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是你這死鳥”,遠處傳來白骨王傳遍四方的咆哮,說話間,白骨王沖天而起,渾身綻放慘白的陰冷光芒,他周圍那一片天地,好似變成了森羅地域一樣。
從白骨王準備動手到突然被轟向遠方,其實也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如此情況,倒是讓正在戰鬥的四人愣了一下,都有些搞不懂情況。
其實無論是漆還是智能,他們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站出來爲黃奕擋住一個敵人的,之所以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不是因爲他們覺得自己打不過幽冥和丁春秋,而是因爲白骨王的存在,他們不管在君級有多麼強大,但都知道自己不會是王級怪物的對手,是以對於有‘人’能將白骨王轟走,顯得無比詫異。
但發愣的瞬間他們就反應過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接着更加賣力的和對手戰鬥起來,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因爲黑山堡這邊有了能夠抗衡白骨王的存在,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只要戰勝對手就可以了。
如果說漆和智能此時的想法是驚喜的話,那麼幽冥和丁春秋就是詫異中帶着不甘了,詫異的是黑山堡居然真的有王級強者存在,不甘的是這仇真的沒法報了,單單是他們兩個是沒法報仇的,而白骨王也不可能爲了他們兩個和另一個王級強者拼命,最終結果最好也是他們離開……
看着遠處和白骨王對持的火烈鳥王,黃奕皺了皺眉自語道:“這傢伙,貌似有點不聽話啊”。
“到底什麼情況啊”,邊上的海馨看不懂了,之前幽冥他們出現的時候,海馨心中就焦急無比了,畢竟對方有一尊王級強者,想通知她哥哥前來幫忙,卻被黃奕阻止了,這個時候她就已經看不懂了,這會兒有一尊王級強者攔住了白骨王,可黃奕卻說什麼不聽話,這是什麼個意思?
“其實也沒什麼,嗯,之前你也看到了綵衣肩膀上有一隻漂亮的小鳥吧?其實那不是她的寵物,而是一尊王級強者,末日火山中的火烈鳥王,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攔住白骨王”,黃奕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說得有些含糊其辭,海馨本身就在生氣吃醋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告訴她其實火烈鳥王是自己鎮壓後用來保護綵衣的話,還不知道海馨會做出什麼舉動來呢,女人一旦吃醋也是很可怕的。
倒不是說黃奕對於這幾個跟着他的女孩有什麼偏心,只是恰逢其會而已,如果當時跟在他身邊的是其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黃奕都會毫不猶豫的讓火烈鳥王保護,無關於偏心不偏心。
聽了黃奕的解釋,海馨直接瞪大了眼睛,顯得無比的難以置信,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綵衣那樣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有什麼手段能讓一尊王級強者保護自己,轉而心中冷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哥還是王級強者呢……
見海馨並沒有繼續糾結火烈鳥王的事情,黃奕心中悄悄的鬆了口氣,之前他本來是想在白骨王動手的時候他親自出手將對方宰掉的,但火烈鳥王主動站出來了,黃奕也落得清閒,站在邊上看戲。
白骨王黃奕是沒有聽說過的,雖然對方是王級強者,但黃奕自信自己還是能收拾對方,當然,前提是要建立在七海蛟龍甲手套的前提下,他不相信白骨王比銀狼王那凝聚了領域之心趨型的傢伙更強大。
然而直到這個時候,黃奕纔有些恍惚,意識到,原來黑山堡已經有了如此厚實的基礎了啊,智能和漆在君級這個層次都能算得上是佼佼者了,綵衣雖然只是封侯級,但是大多數君級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然後自己面對一般的王級也不懼,再加上一個火烈鳥王,簡直就相當於黑山堡有了兩位王級強者,至於其他的封侯級,黃奕相信,趙雪海馨熊福等其他一杆黑山堡的封侯級強者在點了自己給他們的‘技能書’之後都不會太差,這樣一來,黑山堡貌似已經成爲了一股龐大的勢力了!
