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祖?”
刑雅瀟有點緊張,先祖醒來之後,爲什麼好像對自己很熟悉的樣子?
瓦爾特楊也終於從許研武的吼聲中適應過來了,也很驚喜刑天可以醒過來。
“沒想到你居然還可以清醒過來。”
崩壞意志俯視着許研武。
“呵呵。”
許研武擡起頭,盯着崩壞意志佔據的西琳身體,撇了撇嘴:“老孃們兒,你又在佔據無辜小姑娘的身體了。”
“哼,如果再讓你沉睡五萬年的話,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許研武和崩壞意志相互嘲諷的話,卻是在其他人的耳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奧托也有點呆了,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的多啊!
沉睡五萬年……
瓦爾特楊雖然也在震驚着,不過一個細小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響起,仔細聽起來,瓦爾特楊才發現,那是許研武的聲音。
“小子,我問你……你剛剛應該是讓藍色頭髮還有紅色頭髮的小姑娘準備好了弒神武器了,對吧?”
許研武眯着眼和崩壞意志對峙着,注意力卻是和瓦爾特楊對話了起來。
瓦爾特楊先是一愣,但是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
雖然很好奇爲什麼許研武會知道這些事情,還有這樣直接在腦海當中的對話是怎麼回事兒……但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是,『銀色子彈』已經部署完成了。”
瓦爾特楊很嚴肅的說着:“只要能夠命中……就算是崩壞意志操控之下的第二律者,也不能抵抗它的威力。”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許研武的話鋒一轉:“你是真的想要殺了那個成爲律者的小姑娘嗎?”
“……”
瓦爾特楊沉默了,內心好像是在掙扎一樣,良久之後瓦爾特楊纔有些沉重的對許研武說。
“爲了守護這個世界,我只能揹負這樣的罪孽。”
“很好,我明白了。”許研武這樣對瓦爾特楊說着:“等一會,我把刑雅瀟送出攻擊範圍之後……就發射你們的『銀色子彈』吧,其他的交給我。”
“讓你看看,成熟靠譜的十萬歲男性是怎麼解決問題的!”
許研武在瓦爾特楊的腦海裡說了這樣的話之後,朝着天空中的崩壞意志惡狠狠的說着。
“聽好了老孃們兒!”
“你已經被老子給包圍了!”
“麻溜的把你附身的那個小姑娘給交出來!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那活脫脫就是一個土匪的樣子,讓刑雅瀟有點想要不承認面前的這個傢伙是自己的祖爺爺了……
瓦爾特楊也嘴角抽搐着,合着這就是一個成熟靠譜的十萬歲男性的處理方案嗎……
怎麼就那麼幼稚呢……
等會兒?他多少歲???!
崩壞意志也許是不想和許研武再多說廢話了,直接揚起了自己的手臂,虛數之力開始匯聚。
“呼……”
許研武深吸了一口氣,他說實在的也有點緊張。
原因嘛……很簡單。
仔細想想看,許研武自從來到崩壞世界以後,大多數時間都是被崩壞意志給壓着打啊……
也就只有蚩尤那一次,因爲姬麟蒼玄丹朱等人的事情,許研武拼了自己的老命,纔將被崩壞意志加強過的蚩尤給封印到了九幽當中。
而且在此之後,許研武也陷入了幾千年的困境,一直到心臟迴歸,才得以復甦很短暫的時間。
“……”
許研武沉默了。
仔細想想,他好像沒什麼把握解決崩壞意志啊。
可是牛皮都吹出去了怎麼辦?
不行不行,曾孫女還在這兒呢,不能慫。
而且……現在的崩壞意志附身的只是不成熟的第二律者……
要不……先把崩壞意志從西琳的身體裡面趕走再說?
好!就這麼辦!
許研武這樣想着,一伸手就把腳下的刑雅瀟給撈到了手裡面。
“小雅瀟,當年進了你的夢,讓你接觸到了干鏚……打破了你的生活……我真的覺得挺抱歉的。”
“先祖,你……”
“啊,對了……如果你以後有機會的話……就去一所叫做聖芙蕾雅的學院當個老師也不錯……”
許研武的另一隻手在空中輕劃了一下,一道對於許研武來說小小的,但對於刑雅瀟來說卻是剛好合適的藍色光洞。
“小雅瀟,祖爺爺交給你的干鏚,可要保管好了!”
許研武把刑雅瀟往光洞裡面一丟,一道流光順着許研武的手指刻在了刑雅瀟的肩膀上,在衣服的下面形成了一把斧頭與盾牌的圖案。
“先……”
刑雅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研武給推進了光洞。
與此同時,崩壞意志的攻擊也落了下來,直衝着許研武手中的刑雅瀟而去。
而在另一邊的巴比倫塔。
莎樂美和莎布正緊張的在等待裡面的研究人員爲德麗莎治療,突然之間,一個藍色光洞就出現在了她們的旁邊。
她們剛剛準備警戒,就看到刑雅瀟的身體從藍色光洞當中擠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刑雅瀟?你怎麼?”
她們還在驚愕刑雅瀟爲什麼會從這樣一個奇奇怪怪的光洞當中出現,打算將刑雅瀟扶起來的時候的時候,刑雅瀟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撲向了即將消失的藍色光洞。
可是刑雅瀟的速度還是比不過藍色光洞的消失速度,刑雅瀟一下子就撲了個空,撲到了地上。
看着刑雅瀟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莎布莎樂美趕緊的上前把趴在地上的刑雅瀟給扶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們兩個人才發現,刑雅瀟……哭了。
這是她們第一次見到刑雅瀟這個來自於神州大地的女武神流淚。
“刑雅瀟,你到底怎麼了。”
莎布緊張的問着刑雅瀟。
在極狼小隊當中,刑雅瀟並不是唯一的來自於神州大地的女武神。
而在天命的其他女武神當中,也有許多來自於神州大地的女武神。
這些來自於古老大地的女武神,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
而刑雅瀟……自從遇見她以後,從來沒有人見過她有任何負面的反應……
如今……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