有反對林琅月來擔任隊長只是因爲她那很有水分的屠龍之名的話,那麼現在這聲隊長喊的絕對是真心實意的,能從百萬惡魔軍中殺進殺出,這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烈維坦雖然自詡強大,但卻知道自己絕對是做不到如此的驚人之舉的。
林琅月點了點頭,用力的和野蠻人互相擊了一下手掌,算是接受了對方的這份誠意。
其他人也紛紛投過來敬佩的眼神,王劍雄一改往日的冷酷,望着林琅月的眼神中多了三分敬佩、三分狂熱、還有四分是對於強者發自內心的尊重。
羅傑?提爾這個美豔的前聖武士的眼中,也多了幾分莫明的含義,原本看誰都一股傲然的眼神早已消失不見了,不過林琅月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而阿爾弗萊德的眼神則要複雜的多了,原本他還以爲林琅月的屠龍之名只是僥倖得來的,現在看來,這絕對是一點水分都沒有的真實戰績啊,自己竟然還曾經和這樣的對手有過一段恩怨,看來以後可要好好的表現了,但願她不會記仇吧。
感受着隊友態度的微妙變化,林琅月心中也是一陣欣慰,看來自己這隊長之名此時終於算是落實了,這不得不說也算是一樁意外的收穫吧。
好了夥計們,剩下的惡魔大多都是比較弱小的了,應該沒我們什麼事情了,大家現在儘量恢復一下,等這一戰結束,我們還要籌備前往深淵的計劃呢。
接下來的戰鬥果然沒有什麼懸念可言了,正如之前那劣魔的話一樣,在青銅要塞之下,在擁有城中炮火支援的情況下,魔鬼大軍最終還是將惡魔擊敗了,不過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在惡魔不計死傷的瘋狂進攻下魔鬼的軍隊同樣也是傷亡慘重,幾乎接近全滅,只有十分之一二的人能活着回到青銅要塞,而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林琅月等一行人,另外讓她感到稍微驚訝的是那個中年騎士竟然也活了下來,只不過似乎是因爲他的小隊在那一戰中全滅,看起來頗有些消沉。
等回到青銅要塞的軍營當中,林琅月發現,原本熙熙攘攘的軍營已經剩不下幾個人了,除了他們和血戰傭兵團,以及零星的幾個倖存者,這個兵營裡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不過這種情況估計也只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無數從下面幾層地獄中涌進來的新的魔鬼就會再次將這兵營填滿。
血戰傭兵團同樣損失了不少,之前那些新招募的人手,除了那個褻瀆祭司之外幾乎全都不見了,估計都成爲了戰場上的炮灰了吧,而原來那幾個人卻是一個都沒少。
林琅月正猶豫着是不是要跟對方探一下口風,問一問血戰結束後要到哪裡去領賞和領取暫住證,卻忽然看到之前那個到這裡進行過戰前動員的戰魔帶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的傢伙走進了軍營。
那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的傢伙看不出樣貌來,但是從身材上來看卻分明是一個人類女性的外形,配上外面的那層打扮到有點像一個侍女,不過地獄中怎麼會有侍女的存在?
林琅月正疑惑間那兩個傢伙卻朝着她這裡走了過來。
來到衆人面前,那戰魔用略有些嫉妒的口氣說道,巴佬,你的運氣來了,領主大人要親自接見你。
領主大人要接見我?林琅月略感愕然,難道是我在戰場上的表現讓那個領主大人看到了?
