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想到跟桃地再不斬交手,鬼燈水月一臉的興致勃勃。
右鬥也不好打擊鬼燈水月的積極性,只是希望到時候鬼燈水月還能笑的出來。
說實話,對於桃地再不斬跟鬼燈水月之間交手,右鬥還是有些興趣的。
雖然鬼燈水月是個話癆,但一路上倒也沒讓右鬥感覺到無聊,畢竟君麻呂完全就是一個悶葫蘆。
你不問他,君麻呂永遠不會開口說話。
三人趕路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右鬥時不時的帶着兩人飈速一把。
所以,沒用幾天的時間,衆人便已經站在霧忍村的大門口。
“霧忍村,好懷念的感覺。”
鬼燈水月看着眼前的霧忍村大門,忍不住感嘆道。
一旁的君麻呂這個時候,也擡起頭打量着周圍,對於霧忍村的印象,在君麻呂記憶裡,只還停留在小時候而已。
嗖!嗖!
兩道風聲從大門的方向傳來!
緊接着兩名身穿霧忍村忍者制服的男子,出現在右斗的面前。
“長老,你回來了。”
這兩名忍者看到右鬥之後,恭敬的開口道。
“林檎雨由利他們回來了嗎?”
右鬥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長老。”
聽到右斗的話,其中一名忍者連忙開口道。
右鬥點了點頭,看來林檎雨由利他們是遇到了點麻煩,蘭丸的血繼限界在輔助的方面,可以說是很強的。
不過,林檎雨由利和泡沫的實力都不弱,右鬥自然也算不上擔心。
看着右鬥三人的身影漸漸消失,那兩名忍者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跟在長老身邊的那兩個人是誰?”一名忍者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那個穿白衣服的不認識,至於另一個,好像是鬼燈一族的人……想起來了,是鬼燈水月!”
“怪不得有點熟悉,看來村子這段時間要熱鬧起來了。”
另一名年齡比較大的忍者,原本皺着的眉毛突然鬆開,輕笑道。
水影辦公室。
照美冥眨着大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微微有些發怵的鬼燈水月和臉上面無表情的君麻呂。
過了半響,照美冥才擡起頭看向一旁,正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的右鬥道:
“你是說這兩個傢伙,一個是鬼燈一族失蹤多年的鬼燈水月,一個是已經被滅族,竹取一族僅存的唯一後裔。”
鬼燈水月倒也是罷了,但是君麻呂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當年已經被滅族了嗎?
照美冥有些發懵,出去一趟就帶回了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身份還都有些特殊。
“當年竹取一族的駐地,現在應該還在吧?”
右鬥聳了聳肩,突然開口問道。
“還在,竹取一族的人生性好戰,所以他們的駐地並沒有安排在村子內部,而是放在了距離霧忍村大門口那邊偏僻的位置。”
照美冥微微一愣,然後點頭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鬼燈水月就交給你了,君麻呂走吧,跟我去你們竹取一族的駐地看看。”
右鬥輕輕一笑,起身對着君麻呂喊道。
君麻呂眼睛中閃過一絲色彩,我們竹取一族的駐地嗎?
任何人內心深處都有一個根,無關遭遇,無關境況。
特別是對於現在的君麻呂,內心深處更需要一塊寄託的地方。
右鬥可以學習大蛇丸,將自己變成君麻呂的寄託,但右鬥不屑於那樣做。
不僅是因爲君麻呂是自己曾經摯友的後裔。
更是因爲,君麻呂和白這樣的人,可以說是整個忍界這張灰黑色的紙張上,僅存的幾片空白。
像君麻呂和白這樣的人,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上,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照美冥看着右鬥帶着君麻呂離開,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
右斗大人似乎對那個叫做君麻呂的少年相當的看重,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竹取一族的倖存者嗎?也不知道水無月一族還有沒有幸存者存在。
照美冥眼神微微閃爍,心中若有所思的想到。
“那個……個,水影大人,要不我也跟着一起去竹取一族的駐地看看。”
鬼燈水月看着毫不猶豫就把他拋下的右鬥,臉色發苦。
聽到鬼燈水月的話,照美冥低頭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三把忍刀,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絲笑意。
“不用了,等會兒省的麻煩。”
照美冥擺了擺手,輕笑地開口道。
看到照美冥臉上的笑意,鬼燈水月忍不住後背一寒,突然發覺自己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當!當!
就在這時,一聲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緊接着,一道中年身影緩緩的走了進來。
看到走進來的這個人,鬼燈水月渾身一顫,整個人嚇的微微有水化的痕跡。
“鬼燈一族族長,見過水影大人,水月的事情,麻煩水影大人了。”
鬼燈族長恭敬的對着照美冥開口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感謝。
照美冥眼睛微微一眯,輕笑的搖了搖頭。
眼前的鬼燈族長不是以個人忍者的身份來感謝,而是用鬼燈一族,顯然這可不僅僅是簡單的感謝了。
“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出什麼力,要感謝的話,還是感謝右斗大人吧。”
聲音淡淡傳入鬼燈族長的耳朵中,鬼燈族長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不過眼神中卻毫無變化。
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將事情瞭解的差不多,自然知道鬼燈水月是被右斗大人帶回來的。
不過知道歸知道,該表現出來的還得表現出來,不然的話怎麼能跟眼前的水影搭上關係。
以前鬼燈一族一直置身於世外,但現在整個霧忍村的情況可跟以前不一樣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早早的投資,相比較右斗大人,眼前的水影照美冥可是容易接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