也不怪黃奕這個時候心頭恍惚的才意識到這一點,畢竟幾年前的黑山堡是什麼樣子很多人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個時候黑山堡滿打滿算一百個人都不到,連戰兵層次都算不上的朱如龍居然就是黑山堡的最高武力,相比起如今來,當初的黑山堡簡直什麼都不是,而這一切只是用了短短几年的世間而已,而黃奕就是這一切的見證者,當初那吃不飽穿不暖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着的情況還歷歷在目仿若昨日。
這些念頭在黃奕的腦海中快速閃過,連他邊上的海馨都沒有發現黃奕的變化,再看戰局的時候,黃奕臉上閃過一絲欣慰的笑容。
或許是因爲黑山堡這邊突然跳出一尊王級強者擋住了白骨王的緣故,幽冥和丁春秋心神打亂,和本來就於他們旗鼓相當甚至隱隱約約克制他們的漆和智能戰鬥的時候,開始出現了節節敗退的情況,黃奕看得出來,他們原本是想要離開,但漆和智能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一直都在窮追猛打,可以說幽冥和丁春秋的敗局已經定了。
這倒不是說幽冥和丁春秋不強,只是他們遇到的對手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智能的金剛不壞功法正好剋制丁春秋的金剛蟲,漆那種代表着絕望和死亡的槍法也隱隱約約克制了幽冥那邪異的血月,其實交戰的雙方只要換一個對手的話恐怕戰局就會截然相反的,這怎麼能讓人不鬱悶得吐血?
遠處白骨王和火烈鳥王戰鬥的地方也沒有讓黃奕失望,火烈鳥王畢竟層是一處絕地的老大,實力毋庸置疑,只是當時輕敵託大的讓黃奕近身才被鎮壓了而已,這會兒白骨王在他/她這兒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白骨王揮手間,森然的白骨憑空出現在天地之間,縱橫交錯形成一個龐大的白骨牢籠,將好似化身白金色太陽般的火烈鳥王給困在了其中。
然而,火烈鳥王那白金色的火焰太可怕了,雖然被白骨牢籠困住,但那可怕的火焰爆發,卻是將那白骨牢籠燒得咔咔作響,佈滿裂紋的同時轟然破碎,火烈鳥王從白骨牢籠中衝出,一口炙熱的白金色火焰噴出,向着白骨王席捲而去,那火焰可怕的高溫讓天地扭曲,地面的山石都融化成滾燙的熔岩。
“吼,該死,我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爲什麼要幫那些螻蟻一樣的人類”!白骨王再次怒吼,身前慘白的光芒扭曲交織,一面巨大的白骨盾牌出現,欲要擋住那白金色的火焰,可是在白金色火焰的灼燒下,它的白骨盾牌發出咔咔的聲音,不斷的出現裂紋,隨時都會在白金色火焰的灼燒下變成粉末。
“我想做什麼要怎麼做輪不到你這堆爛骨頭來指手畫腳,給我死”,火烈鳥王根本就不和對方將任何道理,一味的猛攻,兇猛的白金色火焰席捲天地,將白骨王籠罩,火焰中白骨王苦苦支撐。
“你當真以爲我怕你不成,給我死”,白骨王再度咆哮,一手持白骨盾牌的同時,一隻手虛空一抓,一柄猙獰的白骨大刀出現在它手中,用盾牌頂着白金色火焰前進,欲要靠近火烈鳥王用手中的白骨大刀給對方一刀。
在黃奕手中就吃過一次虧的火烈鳥王,怎麼可能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根本就不給白骨王這種近戰兇猛的強者靠近自己的機會,仗着飛行天然的加成優勢,始終和白骨王保持一個相當的距離,但那兇猛的白金色火焰卻毫不吝嗇的焚燒白骨王,以至於白骨王的身軀都在咔咔作響,好似要被火焰燃燒成碎片一樣。
儘管白骨王憤怒滔天,卻始終無法靠近火烈鳥王,在可怕的高溫下,它身軀在咔咔的聲音中佈滿了裂紋,裂紋越來越大,最終那龐大的白骨身軀轟然破碎成無數碎片。
大即使身軀破碎了白骨王還沒有死,它那佈滿了裂紋的腦袋沖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想要逃走,只要腦袋還在,它的身軀就能恢復過來,到時候它又是一尊強大的王級強者!
“想走,沒門”,火烈鳥王怎麼可能放過對方,正要追隨白骨王的腦袋的時候,突然出現了點變故,它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白骨王腦袋逃走的方向,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那人長得難看無比,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長得跟鬼一樣。
那個人一看就是人類,而且看上去還無比弱小的樣子,但面對白骨王這個王級強者逃跑的腦袋,他卻毫不猶豫的就出手了,揮手間一片密密麻麻的猙獰骨刺出現在虛空中,那些骨刺包圍白骨王的腦袋,骨刺的尖端刺進了白骨王腦袋上被火烈鳥王用白金色火焰燒出的裂縫之中。
可以看見,當那些猙獰的骨刺刺入白骨王腦袋的裂縫中後,白骨王的腦袋那森然的光芒在變得暗淡,連眼窩中好似跳動的火焰一樣的‘眼睛’都在變得暗淡。
咔嚓,噗……,短短几秒鐘,白骨王的腦袋就粉碎成了塵埃消失在虛空之中,一尊王級強者就此隕落!
