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就嫁人啊,你咋呼個啥,凡是女人都得嫁人不是。”一個聲音十分清脆悅耳得女子拉開了她。只見女子單單調調,略顯清瘦,一雙眼睛卻是十分有神,穿着大紅得衣服,衣服上得花紋十分精緻。
“凌兒。”飄雪得臉上露出頭痛得神色。
“怎麼啊,我說得不對啊。哎,給我看看,這個要當皇貴妃的女人究竟怎麼就碰不得了。”說完就朝千千伸出魔爪。
“沒有啊,碰得碰得得,你饒了我吧,未來得大嫂。”說完躲到飄雪身後。
“你嘴上這麼說,心裡不定怎麼想呢,誰是你大嫂了?”說完撲到飄雪身上,要抓住後面得千千。
“你不是我大嫂,你還能嫁誰呢?”千千一邊躲,一邊說道。
“天下就你哥一個男人不成?”繼續越過坐着的飄雪,打千千。
“你要是敢不嫁給我哥哥,我就把你的男人毒死,你嫁一個我毒死一個。打不着,呵呵。”
“凌兒,不鬧了。”飄雪將叫凌兒的女子抱住,女子一個重心不穩,做到了自己的腿上,“別跟她鬧了。”
“你們兩兄妹欺負我。”做哭狀,想站起來離開,可是腰背摟住,起不來了。“你欺負我。”使勁的錘打飄雪。
“打的好,打的好,人家可說了,打是親,罵是愛,越打越相愛。”千千調皮的說道。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看我不撕了你那張臭嘴。”
“來啊來啊,別以爲你有未來相公撐腰,我就怕你。”
“你……”飄雪將女子伸出的手按下。“你什麼時候吵架是贏過她的,她啊一個十足的匪婆。”飄雪安慰懷中的女子。
“哼,小匪婆。”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我是匪婆,你是賊婆。”
“師兄,你看你妹妹。”向飄雪撒嬌。
“我妹妹。不也是你小姑嗎?”遇見這樣的寶貝妹妹已經夠倒黴的了。爲什麼還有遇見這麼寶貝的師妹,而且還愛上了她。在她們兩個寶貝面前,所有的冷漠與寂寞都回消失不見,因爲她們就是他的家人。
“不鬧了,言歸正傳,你怎麼想從這新宅子出嫁呢,我覺得別院也很好啊。”女子問。
“大嫂啊,你還真是身在深閨,怎麼就不知道我這個人的難啊。”
“什麼啊?”女子盯着眼前的飄雪,不解。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變成了人人都想咬上一塊的肥肉,要是一步小心,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這麼邪乎?”
“你是大老遠的來,怎麼知道你小姑嫁個人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難啊。”
“現在別院的周圍不下三夥人盯着呢?”飄雪解釋。
“爲什麼這麼多人啊。”
“誰叫你小姑魅力大呢?”
“還在哪裡胡鬧。”
“不鬧不鬧,明日我一定回順利嫁人的對嗎?”千千轉頭望向飄雪。
飄雪眼中一絲苦笑,但是仍然堅定的說道,“是。”他只要他的小妹能夠開心,開心就夠了。
光滑的銅鏡中映出一個淡妝的新娘頭像,高貴,典雅卻不失真實,白皙的臉蛋被胭脂染的淡淡的紅,一雙眼睛暗含喜悅,柳葉的蛾眉,白玉一般的皓齒,如此令人無法忘懷的笑容,淡然中顯得真實,寧靜中舒顯金貴,怡然中帶着桀驁不馴。
“千千,你愛他嗎?”一個手拿梳子的女子溫和的問着千千,柔順的發從女子的手間滑過,黑亮黑亮的。
“柳品凌,凌兒嫂子,我愛他,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的,也許自從第一次見着就愛上了。”千千端坐着,望着鏡子中煥然一新的自己,眼中有一絲的迷茫。
“我自幼與你哥哥一起習武讀書,我一直以爲我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在乎的女人,直到你出現,我才明白,你終究比過了我。”千千突然不明白女子爲何這樣。“你別動,我只是說給你直到罷了,沒有別的意思。”女子的梳子再次滑過黑亮的髮絲。
“三歲起,我就知道我有一個很漂亮的師兄,淡淡的,對什麼東西表面和漠然,可是內心卻很激動。五歲起就和他一起練武學習,一同生活,一同吃飯,一次我發現當我在爹爹懷裡撒嬌時,我看見他他眼中有不一樣的東西,現在想起,其實時傷感吧。可是當我長到十來歲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直到有一天,爹爹和他回來了,可是他的腰間繫着一條白帶子。我看見了他們眼中的傷悲,痛苦,與說不得的哀怨。從此他們都變了,變得沒有的笑聲,眉頭總是那麼的皺着。我問他們爲什麼。他們說他們的希望破了。而後師兄就常年累月的外出奔走了,每次我都看着他風塵僕僕的趕回,又走了,爹爹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整日整日的。直到我父親去世,我才知道,我已經不是師兄的唯一了,他有一個足以讓他……唉,不說這些了,”凌兒將梳子再次穿過黑亮的發。
“凌兒姐姐,我真的不直到該怎麼謝你?”千千轉過頭來望着她。
“傻丫頭,其實我恨過你的,可是我發現恨你真的起不了任何作用,其實你已經在他的心裡了,我何不走進他的心呢?於是我開始了幫助他,幫你找藥材。開始時他不同意,可是我一再堅持,他也無法,只得同意了,我發現我贏了,在他的心裡有那麼一塊地方是我的,我足夠了。直到我見你了,才知道爲什麼他會爲你如此,我知道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單單是把你當成一個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