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是深夜十分了,但是但房間裡依然亮着燈,卡林港的著名學者——暗影兄弟會的前任顧問卡雷德,正接着照明術的光亮效果坐在書桌前計算着一些數據,當林琅月潛入到屋中的時候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直到林琅月走到他的跟前,在吊燈下投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鵝‘毛’筆,他才感應到了後者的存在。
卡雷德並沒有擡起頭來,他一如既往的心平氣和的作者計算,一邊淡然的開口說道:“‘門’上了鎖,窗戶緊閉,狗兒似乎沒有醒來,地板也沒有扎嘎作響,我十分懷疑你是個幽靈,但逝者通常不會這麼沒有禮貌的拜訪,又或者你是一個刺客,但我不相信他會這麼有耐心,此外我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仇家,因此除了我的老主顧月痕.逐影者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在這個時候來打擾我,”
卡雷德擡起頭來,微笑着看着站在他對面座椅上的林琅月。
林琅月微微一笑,“你還是老樣子啊。”她一邊說着一邊依着書桌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穿着一雙‘精’致黑‘色’長筒皮靴的雙腳直接‘交’疊的擱在書桌上,就好像在自己家中一樣隨意,沒等卡雷德皺眉林琅月就出聲問道:“我給你的那張地圖分析好了麼?”
卡雷德暫時放棄了指責的權利,輕輕的點了點頭,拉開書桌的‘抽’屜,將那張地圖從裡面取了出來。
“根據紙質‘性’質變化的推斷,這張地圖應該有大概兩三百年的歷史了,我參照了許多地圖後得出結論,這張地圖上所描述的地方應該是費倫大陸東南部的一塊區域,至於地圖上所標識出來的目的地,應該就位於庫爾森林深處,一個偏僻的小地方,我對那裡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那裡以前曾是獸人的地盤。”
林琅月接過圖紙,有些奇怪的問道:“我以爲你什麼都知道呢?你不是號稱‘無所不知的卡雷德’麼?”
“呵呵,雖然我承認我確實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人,但不得不說,用無所不知來稱呼還是有點太過了,即便是衆神,我想也無法能夠匹配的上如此顯赫的稱號吧。”
話雖這麼說,老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自謙的神‘色’,似乎實在表示自己所知的比起衆神來也算不到哪去。
林琅月搖了搖頭,和這個老傢伙相處了這麼久,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自大與自負。
隨手將一袋金幣扔在對方的桌子上,丟下一句“這是你的報酬”,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這棟房子。
她還要連夜的趕回自己位於銀月城的加,暗影在費倫世界生活的那三百年間,爲了經營暗影兄弟會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機,除了發展了一批‘精’英會員(在深淵中損失了將近一半),建立了一個隱秘而反應迅速的情報網以及建造了暗影城堡之外,最大的一筆遺產就是以暗影城堡爲中心所建立起來的傳送陣系統,正是靠着這個傳送陣系統,林琅月才得以在銀月城——暗影城堡——以及所要進行任務的城市間快速的來回穿行。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她就從卡林港回到了銀月城的家中,在此她也不得不感嘆魔法的強悍之處,這種超遠距離的快速移動,即便是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也是無法做到的。
屋中並沒有亮着燈,林琅月來到臥室的‘門’前,藉着星光看着‘牀’上熟睡的可人兒,卻並沒有推‘門’進去。
就酒櫃裡取了一瓶葡萄酒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她來到自家的陽臺上,看着夜‘色’中的寧靜恬適的園中景‘色’茫茫然的發起呆來,直到這個時候,深淵中的那種種情景依然時不時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尤其是暗影和黃一菲的那臨別一‘吻’,再聯想到當初伯爵爲了拯救自己心愛的‘女’人而寧肯犧牲自己的生命,這讓她的內心越發複雜起來。
她聯想到了自己,如果換成了自己,會爲了自己的‘女’人而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麼?這個問題直到現在她依然沒有得出答案。
一直以來她都認爲自己是一個好人,一個與衆不同的,擁有着崇高心靈的人,比起周圍的人來自己更加高尚,但是當她見證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這種種事件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似乎無法確定這些了。
至少比起基督山伯爵和暗影來,她似乎少了點對愛情的絕對忠誠,少了些刻骨銘心。
或許自己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靠着運氣好,纔得到了紫悠這樣好‘女’孩的垂青。
這個念頭越是真實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就越是讓她感到無奈,就在她對自己的內心不斷髮起質問的時候,一對手臂在她的身後溫柔的環住了她的腰,謝紫悠將臉貼着她的背上,感受着兩人親密無間時的曖昧氣氛,淡淡的問道:“還在想暗影的事情?”