“小子,你膽子很大啊,居然敢和我搶奪獵物”,火烈鳥王身外的火焰收縮回體內,龐大的身軀盤旋在那身穿黑色長袍的人類周圍。
然而,那長得像鬼一樣的人類面對火烈鳥王這樣一尊王級強者,並未搭理,只是那沒有絲毫神采的灰色眼球看向了遠處的黃奕說道:“我很需要白骨王的腦袋,尤其是它腦袋裡面的能量結晶,但我殺不了它”。
那人說道這裡的時候,指向周圍盤旋的火烈鳥王繼續說道:“正好它把白骨王幾乎殺掉,一身本身不足一層,我偷襲將起腦袋連同能量結晶一起吞噬,無論如何都算是搶奪你們的戰利品,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如果你答應,以後我會還你這個人情,如果你看不起我的這個人情,哪怕你可以讓它現在就殺了我,我不可能有反抗的機會,快做決斷,白骨王的意志並沒有徹底被磨滅,我需要找個地方將起意志磨滅掉才能徹底的融合它的能量結晶”!
這個人,長得像鬼一樣,他的名字也是鬼這個字,當初和黃奕還有過一面之緣呢,甚至兩人還戰鬥過,只是讓黃奕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乘着白骨王危機的時候撿便宜。
“你確保能夠滅掉白骨王的意志而不是自己的意志被對方吞噬”?黃奕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問道。
“它沒有吞噬我的意志復活的希望,如果我壓制不住的話,我會選擇和對方的意志同歸於盡”,鬼看着黃奕回答。
“那你走吧,如果你吞噬了白骨王的能量結晶的話,多爲人類做些事情吧”,黃奕點點頭說道,並未怎麼在意鬼的那個人情。
得到黃奕的回答,鬼看都不看一眼火烈鳥王,轉身飛速消失。 шωш●Tтka n●¢ O
火烈鳥王其實是無比鬱悶的,自己的成果被人搶奪沒有人會不鬱悶,但黃奕發話了,它不敢說什麼,只是體形縮小飛速向着黃奕的方向飛了過去。
“那個人……”,黃奕身邊的海馨看着鬼離開的方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他的名字叫鬼,一個很古怪的人,孤僻得好似這個世間的一隻孤魂野鬼一樣,他有一種邪門的異能,能控制骨骼,恐怕這傢伙打白骨王的注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他比起白骨王來太弱小了,不可能有機會,這會兒白骨王危機,他的出現不是偶然,應該一直都在周圍潛伏”,黃奕想了想說。
“嗯……”海馨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內心已經被一尊王級強者在眼中隕落的事實給震得七葷八素了。
王級強者,很多時候幾乎是無敵的代表,鎮壓一方,對無數人而言,王級強者簡直就是言出法隨的存在,可是,這會兒那樣一位強者隕落了。
看着火烈鳥王快速的向着自己的方向飛來,黃奕暗中傳音說道:“回到綵衣身邊去”。
然後,火烈鳥王徑直飛向了黑山堡,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黃奕的命令它不敢違背。
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爲一旦火烈鳥王來到自己身邊的話,聰明的海馨肯定會猜測出一些東西,女人吃醋的話是很麻煩的。
白骨王隕落了,應該算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這樣一來,幽冥和丁春秋最大的依仗已經沒有了,讓兩人可謂是心神打亂,簡直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白骨王啊,王級強者啊,在他們眼中幾乎代表這無敵的存在,可是卻死了。
“不可能”,丁春秋呆滯了,喃喃自語,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白骨王是她報仇的最大依仗,可是現在連白骨王都死了,這對於她的打擊來說有多麼劇烈就可想而知了。
“妖孽,你就從了……你給貧僧去死吧”,渾身冒金光的智能乘機出現在了丁春秋的上方,一掌向着下方的丁春秋打了下去。
虛空中,好似有一尊佛頭當空而坐,龐大的金色手掌壓下,將因爲白骨王的死而陷入愣神狀態的丁春秋給一掌打成了粉末!
