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沃塔城停留的兩日,兩人每天工作就是逛街,幾乎把這個城市大大小小的街道都走了一遍,好好領略了一下不同的風土人情。最後嘟嘟實在不想逛下去了,張澤才和她回旅社休息。
次日,躺在牀上的張澤,算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起身敲了敲嘟嘟的房門。
“等下帶你看場戲!”張澤一句話搞得嘟嘟雲裡霧裡。
“看電影嗎?”
“舞臺劇!”張澤整理了下東西,“十分鐘後,你趴在房間的窗臺上往下看就可以了!”說完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啊?”嘟嘟還是不太明白。
“去掃地!”順手做了一個掃地的姿勢,然後就走出了旅社大門,留下一臉錯愕的嘟嘟。
門口處的張澤,感覺一點都不着急,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等了幾分鐘,左右張望了一下,目光鎖定在一個男人身上,微微一笑,伸出左手給這人來個一個國際通用手勢,隨後轉身向一條巷子走去。
這條巷子直通旅社的后街,比較狹窄,異常僻靜,平常沒什麼人經過。
在拐了幾個彎以後,張澤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臭小子,看你今天往哪裡跑!”帶頭的就是那個被打的油膩漢子,身後還跟着幾個手下,說完一行人就從衣服裡掏出鋼管鐵棍之類的傢伙,幾個壯漢將張澤堵在了巷子裡。
“揍死他!”漢子一聲令下,幾個手下就衝了上去。
張澤一臉平靜,看了這幾個人手中的武器,笑了一下。竟然沒人拿刀出來,還是與自己設想的有點差別,看來這幫人也就這水平了。
一個飛踹,將衝到最前面的一個人踢飛出去,接着躲開了另個人的鋼管襲擊,隨手從後腰裡掏出了那個新買的甩棍。一棍子敲到其中一個混混的手腕上,一聲慘叫響起,估計那人的手腕已經廢了。
窗臺邊的嘟嘟已經發現了下面巷子里正在搏鬥的張澤,心裡也是緊張的萬分,不過並沒有大喊大叫,這樣容易讓張澤分神。她不斷掃描房間裡的陳設,準備找些東西扔下去砸死那些混混。
又一個混混脖子上狠狠捱了一棍子,立馬躺在地上不動了,暈死過去。沒幾分鐘,這四五個混混就沒幾個站着得了,痛苦的捂着自己捱揍的地方哀嚎着。那個帶頭的漢子,有點慌了,知道這小子能打,特意多帶了幾個手下過來,現在看來,帶的手下還是少了。本想讓手下把這小子制服,然後自己在好好在他身上練練拳頭,現在一看,劇本都反了,手下全躺地上了。幾個人手腳彎曲的角度都不正常了,骨頭應該是斷了。
“就剩你一個了。可惜這次我身上沒帶着筷子。”張澤邊說邊向那個漢子走去。靠近的速度不快,應該說很慢,這樣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給漢子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你別過來!”這漢子心裡越來越驚恐,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指着張澤。“小子,你挺能打啊,這下我倒要看你拳頭快還是子彈快。”
咣噹一聲,一個凳子砸在了漢子胳膊上,伴隨着一聲慘叫,那把槍也掉落在地上。張澤立刻飛奔過去,藉助速度,飛身一拳狠狠打在漢子的下巴上,牙齒都打出來了,那漢子坑都吭一聲,直接倒地,不在動彈了。
“砸的真準。”伸出手給了樓上出手的嘟嘟一個大拇指。
“那邊的朋友,看完了沒?出來聊聊吧!”張澤從巷子裡一個拐角處喊了一聲。
“小夥子,身手不錯!我是六爺的人,你可以叫我老胡。”拐角處一個穿黑色風衣的人走了出來,並自報家門。
“你這人,就知道看熱鬧,都跟了一路了,也不出來幫忙!”
老胡訕訕一笑,把背在身後的一個長盒子,扔給了張澤。“證明文書已經幫你弄好了,在盒子裡面,過安檢沒問題,就當給你賠罪了。另外這個小禮物是給那位姑娘的,這丫頭也夠潑辣的。你們倆真是默契十足啊,一個打人,一個砸人。”說完又扔過來一個小袋子。
“謝了!”張澤接過禮物,打開一看,赫然就是那把刀——雲雪。
“趕緊走吧,這裡我來善後。”
張澤點點頭帶着東西去找嘟嘟匯合了。他倆要乘車去星港,坐船離開沃塔。
看着張澤離開的背影,心裡感嘆:“這小子心思夠細的!真會算計!”回頭看着躺在地上的幾個傢伙。“打個架也就算了!可你們這幫雜碎竟敢用槍指着六爺叮囑要重點照顧的人,真是膽子不小啊,這事傳出去,還不被其他兄弟笑死。你們全都該死。”老胡說完,就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裝了消聲器的手槍,躺在地上的幾個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處理掉了。
“過來處理垃圾!”老胡隨手打了一個電話,就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