林琅月拉着愛人的手將她拉到身前的懷中,金‘色’的眼睛細細的欣賞着這絕美的容顏——自從從深淵回來她就偶然發現自己的眼睛由原來的銀‘色’變成了現在的亮金‘色’。
我會爲她做出如此重大的犧牲麼?她心中忍不住自問道,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紫悠臉上‘露’出頑皮的笑容,“本來我睡的好好的,卻被你給嘈醒了,你可要補償我哦。”
一邊說着,一隻手很不老實的探入了林琅月的懷中,**着林琅月的神經。
林琅月心中一陣好笑,暫時拋開了那莫名的煩雜思緒,一把擒住謝紫悠的手腕,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說怎麼個補償法呢?”
“今晚我們再玩一次‘‘女’王與奴隸’的戲碼,不過這一次我來當‘女’王,你來當奴隸。”
林琅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是前幾天玩了一次有些過火的角‘色’扮演遊戲而已,想不到她卻惦記到了今天,不過她一直以來對謝紫悠都略有歉意,因此對後者的這個不算太過分的要求倒也沒怎麼介意。
當下微微一欠身,“謹遵吩咐——我的‘女’王陛下。”
謝紫悠見林琅月似模似樣的樣子似乎十分興奮,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輕輕拉開睡袍,‘露’出裡面如‘玉’般的白皙肌膚,裝作十分高傲的樣子昂頭,將一條修長‘玉’‘腿’輕輕的在半空繃的筆直。
林琅月向前一步,半跪在她的面前,將那白皙的‘玉’足輕輕的握在的手中,‘吻’着她的足踝,‘脣’順着她‘腿’部的曲線漸漸向上移去。。。。。。。。。。。
謝紫悠閉着眼睛享受着這種觸覺所帶來的快感,漸漸的‘迷’失在其中。
當第二天早上謝紫悠從‘牀’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雙手被綁在‘牀’頭的依然是自己。
她有些氣惱的掙了掙,發現綁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緊呢,心說爲什麼不論是當‘女’王還是當奴隸,最後被綁住的總是我?不過想到昨天晚上的**滋味,她還是忍不住一陣羞紅了臉,能享受到那樣的服務,就算是被綁着也是值得的。
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林琅月端着一隻銀盤走了進來,銀盤上放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幾塊烤的焦黃的酥鬆麪包,一隻煎蛋和兩條薰‘肉’。
一份‘精’致而又簡單的早餐,盛放在銀盤之中,旁邊還擺放着‘精’美的銀質餐具,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口水。
“‘女’王陛下終於醒了,不知對昨晚的服務還滿意麼?”林琅月一邊說着一邊在‘牀’頭側身坐了下來,看着謝紫悠‘露’在被子外面的豐滿**和一對被反綁在‘牀’頭上的雪白‘玉’臂,眼神中帶着**和調笑的笑意。
這種眼神讓謝紫悠又是一陣臉紅,“玩夠了沒有,還不快放我下來。”
林琅月卻是一偏頭,“那怎麼行,‘女’王吃早餐怎麼能自己動手呢。”一邊說着,林琅月一邊將一塊麪包送到了謝紫悠的面前,一面欣賞着雙手被反綁的‘誘’人美態,一面一口一口的餵食着。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謝紫悠練練求饒,林琅月這才解開了綁着謝紫悠的綢帶。
‘揉’了‘揉’被綁的有些發麻的手腕,謝紫悠埋怨似的瞪了她一眼,就在林琅月準備將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飲而盡的時候,似乎是爲了對林琅月得以表情的一個小小報復,謝紫悠忽然開口說道:“阿月,我們要個孩子吧。”
咳——咳咳林琅月毫無懸念的被牛‘奶’給嗆到了,這個提議實在有些考驗她的心臟承受能力,一邊拍着‘胸’口一面朝謝紫悠望去,卻發現謝紫悠正帶着一臉玩味笑意看着她,似乎早料到了林琅月的反應。
“你在開玩笑?”林琅月試探着問道。
謝紫悠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當然沒有。”接着又嘴角又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雖然我確實我很享受你被牛‘奶’嗆到時的狼狽樣子。”
林琅月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件事情了?”
“怎麼,你不願意,我可還記得在深淵的時候,你曾經答應過要爲做我一件事情的。”
可是,我們兩個‘女’人在一起我從哪‘弄’個孩子給你?林琅月幾乎就要忍不住大喊出來了。
似乎是看出了林琅月眼中的想法,謝紫悠搖了搖頭道:“事實上我已經找到辦法了,還記得在出發之前我曾經問過魔鄧肯一個問題麼?其實那個時候我問的就是如何才能擁有一個真正的留着你我血脈的孩子。”
林琅月頓時一陣無言以對,心說別看紫悠平日裡一副沒什麼主見的樣子,竟然已經想的這麼周全了,這叫我情何以堪啊,不過她還是對魔鄧肯的答案感到很好奇:“那麼他怎麼說?”
謝紫悠得意的舉起了三根手指:“他告訴了我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