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纖巧的少女鐵青着臉陪着一個俊朗的青年走出茅廁,伸出了纖纖玉手幫他……解開了褲帶。。
當積蓄已久的液體終於排出的時候,賀蘭飄只覺得自己尷尬的想哭。“賀蘭飄”看都不看她一看,急急走出茅廁,臉上已經陰鬱的就快下雨了。
她自覺有愧,急忙恬着臉賠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去洗澡。”“賀蘭飄”輕蔑的說道。
“我幫你!”賀蘭飄急忙討好的對蕭墨搖尾巴。
“真的,就讓我幫你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胡亂喝水,也絕對不會私自給你洗澡偷看你的身體。蕭墨,現在是非常時刻,我們都別鬥氣了吧,拜託拜託……”
在賀蘭飄的殷切懇求下,他們到底是完成了對方的洗澡儀式。賀蘭飄緊閉着眼睛任由一雙小手在自己身體上輕輕揉搓,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真是讓她生不如死。幸好,明天就要回京了……
“小賀蘭,你真的要和這混蛋走?”鶴鳴疑惑的望着“賀蘭飄”:“這傢伙是不是威脅你了?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哦~~”
“他沒有威脅我,我是自願的。|”“賀蘭飄”不耐煩的打斷鶴鳴的話,拉起“蕭墨”的手:“走吧。”
“小賀蘭今天似乎對我特別的冷淡~~就算要走的話,也不和我告個別嗎?”
鶴鳴說着,突然俯下身,快速的在“賀蘭飄”脣上一吻。“賀蘭飄”呆呆的望着他,幾步不敢相信方纔發生的一切,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終於幾近癲狂。
“哦哦,小賀蘭爲何要如此激情的呼喚我的名字~~~”
“鶴鳴!”某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
“住手!不就是親一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走,我們走!”
“蕭墨”見狀,急急的抱起賀蘭飄就往門口衝去,說的話竟是讓鶴鳴與花慕容一點都聽不懂。鶴鳴皺着眉望着他們風一樣的上了馬車,苦着臉說:“爲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的性子怎麼好像倒了個個兒?”
“也許是你想多了。。”花慕容疲倦的說道。
“或許~~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小賀蘭~~就算你去再遠的地方,也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
“你真的以爲她遇到蕭墨後還會回到你身邊嗎,鶴鳴?”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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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飛一般的趕往京城,終於來到了皇宮。
這一路上,賀蘭飄與蕭墨都遵守着“互不侵犯”的規定,爲彼此清洗身體,梳妝打扮,換衣解手,雖然尷尬萬分,卻也沒有發生什麼彼此都不能忍受之事。
當他們到達皇宮時,賀蘭飄眉頭緊鎖,卻只得看着馬車慢慢的向皇宮內部駛去。她搖搖頭,用男子的低沉聲音哀怨的說:“回來了……難道我與皇宮真那樣有緣分?”
“你莫忘記,你現在是皇帝,要外人面前要自稱‘朕’,不得讓別人看出端倪。若是你不小心謹慎的話,恐怕你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蕭墨的臉上是前所未見的嚴肅,而賀蘭飄一怔,終於點頭答應。爲了防止被大家看出些什麼,她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向李長宣佈身體勞累,不讓任何妃嬪侍寢,只要賀蘭尚儀陪伴即可。李長微微一愣,卻立馬照辦,也讓她樂得清淨。她尋了個理由把欽天監的李旭召到宮中,遣走衆人,然後把一切交給蕭墨。蕭墨簡短的像李旭解釋了一切,然後聲音清脆的問道:“什麼纔是破解之法?”
“老臣家族居然讓皇上和娘娘受此大辱,真是老臣的罪過!”李旭磕頭如蒜,聲音也顫抖的可怕:“那血玉……是在月圓之夜,雙方鮮血交融再配以咒語的話就能完成靈魂轉換。老臣聽聞過破解之法,立馬爲皇上和娘娘解咒,但是不是成功還要看天意……”
“怎麼說?”蕭墨沉靜的問道。
“若是十天後能恢復,自然是解咒了。若是解咒不恢復其實倒也有個法子……”
“什麼方法?”
“若交換靈魂的是男女,只要那個……交合……即可……”
李旭汗顏的說出那個詞語,賀蘭飄一臉鐵青,而蕭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交合?讓我進入蕭墨的身體,讓蕭墨在我身下咿咿呀呀的?這也太惡搞了吧!這樣下去真是要心理變態的!
“你先幫忙解咒。實在不行,再用……那個法子。”
那個李旭在蕭墨與賀蘭飄之間蹦蹦跳跳的,口中不斷念着什麼,又割破了手指在他們的頭上滴了幾滴,煞是噁心。待一切結束後,賀蘭飄只覺得什麼都沒有改變,蕭墨亦然。而李旭已經累得倒地,喃喃的說:“十天後就有分曉了……”
“是。十天後無用的話,殺了你。”“賀蘭飄”冷冷說道。
“能不能不要藉着我的身體說那麼殘忍的話?不管怎麼樣他也盡力了,你何苦這樣嚇唬一個老人家?”
“看來你不怕解除不了啊……若是想換過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蕭墨微笑着逼近賀蘭飄,擡起她的下顎。
若是有人現在闖入宮中,一定能看到那個死不要臉的廢后調戲她們俊美無雙的皇帝的場景,可她們卻不知道被調戲的原來還是賀蘭飄。
“可以你個頭!流氓!”賀蘭飄咬牙切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