她有些琢磨不透,但還是點了點頭,我馬上就來。
說完回過頭衝其他人點了點頭,我去去就回。
投給謝紫悠一個安慰的眼神,在那個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侍女的帶領下,林琅月被帶進了青銅要塞的最頂端的一層,這裡和下面壓抑猙獰的環境完全不同,裝修的極爲奢華,不僅用了各種精細的材料來替代原本那千篇一律的青銅牆壁,牆壁上更是雕琢着精美的圖案,林琅月稍微觀察了一下,卻發現那大都是一些惡魔和魔鬼征戰時的畫面,只不過由於畫風比較明朗,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麼血腥滲人,反而頗有些威武雄壯的感覺。
踏上盤旋而上的樓梯,她發現如果視力夠好的話,從走廊的窗戶處可以清楚的俯瞰到整個青銅要塞的內部和血戰戰場上的情景,這更是進一步的證明了她之前猜測,只不過對於自己這種超凡表現所能帶來的後果,她卻一點概念都沒有。
邦邦邦,那侍女輕輕的敲響了宮殿的大門,大門無聲的開啓了,那侍女做了個請的手勢,卻沒有跟進去。
當林琅月獨自走進了大殿之中,身後的殿門又無聲的關了起來。
林琅月並沒有在意這個細節,既來之則安之,如果對方真的想對自己動手的話也沒必要這麼麻煩了,她略感好奇的觀察着四周的,這裡似乎是魔鬼領主接見手下的地方,在大殿的盡頭有一個雕刻成無數骷髏堆砌成一個椅背的黑曜石寶座,兩側有很多魔鬼的雕塑,忽略那奇異的人物和裝飾的風格,倒是跟費倫世界一些人類王宮的議事廳頗爲相似。
你來了。一個聲音將她的注意力從周圍的雕塑上吸引了回來,一個穿着華麗黑袍身材偉岸的邪魅男子,飄飄然的從大殿的側門走了進來,想來應該就是地獄第一層的領主了。
好帥看到那領主大人的一瞬間,林琅月心中便只剩下了這樣一個念頭,儘管她本質上仍然是男人的內心,但是卻依然不得不承認,就在那一瞬間,她似乎都被吸引到了。
那邪魅男子身上似乎有一種奇異的特質,讓林琅月看着他的時候,心中便忍不住會產生一些奇怪的遐想,遐想自己被對方摟在懷中,任意蹂躪,那將會是怎麼樣的……
噁心林琅月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翻滾,她的內心深處到底還是一個男人,對bl這種事情可是沒什麼興趣的,即便她現在已經改變了身體,但是一想到和男人做的時候的種種細節,她就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剛纔的那種奇怪感覺,也在這一瞬間轉變成了一股厭惡,這股厭惡令她瞬間便恢復了淡定的表情。
領主大人,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
阿芙洛蒂絲頗爲驚訝,她對自己變化的這個男性外形的魅力可是十分自信的,即便是其她擅長魅惑的欲魔在自己這幅相貌下也會無法自持,但對方僅僅只是稍微一愣神就恢復了神智,這就讓她感到頗爲驚訝了,不過她還是不死心,決定在繼續深入的測試一下自己的魅力。
極富侵略性的目光在林琅月身上來回掃動着,等到漸漸的逼近了對方,她眼中的目光忽然又變得柔和了起來,彷彿在望着分別已久的戀人,眼中的那種刻骨銘心和纏綿情意,恐怕任何一個女人也要忍不住迷醉於其中了吧,當然,前提是對方真的是一個‘女人’,對於林琅月來說,這股眼神除了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之外毫無用處。
眼看着那邪魅男子伸出一隻手來,似乎想要輕撫她的臉頰,林琅月終於忍不住了,猛地將一對埃辛諾斯戰刃亮了出來,身體如獵豹般猛然繃緊。
領主大人,雖然我很尊重你身爲一個強者的身份,但如果到了必要的情況下,我也不懼於和你一戰。
林琅月這話說的並不是毫無底氣的,在血戰的戰場上,她趁着混亂也隨手砍了幾個魔鬼來實驗埃辛諾斯戰刃對魔鬼的殺傷效果,結果證明埃辛諾斯戰刃對魔鬼和對惡魔一樣有着非常致命的效果,而且雖然之前她將體內的那股能量灌入到埃辛諾斯戰刃中召喚出了埃辛諾斯烈焰,但是灌入的只是她體內無法控制的那以部分,此時此刻她體內依然保留了充足的混亂之力,這一點從她身上的綠色紋身沒有絲毫消退這一點就看得出來了。
即便對方是地獄一層的領主,但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林琅月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她卻有信心在被擊殺之前至少能重創對手。
那邪魅男子臉上一陣愕然,阿芙洛蒂絲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魅惑怎麼會就這麼失敗了,而且對方還是一副如此難以忍受的神色。
