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的回答。”
憎恨抓着琪亞娜,盯着姬子,等待着姬子說出她的回答。
“……”
姬子沉默着。
而憎也是開口說着:“不打算說嗎?難道你不清楚,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問許研武的事情想做什麼?”
“你們用不着管我到底問這種事情是做什麼,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足夠了。”
憎對着姬子說着。
“你對許研武的瞭解,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爲什麼你還要問我們。”
姬子又問了一個問題。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憎威脅着姬子:“如果你們還想要安全的離開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回答我的問題。”
“不然……”
憎威脅着聖芙蕾雅的衆人。
琪亞娜雖然一直在掙扎着,但是始終無法從憎的手中脫身。
“許研武他……”
迫於威脅,姬子最終還是開始了回答憎的問題。
“他是一個很正常的人,很普通,有些太過於真實的人。”
姬子的回答有一些急促,但是她的回答卻讓憎接着問了下去。
“然後呢?”憎說着:“正常?普通?你管他叫做正常普通?你是在用這樣的胡言亂語來搪塞我嗎?”
“你知道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多少年了嗎?”
“你知道他面對過什麼樣的對手嗎?”
“你知道他到底有着多麼神奇的力量嗎?”
“而你居然用……普通?正常?來形容他?”
憎說着:“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許叔要比你正常的多了!”
琪亞娜依舊在試圖掙脫着憎的束縛。
“安靜點!”
憎呵斥着正在掙扎着的琪亞娜,開口說着:“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們到現在,都知道些什麼?”
“你們就算是知道了一些,有關於許研武的經歷……你們真的說你們瞭解他嗎?”
“你們知道他的來歷嗎?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他的力量又是什麼?他爲什麼會出現在你們的身邊?這些你們都清楚嗎!”
憎說着這樣的話,冷笑着:“說到底,你們也只不過是因爲他有着能夠改變什麼的力量,纔會讓他待在身邊的吧?”
“不許你這樣說許叔!!!”
聽到了憎說的這樣的話,琪亞娜憤怒了。
琪亞娜的眼睛當中閃過了一抹光,一時間居然直接掙脫開了自己的一隻手,轉過了身體,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憎的臉上。
但是反震的力道,讓琪亞娜的拳頭都被震的生痛。
而那隻掙脫的手,也是被憎的另一隻手給抓住了。
“你在生氣?你是在生氣,還是在心虛,還是在懷疑?”
憎沒有因爲自己被琪亞娜掙脫了而生氣,而是繼續追問着:“你知道許研武爲什麼會出現在你們的身邊?你知道許研武難道不會有什麼目的?你真的確信,許研武沒有什麼被他藏起來的計劃?”
憎抓着琪亞娜那隻還留在許研武的手裡的手臂,高高的擡了起來,對着琪亞娜說着:“你……真的就那麼相信你的許叔?”
“放開她。”
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距離憎和琪亞娜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
因爲當姬子跑出第一步的時候,憎就沒有阻止,所以姬子直接就跑到了他和琪亞娜的身邊。
“我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完。”
姬子扶住了憎抓着琪亞娜的手臂:“如果你真的想要問我們這些問題的話,那就先放開琪亞娜。”
“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不需要用琪亞娜來威脅我們。”
姬子這樣說着。
憎聽了姬子的話之後,並沒有立刻放手,而是對着姬子說着:“那如果用你自己來換琪亞娜,你換嗎?”
“……換。”
姬子沒有太多的猶豫。
“姬子阿姨?!”
琪亞娜有些焦急:“姬子,你不能這樣!我……我能脫困的!!”
“好……很好。”
憎聽着姬子的回答,很滿意的,直接鬆開了抓住琪亞娜的手。
琪亞娜被放開的那一瞬間,第一反應是想要抓着姬子朝着遠離憎的方向離開,但是一拉卻沒有拉動姬子。
“姬子阿姨?”
“那麼接下來,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吧。”
憎上前一步,低頭俯視着姬子:“你的膽量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回答會不會讓我滿意了。”
姬子沒有畏懼的,微微擡頭和憎對視着:“你要保證,回答完問題,你會履行你的諾言。”
“沒有問題。”
憎看着姬子,說着:“依舊是剛剛的那個問題,你爲什麼會覺得許研武很正常,很普通?”
“因爲……這是聖芙蕾雅很多人的看法。”
姬子這樣回答着憎:“許研武是聖芙蕾雅的老師當中的一員,還在聖芙蕾雅開了一家神社,在宿舍正在重修的這段時間裡,許研武還將八重神社開放,給那些女武神學員們居住。”
“就這而已?”
憎搖着頭:“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這個答案我並不滿意。”
“當然不只是這樣。”
姬子看着憎和許研武一模一樣的臉。
“你知道許研武在聖芙蕾雅都做了些什麼嗎?”
“做了什麼?”
憎饒有興趣的問着。
“許研武是聖芙蕾雅的保健老師,但是他做的事情,並不僅僅只是他職務的事情。”
姬子說着:“聖芙蕾雅的老師,有不少都是正處於現役的女武神,那種被崩壞不斷侵蝕的過程……就連聖芙蕾雅的醫學部都很難解決。”
“聖芙蕾雅的學員們,在成爲正式的女武神之前,也是會出一些任務,有很多次,出了任務的學員會有無法回來的可能。”
“許研武在聖芙蕾雅,救過很多人。”
“我們這些經歷過很多次和崩壞有關的任務的女武神,有的早就已經麻木了。”
“死亡對於對抗着崩壞的經歷來說,太正常了,但是許研武他一直都不一樣。”
姬子擡起頭和憎對視着:“他一直都是那個樣子。”
“我們現在纔是不正常的,但是許研武他,依舊還是能夠正常的……爲了他人而感到悲傷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