“如來神掌,不錯吧,我自己起的名字”,一掌滅掉丁春秋後,智能無比搞怪的說道,可偏偏那傢伙卻是一臉的慈悲相,給人無比古怪的感覺。
白骨王死了,丁春秋死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幽冥了,可讓人想不到的是,當丁春秋也死了之後,他不但沒有暴起拼命或者是逃走,反而是一下子停手了。
將那血色彎月召回,幽冥站在虛空中看向黃奕無比平靜的說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和幽冥戰鬥到現在的漆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辦了,微微看向黃奕,只要黃奕說殺,他會毫不猶豫的繼續和幽冥廝殺下去。
對於幽冥的態度,黃奕也是搞不懂,按理說他和丁春秋跑來黑山堡報仇,作爲丁春秋的手下,他此時應該是不死不休纔對,可此時他這個態度很讓人費解。
“我這個人,但凡有一絲可能給自己留下隱患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將隱患的根源剷除,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黃奕思索片刻,看向幽冥說道。
幾乎沒有絲毫,幽冥就說道:“曾經丁山對我有恩,按道理來說,他死在你手中我無論如何都要幫他報仇來報恩的,但這些年我爲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過,他女兒找到我,想讓我幫她報仇,我無法拒絕,所以我來了,但現在丁春秋已經死了,他們和你的恩怨也就煙消雲散了,說白了根本就不關我的事情”,幽冥說到這裡的時候就閉口不言了,看着黃奕等黃奕最後的回答。
幽冥的意思很簡單,他和黃奕沒有任何仇怨,而丁山曾經的恩情他已經在之前的時間中還完了,之所以這次來到黑山堡,是礙於丁春秋作爲丁山女兒的情面他無法推脫,既然丁春秋已經死了,也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只是高傲的他做不出求饒的舉動來,只能是收手看黃奕的態度,雖然他說要殺要刮都隨意,但若是黃奕真的要殺他的話,他也會拼死反抗的,儘管幽冥也知道那幾乎不可能反抗成功。
這次黃奕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看向幽冥說道:“你走吧”。
雖然黃奕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幽冥內心卻知道,黃奕這次能放過自己,若是下一次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和黃奕的利益牽扯上的話,黃奕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的,深知這一點的幽冥什麼都沒有說,點點頭轉身離去。
“黃施主,我就不打擾你了”,智能這個時候來到黃奕身邊寶相莊嚴的說道。
黃奕看了看身邊的海馨,知道智能是看出自己這是有‘麻煩’呢,他乾脆識趣的不打擾自己了,於是點點頭,智能遠去。
“堡主,我也回去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漆也很識趣的看着黃奕說道。
黃奕能說什麼,只能點點頭,然後漆轉身離去,最後這裡就只剩下黃奕和海馨了。
“哼,我回鯉魚城了”,海馨冷哼一聲,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要掙脫黃奕的懷抱離去。
之前丁春秋他們帶着白骨王前來報仇,海馨心中還是很擔心的,不過現在危機已去,海馨心中的醋勁又上來了。
雖然對於男女之間的相處黃奕不怎麼有經驗,但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放海馨回去的話自己就真的是豬了,摟着海馨柔軟的腰肢不放手,任由對方掙扎也不說話。
然後海馨開始發脾氣,在黃奕懷中‘奮力掙扎’,還用拳頭捶打黃奕,壓根沒用力……
眼看海馨沒完沒了的樣子,黃奕也是頭疼,然後眼睛一亮,手一翻,一個鑽石娃娃出現在手中,和海馨一模一樣的鑽石娃娃,這是黃奕在去月球的時候用星空中撿到的那塊鑽石雕刻的。
“看,喜歡嗎”?黃奕將鑽石娃娃放在海馨的眼前問。
果然,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以看到這鑽石娃娃,海馨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接着卻是撇撇嘴說道:“怎麼地,在你眼中我就不是個好女人是不是?這鑽石娃娃是你弄的吧,怎麼看都跟個勾人的妖精似得,我不要”!
黃奕無語,你不要但是你搶似得抓在手中死死的不鬆手是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免得她們擔心了”,黃奕轉移話題說道,如果順着海馨的話往下說,無論是解釋還是什麼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誰要跟你回去啊,你是我誰啊,我要回鯉魚城,你放開我,牛虻”,黃奕不說還好,一說海馨又變臉了。
黃奕頭疼無比,夠了啊,別真沒完沒了就沒意思了,沒好氣的在海馨屁股上拍了幾巴掌說道:“跟我回去”,說完也不容她拒絕,拉着就往黑山堡的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