這時旁邊卻有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侍女走上來貼着她的耳朵嘀咕了幾句,阿芙洛蒂絲眼中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忽然微微一笑道:很不好意思,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什麼領主大人,領主大人在裡面那個房間裡等着你呢。
說完轉身就走掉了。
林琅月一陣疑惑,這個傢伙搞什麼鬼,莫名其妙的搞出這麼一出來,不過她也知道如今在別人的地盤上,想走也走不了,乾脆橫了心,邁步走進了那人所指的那個房間的門。
裡面的裝飾風格卻又是一變,原本莊嚴肅穆的黑色變成了一股曖昧的暖紅色調,到有些像原來那個世界的新房。
一副紅紗織就的屏障後面,幾具交抵纏綿在一起的窈窕yu體隱約可見,一陣香風吹起了紗簾的一角,裡面露出的旋綺景象讓林琅月這個久經美女考驗的人也是一陣面紅耳赤。
似乎是察覺到了外面有人來了,當中一人推開了糾纏在身上的兩個美女,從牀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輕聲道:我等了你很久了。
聲音像是仙女在低吟,又彷彿魔鬼的誘惑(嚴格說不是彷彿),讓人聽了就有一陣說不出的受用,等到那紅紗屏障被完全撩開,林琅月頓時眼前一亮,真是——太美了眼前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帶着難言的韻味,這種美是難以言喻的,對面的女人雖然着裝不多,但也稱得上得體,但不知爲什麼,在那股端莊之中卻無形的透露出一種難言的誘惑,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心中不斷的提醒她,看看吧,這是世間最美的景物,看看吧,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加令人賞心悅目,若是能將眼前的美妙yu體攬入懷中,即便是身處地獄也賽過天堂。
不過難道地獄領主竟然是個女人?這也未免有點太過令人驚異了吧。
不對,地獄裡怎麼可能會有女人,難道她是——一個欲魔
林琅月這時才注意到那阿芙洛蒂絲身後的一對黑色羽翼,之前不知爲何,自己竟然硬是將如此明顯的身體特徵給忽略了。
對了,絕對錯不了,她就是一個欲魔,一種擁有着天使也會嫉妒的美貌的生物,同時也是最善於誘人犯罪的魔鬼。
林琅月在費倫的這幾年裡也曾見到過一些善於魅惑的生物,比如美麗誘人的湖精,那同樣也是美麗而又危險的誘惑,但是和眼前的美景比起來,湖精的美貌也要黯然失色了。
如果確切的要形容眼前這個美女的外貌的話,天使的相貌和氣質,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潔白的皮膚光滑如脂,身後一對黑色的羽翼在提醒着她那特殊的身份的同時,卻也喚起了人們心中的征服慾望,**的臂彎處有一些紫色的斑點,但這斑點不僅沒能破壞這具有人身軀軀的完美,反而更加增添了幾分引人撫摸的嚮往,這種完美的組合能夠輕易喚醒人們內心的慾望。
如果還是以前的普通男性人類身軀,林琅月估計自己可能已經血脈噴張的拜倒在對方的腳下了吧,但即便是現在她也好不到哪去,她心中迫切的想要將對面的美人攬在懷中,好好感受在那一對豐滿的堅挺上揉捏時的美妙觸感,迫切的想要親吻那嬌豔溼潤的香脣,想要探入對方的檀口之中,和對方的丁香小舌抵死糾纏,品嚐口齒間的甘甜津液。
但是一想到對方地獄領主加欲魔的身份,林琅月最終還是忍受住了這種衝動,她艱難的將被吸引住的目光從那美人的身上挪開,盡力壓抑着內心的慾望。
阿芙洛蒂絲卻是微微一笑,她邁着赤lu的玉足緩緩的踱到了林琅月的跟前,溫柔的說道:睜開你的眼睛。
聲音中沒有地獄領主的威嚴號令,但卻有讓人難以拒絕的纏綿誘惑,林琅月遲疑的睜開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感覺眼前一陣恍惚,她咬了咬舌尖,讓自己儘量清醒。
那阿芙洛蒂絲卻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道:你在抗拒着什麼呢?那聲音纏綿悠遠的在耳邊環繞,彷彿極遠、又彷彿及近,林琅月甚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口中吹出的陣陣香氣,她想要伸出手去將對方用力推開,想要遠離這致命的誘惑,但是身體卻彷彿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樣僵硬的無法動彈,直到一個柔軟的香脣貼在了她的脣上,那柔軟的每秒觸感和口鼻間的芬芳讓她渾身一顫。
