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帶你來的那位女魃。”
布洛妮婭這樣說着:“她難道不是逆熵的人嗎?”
“她……”
杏突然間笑了,笑的布洛妮婭一臉懵。
“她纔不是逆墒的人,不過她的確很有趣。”
杏這樣說着:“等到之後我有打算去找她,不過現在我是來陪你打遊戲的。”
“……”
布洛妮婭對那個女魃也是升起來了一絲好奇。
原因就是因爲,杏的反應有一些不對。
按理來說,杏不會對那個女魃這個反應纔對。
而且,杏現在的表情,根本就是認識那個女魃。
而且感覺很快的杏心裡面就在想什麼歪點子的樣子。
“布洛妮婭我來陪你打遊戲!”
杏這樣到了布洛妮婭身邊。
布洛妮婭的目光停留在了杏的肩膀上。
杏爲了遮蓋肩膀上的聖痕,所以說在外面還穿了一件小小的短衫。
“杏你的聖痕現在還好嗎?”
“聖痕很早之前就沒什麼問題了。”
杏擺了擺手:“雖然以前還需要做身體檢查,但是現在本大爺的聖痕已經穩定下來了,老媽說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所以說我纔會來找你的。”
“嗯……”
布洛妮婭點了點頭。
而在燒烤架旁邊,許研武正在忙碌着。
將整理好的肉串到了籤子上,然後被許研武刷上了配好的醬汁和油,最後放在了烤架上。
肉串在烤架上緩緩地滴落在了炭火上,滋啦了一聲,散出了一縷青煙。
這邊剛剛放上去了之後,另一邊的另一個燒烤架上,許研武也是放上來一塊大大的銅板,將一些蔬菜放在了銅板上,撒了些許的蔬菜香粉,這才刷上了油。
而在銅板的其他地方,許研武也是熟練的在身後的桌子上將已經醃製好了的肉排平鋪在了銅板上,做起了烤肉。
給烤肉刷完了醬汁和油之後,許研武這才扭頭去給烤串翻了個面,然後再次刷上了一些油和醬料。
慢慢的,原本的肉串,慢慢的變色了。
一股肉香摻雜着燒烤醬的味道,從烤串當中散發了出來。
當有的烤串考好了之後,接下來許研武就會將烤串拿走,然後換上新的烤串。
不僅如此,在許研武的旁邊,還有很多其他的食材等着處理。
在兩個烤架旁邊一直忙碌的許研武,看的另一邊兩個人一個烤架的芽衣和符華有些愣神兒。
雖然許研武之前說過,自己的燒烤做的很好,但是芽衣和符華沒想到,許研武會這麼熟練。
感覺許研武像是連看都不用看,就能知道那些東西到底什麼時候熟一樣。
這種大型的燒烤架,芽衣和符華兩個人忙一個燒烤架,在一直補充肉的情況下,也是稍微有一些忙碌。
許研武卻在那邊兩臺燒烤架前跟個無情的燒烤機器一樣……
“師父,你烤完肉了嗎?”
八重櫻之前趕過來的時候,發現許研武正在忙碌着烤肉,於是也沒有打斷許研武,而是在旁邊看着許研武烤肉。
剛剛把一批烤串卸下來的許研武,擦了擦手,然後把那邊的銅板底下的炭火稍稍遮住了一些,讓銅板上面的肉排收尾。
“烤好了一些,把她們都叫來吃燒烤吧。”
許研武這樣說着:“再這樣烤下去的話,那些肉就快要涼了……”
“師父,你之前說的,那個斬浪的刀法,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八重櫻這樣說着。
“啊?你爲什麼突然說起來了這個?”
許研武愣了一下不過許研武還是這樣說着:“當然是真的啊。”
“別說是浪了,我就連風都能給你斬開來。”
八重櫻眼前一亮:“真的啊!那師父,現在都已經到了海邊了,你能不能把那個斬浪刀法試一下啊……”
“試?現在不太好啊。”
許研武這樣說着:“等晚上吧。”
“好!”
許研武說着:“行了,就這樣吧。”
“把其他人都叫來吧。”
許研武剛剛這樣說完,芽衣就回應了:“那我去叫好了。”
“嗯,還是芽衣夠貼心的啊。”
許研武這樣感嘆了一句,然後繼續烤着肉。
伴隨着被喊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到之後正在烤肉的人突然間就卡住了。
原因無他。
原本在那邊角落的遮陽傘下,當鹹魚的女魃面前,突然間就出現了芽衣的臉。
原本許研武還以爲芽衣還是來叫女魃過去吃飯的。
結果,芽衣開口一句話,把許研武給問懵了。
“女魃小姐,您……是律者嗎?”
“啥?”
許研武懵了。
啥律者?
誰是律者?
什麼律者?
你纔是律者啊?
我可是神明誒?
等等……
許研武這才反應過來。
芽衣這是在說,女魃是律者?
可是,就算是這具分身也不是律者啊?
對了,女魃的身體當中有着類似於律者的核心,會不會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芽衣纔會將女魃誤認爲是律者的?
看到了女魃帶着迷茫的表情,芽衣還以爲是因爲自己太過沖動結果認錯了呢。
“我……差不多算是一個律者。”
看着女魃這樣說着,芽衣卻是一臉的驚喜。
但是,緊接着女魃就看着芽衣,皺起了眉頭:“你……想問什麼?”
許研武想知道,芽衣詢問女魃是律者的事情,是想要做什麼。
在女魃的注視當中,芽衣扭捏了一下然後問着:“女魃小姐,你既然是律者的話……那你能不能告訴我。”
“律者的力量,到底應該怎麼控制?”
控制律者的力量?
嗯?
女魃眉毛一挑。
“你想控制律者的力量?”
這玩意兒,我自己哪會啊,我又不是真的律者。
許研武在心裡做了個打算。
還是找個由頭糊弄過去吧。
女魃搖了搖頭:“律者的力量……我也不會控制。”
“可是您不是……”
芽衣有些着急,但是女魃卻是接着說着:“你覺得,爲什麼之前我們見面的時候,我會是那種打扮?”
“爲了掩飾身份?”
芽衣猜測性的說着。
“那是一部分理由,還有一部分理由是,我不想太多和其他人接觸。”
女魃這樣說着:“我並不是完全的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