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面臨絕境的時候,就會得到意向不到的爆發,這就是潛能。
任何事情到最後都會變的美好,如果沒有,那就是還沒到最後。
人之所以強大,是人不光有靈活的肢體,更重要是有強大的大腦,去實現那些不可能實現的東西。
每個人生下來就是冠軍,沒有誰想當一輩子碌碌無爲的人,也沒有誰想一輩子寂寞。
此時的周齊猶如站在湖泊中,一層一層的水紋統動着,“滴滴滴”地聲音。
周圍一片黑暗,就好像是被關在了地牢中,伸手不見五指,我知道是我敗了。
敗在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敗在了自己的軟弱。 剛開始的一點希望就被無情的破滅。天真的我認爲這就是愛情,沒想到成了是別人戲耍的玩物。
事到如今,我放棄了抵抗,因爲越反抗遭到的毒打就更嚴重。反正我也習慣了,就靜靜地等着黑暗來臨吧。
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在熱愛中迷失了自我,是生活給我上了這一課,讓我對事物有了新的認知,萬物皆可盤。
“周齊,周齊”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了黑暗,一道細微的光線照射了進來,我擡頭,看着那道光線。照射到了我的臉頰,我享受着這一絲溫暖,照着我有一些晃眼。
我睜開了眼睛,關靜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有點不敢面對她,因爲是我不配,是我以爲我自己可以,其實我們的差距不止一點。
關靜遞過來一張紙巾,關心地問道
“你眼睛有些腫了。”
周齊緩緩的站起了身,接過紙巾說道
“是麼,沒睡好吧。”
關靜:“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周齊:“你很在乎嗎?”
關靜似呼也有點激動的說
“周齊,我現在在你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周齊:“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很重要的人。”
關靜:“謝謝”
周齊:“我說過,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因爲我根本不配。”
說完,周齊就跑了出去,因爲我不爭氣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等周齊跑出教室後,關靜也流下了眼淚。
“對不起,但是我希望你能勇敢起來,哪怕是爲了我”
可能這就是學生時代的愛情,初戀總是記憶深刻也讓痛徹心扉,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但卻比什麼都難過。 或許這就是懵懂時期的愛情吧。可能也是對於內向的我來說,以爲這就是末來吧。
周齊跑到了我的秘密基地,對着屬於我的樹洞,我無力的踢了大樹,抱怨着、吐槽着、傷心着。 看着這熟悉的地方,想起和關靜在這說說有笑的日子。
神樹,難道老實人真的不能擁有愛情嗎?老實本分就註定受人欺負嗎?您說說,我以後要做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麼,我從現在起就要改變,誰都不能欺負我,誰都不能。
不知不覺中,周齊躺在大樹邊上睡着了,秋風吹過臉頰,感覺有一個人影在向我招手,我走過去想看清這個人是誰。清晰地聽到他在喊我的名字。
“周齊,周齊。你快過來,過來呀。”
我慢步的向前走着,邊走邊喊道
“你是誰啊,你要帶我去哪。”
那個黑影笑着說道
“我是你唯一的朋友,你不是想要改變嗎?你跟我來,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也不會再有人敢戲耍你了,快來,快點跟上。”
此時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彭羽,陳偉傑欺負我的話面,對我拳打腳踢的畫面,我抱住頭不敢反抗,他們嘲笑我的畫畫,就你這幅得性還想和關靜在一起,哈哈哈。關靜的嘴真潤,舌頭真會舔。
我加快了步伐,追趕影子的腳步,因爲我受夠了,不能再容忍這一切,當我看到前面有一團藍光一樣的隧道。影子向我招手說道
“跳下去,一切都好起來了。”
說完影子就跳了下去,還在享受的大笑,像滑梯一般,我握緊了拳頭,正準備往下跳,突然一陣疼痛感襲來。
我猛然驚喜,發現一大串樹幹掉落在了我的臉上,樹枝割破了我的臉頰,疼痛感讓我的淚花不停地在眼睛裡打轉。突然一陣叫喊聲傳來
“你這個小子,怎麼還在這裡睡覺,不用上課了嗎?”
周齊轉頭一看,原來是保安老伯。
他小跑過來,有點喘吁吁的說道
“你小子,經常跑這來幹嘛,不用上課了?”
周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灰說道
“這不是還沒到點嘛。”
老伯:“去去去,上去去,沒事別跑這來。”
周齊:“嗯”
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老伯把我叫住對我說
“等下,我給你一樣東西。”
說完,老伯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片藥丸。我正準備問他這是什麼東西,老伯開口道
“這棵老樹在這幾十年了,上面樹都朽了,看你這臉被這朽木枝亂破,不注意就會感染的。這顆藥是消毒的,回去晚上吃了它,好好睡一覺。”
周齊把藥丸收進了口袋,說了聲“謝謝”就跑開了。
老伯看着我離去的背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菸,點燃吸着。一隻手撐在了大樹上,喃喃自語說道
“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就出大事了,沒想到那小子和老前輩還挺有緣份的。”
此時風吹過,大樹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像是在迴應着老伯的話。
隨後老伯眼神犀利的看向了角落深處的一個地方,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說道
“只要我還在這裡,就由不得你們放肆。”
“喂,那個老頭,草地那不可以吸菸,燒着了怎麼辦?”
老伯把煙按滅在了手掌上,似笑非笑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