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關於戰後的事情。
“嗯,這件學院的事情,你全權負責吧。”奧托.阿波卡利斯看着臺下的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揉了揉眉心說道。
“哼。”德麗莎.阿波卡利斯轉身離開,對於奧托.阿波卡利斯前面做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而且塞西莉亞.沙尼亞特被困在黑淵白花之中,德麗莎.阿波卡利斯覺得自己還是十分的虧欠她,如果自己早一點戰勝西琳,第二律者,那就沒有後面的那麼多事情。
當然,德麗莎.阿波卡利斯並沒有將塞西亞特.塞西莉亞的事情告訴奧托.阿波卡利斯,或者說,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而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原本是想見一見塞西莉亞.沙尼亞特的。
即便是跑到黑淵白花之中,在想見一見塞西莉亞.沙尼亞特,但是能夠進入黑淵白花之中的徐紙歌卻已然消失在天命之中,就連唯一一個能練習塞西莉亞.沙尼亞特的人,都以及不知道前往的何方。
這幾天想方設法的拿着黑淵白花,就是找不到辦法進入那個空間之中。
“我走了,記得把錢打給我。我沒有錢的。”說着,德麗莎.阿波卡利斯轉身就離開,看着德麗莎.阿波卡利斯離開的背影,奧托.阿波卡利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波真的是血虧。
現在天命很多人,離心,徐紙歌離開,說是想要退休,奧托.阿波卡利斯給他打入一筆錢,一筆足夠他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而且每個月都會往徐紙歌的卡打錢,也算是盡最後一絲情誼了。
塞西莉亞.沙尼亞特,不知去向,甚至已經被放入了死亡名單之中,而齊格飛.卡斯蘭娜已經徹底背叛天命,或者說,自己先背叛了齊格飛.卡斯蘭娜,也怪不得齊格飛.卡斯蘭娜的背叛。
現在天命雖然外面看着堅固,但內部卻已經有了搖搖欲墜的跡象,奧托.阿波卡利斯要爲之前發下來的命令而負責。
“煩!卡蓮.我現在該這麼辦?”
“我...”
“想你了....”奧托.阿波卡利斯將自己埋入文件的山海之中,默唸着卡蓮.卡斯蘭娜的名字,想着當初的故人,在文件的大山之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如果不是想着復活卡蓮.卡斯蘭娜,奧托.阿波卡利斯早就厭倦的這種生活,他只想,只想復活卡蓮.卡斯蘭娜,帶着她,帶着卡蓮.卡斯蘭娜去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最好是草原,他帶着卡蓮.卡斯蘭娜每天就數綿羊,如果可以的話,還想生一個,或兩個小孩。
奧托.阿波卡利斯嚮往的生活,就是這樣,每天陪伴着他喜歡的人,活的輕鬆瀟灑一點,這就是奧托.阿波卡利斯那簡單的想法,爲了這樣的生活,就算是聲名狼藉,只要能夠將卡蓮.卡斯蘭娜,復活,什麼事情都可以。
所謂,名聲,所謂權利,都可以放棄。
奧托.阿波卡利斯只想與卡蓮.卡斯蘭娜,長相廝守,或許對於平常人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但是對於奧托.阿波卡利斯而言,卻是心中的遺憾。
在念叨着卡蓮的名字,奧托.阿波卡利斯緩緩的閉上眼睛,緩緩的睡了過去。
......
“呼。”徐紙歌打開窗口,清晨的陽光散落在房間裡面,徐紙歌站在窗口那邊,享受了溫暖的陽光。
徐紙歌第一次感覺,自己活了五萬年,還不如這短短的幾天,來的輕鬆。
“喂,徐先生麼?”徐紙歌拿起電話,剛好電話那頭就有人就有人打電話過來。
“嗯,好的,我這就出來。”徐紙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算是無壓力一身輕。只不過徐紙歌有的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自己對於未來的看法又是如何?
“不知道符華又是如何?”徐紙歌拉上窗簾,來到玄武關穿上鞋子,朝着外面走去。今天是前往房產中介那邊,簽訂協議,這套現在住宅的房子,就算是正式入了徐紙歌的名下。
....
“你好,徐先生。”中介連忙來開座椅,這可是個有錢的大戶,在付定金的時候,因爲房主的要求,要付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一般人都不會接受這種條件,即便是接受,到掏錢的時候都是有些唯唯諾諾,哪裡像是徐紙歌,連價格都懶得聽,直接將手中的黑卡遞給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一副,老子有錢,你趕緊安排好。
徐紙歌對着中介微微一笑,便做了下來,坐在徐紙歌面前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少婦,身邊還帶着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您好,提亞女士,這位就是徐紙歌先生。”中介作爲中間人,對着像個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你好。”徐紙歌微微一笑,對着面前這個少婦說道,同時也將目光看向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很有禮貌的對着徐紙歌微微一笑,看的十分燦爛。
不同於小女孩,少婦就顯得比較憂愁,不過對於徐紙歌表露出來的善意,少婦還是十分懂禮的回禮。
兩人並沒有多少交流,互換了一下文件,徐紙歌簽上自己的大名,看着手中的合同,徐紙歌算是真正的有了一個家,即便只不過是一棟房子罷了。
小女孩遞給徐紙歌一個糖果,徐紙歌拍了拍小女孩的腦袋。少婦看到錢已經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之上,便匆匆忙忙的拿着自己身邊的皮包,拉起小女孩匆匆離開。
徐紙歌看着母女二人的背影微微一笑。
“中介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說着,徐紙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中介也連忙站起身來,送徐紙歌到門口。替徐紙歌打好了車。
一路無語,一直等到徐紙歌下了車,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家報紙攤位,這種報紙攤位在這個城市之上已經非常非常罕見,網絡信息大爆炸,已經將這種傳統行業,擠壓的沒有生存的餘地。
報紙攤由一個老人坐在那裡。徐紙歌看到報紙封面上的幾個大字。
聖芙蕾雅學院。好奇心之下買了一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