那鮮紅的嘴脣如同地獄的烈焰一般瓦解了林琅月的最後一絲抵抗,她本能的探出手去,想要獲取更多,想要將對方柔軟豐潤的身軀摟在懷中,但是那美好的觸感卻在這關鍵時刻飄然而去,隨着耳邊的一陣銀鈴似的笑聲,阿芙洛蒂絲將林琅月輕輕的推開,她慵懶的踱到身後的一張暖牀前,躺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
阿芙洛蒂絲自然不是真的看上了林琅月,雖然她確實很欣賞林琅月在血戰戰場上颯爽的英姿
、狂傲的神采,但是相比較牀底間的**,她更喜歡享受將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時的美妙感覺,她習慣於yin*別人,並將這當成一種樂趣,當發現自己的魅力依然無人可擋的時候,阿芙洛蒂絲果斷的結束了這場**的遊戲。
坐回自己的寶座,阿芙洛蒂絲又變回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地獄領主,青銅要塞的女王。
當阿芙洛蒂絲離開懷抱,林琅月心中不由得一鬆,同時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空虛,彷彿一切美好的事物以及人生的意義都在這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艱澀的感覺甚至讓她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直到——
我找你來是因爲你是最近幾年來少有的能在血戰中獲得‘千人斬’榮譽的人,而且和其它達成這項榮譽的人相比,你還是一個主物質位面來的傢伙,這就更加的罕見了,作爲對於這項榮譽的獎勵,以及我各人對你的欣賞,在不觸及我底線的情況下,我可以破例答應你一項請求哦。
一邊說着,阿芙洛蒂絲一邊將一條絲裙中玉腿繃緊後輕輕擡起,繃的筆直的玉足上珠圓玉潤的腳趾指向了林琅月,臉上更是浮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神情,那如同一汪清水的眼神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了,如果林琅月願意的話,對方很樂意和她有一夕之歡。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難以抗拒的誘惑,尤其是在被剛剛引燃了心中的yu火後,林琅月感覺心中一陣狂喜,那是無窮的渴望在即將得到滿足前的感覺。
不對這不是我的真實想法我怎麼可能爲了一夕之歡而放棄離開這裡的機會呢林琅月的理智努力的說服着她的內心,但是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說道:離開?離開這裡又能怎麼樣,比起地獄來,深淵裡的環境又能好到哪去?況且你還要去執行一項無比艱難的任務,還不如就留在這裡,享受沒有幾個人能夠享受到的無邊快感吧。
她看着阿芙洛蒂絲繃緊在半空中的玉足,羊脂般的肌膚和完美的足型、往下是白皙如玉的小腿,再往下是豐潤柔滑的潔白大腿,再往下是……
我想讓領主大人將我和我的隊員們傳送到深淵中的安全地區。林琅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感到心中在滴血,錯過這一次機會,恐怕畢生都沒有機會在品嚐這無比美妙的嬌軀了吧,但是想到謝紫悠的關切眼神,想到尚未完全被複活的基督山伯爵,想到剛剛獲得了隊員們的認可,想要自己曾經在電腦屏幕前發下的誓言,她終於還是如此說道。
阿芙洛蒂絲表情一愣,你說什麼?她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想請求領主大人將我和我的隊員們傳送到深淵中的安全地區。
阿芙洛蒂絲疑惑的問道,你們要去深淵做什麼?
這是我們必須完成的任務,請恕我不能如實相告。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阿芙洛蒂絲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接着是一陣閃爍不定,似乎在猶豫着什麼,最後還是點了點,不得不說這個要求並沒有觸及我的底線。
林琅月心中一喜,但是阿芙洛蒂絲接下來的話卻將她再次打入谷底——但我卻無法答應你,因爲從很久很久以前,因爲爆發了血戰的關係,地獄和深淵之間所有能夠運作的傳送門都已經全部被關閉了。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