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仙術查克拉出現,一股比剛纔更加恐怖的氣息,在右斗的身上浮現。
但可惜,哪怕是仙術的查克拉出現,眼前的這道神秘花紋,也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連自然能量都不吸收嗎?”
看到毫無反應的神秘花紋,這次倒是出乎右斗的意外。
右鬥眯起眼睛,再次陷入了思索。
自己剛纔的推測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這些與血槽連接的神秘花紋,除了給邪神石像傳遞能量之外,右鬥想不出其他的途徑。
也就是說,現在的問題應該是出在石像所吸收的能量上。
邪神教的那幫傢伙應該掌握着特殊的方式來,通過血液來給眼前的邪神石像提供能量。
這種方法應該只有邪神教的人知道,可惜,邪神教的人除了飛段之外都死光了。
而飛段,在右鬥看來雖然是個虔誠的邪神教信徒,但恐怕不是邪神教的高層,這種方法,以飛段的腦子,未必知道。
突然,右鬥眼神一亮。
既然這個忍界所有的東西都跟大筒木一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那麼便用一下尾獸的查克拉!
想到這裡,右鬥迅速的行動了起來,體內的查克拉開始轉化。
獨屬於尾獸的查克拉,從右斗的體內涌出,向着神秘的花紋涌去。
隨着這股尾獸查克拉的涌入,毫無動靜的神秘花紋突然之間彷彿活了一般,竟然開始詭異的扭曲了起來。
原本死寂的邪神石像身上,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極爲陰冷,空寂的氣息。
正站在石像不遠處的寧次,只感覺身體一寒,整個人莫名的向後退了一步。
咔嚓!咔嚓!
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痕,突然浮現在邪神的石像上。
下一刻,整個邪神石像徹底崩塌,唯有邪神的頭顱,還算保持完好的掉落在了地上。
伴隨着邪神石像的瓦解,那股空寂的氣息也徹底消散不見。
“碎了?”
右鬥看着前方倒塌的邪神石像,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早知道這麼不結實,就考慮別的辦法了。”
將尾獸查克拉重新收回來,右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想起剛纔邪神石像上浮現出來的那股特殊的氣息,右鬥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那股氣息,給右鬥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當初跟阿修羅戰鬥的時候,阿修羅身上也有這種氣息!
雖然這兩股氣息並不一樣,但本質卻都是相同的。
這個邪神果然跟大筒木一族的傢伙有一定的關係。
“右斗大人,這個邪神石像腦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寧次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
右鬥微微一愣,身體一閃便已經出在寧次的身旁。
順着寧次的目光望去,在兩人正前方的位置,正是那可掉落下來的石像頭顱。
強大的感知力迅速的落在了邪神的頭顱上,不過,右鬥並沒有感知到什麼,在他的感知中,這個石像頭顱跟周圍那些碎裂的石頭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寧次自然不會騙他,那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右鬥走到半人高左右的邪神石像前,擡起手指猛地一彈。
一股強勁的力量從指尖上爆發,瞬間即打在石像上。
砰!
伴隨着一聲巨響,石像直接崩碎了一大半左右。
在石像最中心的位置,一個拳頭大小用石頭製成的眼珠,出現在了右斗的面前。
右鬥伸手將這顆石頭眼珠拿的出來,怪不得自己感知不到,這顆石頭眼珠的材質,跟邪神石像的材質完全相同。
如果不是寧次的白眼,恐怕根本不會發現這顆石頭眼珠。
右鬥打量了一番這顆石頭眼珠,隨手一拋,並將這顆石頭眼珠扔向了寧次。
寧次條件反射般的接過這顆石頭眼珠,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這顆石頭眼珠以前有什麼作用,但現在他只是一顆普通的石頭而已。”
“不過,寧次你有沒有發現,這顆眼珠很像你們日向一族的眼睛。”
右鬥雙手枕在腦後,嘴角帶着一抹笑意。
日向一族的白眼?
寧次低下頭看向手中的這顆拳頭大小的石頭眼珠。
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注意,但現在聽到右斗的話,寧次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果然!
這顆石頭眼珠,真的很像他們日向一族的白眼!
“這是怎麼回事?”
寧次臉上浮現出一絲愕然,聲音中充滿了不解的語氣。
這個所謂的邪神教,怎麼會這樣的東西。
難道這個邪神教跟他們日向一族有什麼關係?
寧次的腦海中剛剛浮現出這個想法,便被迅速的排除掉。
自家人知自家事。
日向一族,本身就是一個極爲傳統的古老家族,像邪神教這樣需要殺戮的宗教,恐怕根本不會碰。
但爲什麼,類似於白眼這樣的石頭眼珠,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右鬥轉過身向着洞外走去,同時平淡的聲音也落入了寧次的耳朵中:
“被忍界稱爲三大瞳術之一的白眼,你真的認爲會不如寫輪眼嗎?”
寧次身體一顫,眼睛忍不住瞪大了些許。
————
另一邊。
離開木葉的第三班,在邁特凱的帶領下,馬不停蹄地向着湯之國的方向前進。
不得不說,作爲邁特凱的弟子,第三班的體力水平,遠超過同期的其他的那幾個班。
作爲邁特凱親傳弟子的小李暫且不提,日向一族的人本就是在白眼的配合下使用體術,體力自然不差。
而身爲女子的天天,在邁特凱的訓練上體力也絲毫不弱。
嗖!嗖!
伴隨着一道道的風聲響起,數道身影在大樹之間迅速的跳躍,大量的樹木飛速的後退。
跟在衆人最後方的天天,雙手用力的握緊拳頭,目光不停地閃爍。
當初將寧次放手,哪怕到現在爲止,天天都沒有絲毫的後悔。
因爲那本就是寧次自己的想法。
更何況,一旦被日向一族的人發現,寧次沒有了籠中鳥這個封印,那麼面對寧次的到底是什麼?天天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但是。
捨棄自己的同伴,捨棄我們之間的羈絆!
寧次,你這樣說,真的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