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向小園疑惑地問道。
“再等等。”陳溪低聲說道。
現在錦鯉玉佩還在發熱,熱的發燙,陳溪有點難受。
佩戴了這麼長時間了,錦鯉玉佩還從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熱,尤其還是這麼熱。
上次差點被電動車撞了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熱,連中了千萬分之一的錦鯉大獎的時候都沒有這樣。
陳溪觀察着司機的狀況,對方還在和倒地老人理論着,時不時地瞄向裡面一眼。
這種情況就有點可疑,因爲除了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出錢打發的話幾百塊錢最多一千就能解決。
而且正常情況下最常見的幾種解決辦法就是:“1.直接報警,警察來了看到行車記錄儀裡面的內容也會有一定的決斷,2.讓陳溪他們幫忙作證,她們一直都在車上,多少肯定了解一些。3.直接晨曦他們打其他車離開,畢竟二人只是乘客,這種事情和她們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司機這三種方法都沒有用。
二人一合計,乾脆自己把錢付了,重新打個車算了,看熱鬧挺好,但是自己成爲熱鬧本身那就不是那麼好了。
打定主意,陳溪和向小園下車。
司機一看到二人下來,神情立刻緊張起來。
“你們可以等會嘛?幫我做個證。”司機連忙說道。
“叔叔,我們在後面剛纔也沒有注意,我們直接按照到目的地的錢給您把錢付了,您看這樣行嗎?”陳溪想了想不卑不亢的說道,她們確實是不想參與進來,因爲陳溪現在感覺心裡有點慌。
司機一聽更慌了:“你們別走,留下來幫我做個證啊,車錢我不收你們的,幫我做個證好不好?”
說話間已經戴上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這時倒地老人一看車上還有人作證也馬上急了:“小姑娘,你們可不敢瞎說啊,我這腿可還疼着呢,我估摸着是斷了,要是你們瞎說小心我到時候上你們學校找你們去。”
但司機也不甘示弱:“你們別怕,我跑這麼多年出租了,好歹也認識一個人,只要你們幫我作證,我能保證你們不會有任何事情。”
向小園看向陳溪,現在全憑陳溪來拿主意,因爲和人打交道這種事情,她實在是不怎麼擅長。
陳溪也露出一副爲難的神色,看了看周圍漸漸圍過來的人羣,在外人看起來,陳溪現在臉上的神情用楚楚可憐來形容也絲毫不爲過。
“叔叔,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回家還有事,明天就要考試了,車錢我們護甲一般都是20,已經微信付給您了,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我覺得可以報警,而且我們兩個還是學生,就算說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不是?”陳溪說完就準備直接離開。
因爲如果司機真的是撞到的話,他們是沒必要作證的,如果沒有撞到,新車記錄儀和這附近的攝像頭肯定會忠實的記錄下這些。
直接報警的話要來的更好一些。
有沒有問題,去醫院檢查一下就是了。
光拍個片子也花不了多少錢。
而她們也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錢給了,也很有禮貌的說要離開。
如果是正常人,估計尋思一下也不會爲難兩個女學生的。
但是這個司機撿到二人要走,情急之下不知道怎麼想的甚至伸手就要去拉二人。
本來不動手還好,但是這麼一動手,向小園怎麼能坐視不管?
只見司機的手還沒有碰到二人,向小園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直接攔下了司機的胳膊,然後向前一拉,擡腳放在前方。
司機重心不穩,然後被這麼一拉向前栽去,腳下又被向小園這麼一絆,直接一個狗啃泥的摔在馬路牙子上。
本來準備驚呼和出言制止的圍觀的人頓時卡了殼,滑到了嘴邊卻喊不出來。
本來他們以爲是弱勢一方的陳溪二人,結果一瞬間強弱轉換,也沒有看清那個高個的姑娘做了什麼,反正就聽到誒呦一聲,然後那個中年司機就摔倒在地。
本來在地下一邊呻吟着的老人家也懵逼了,他還滿心擔憂着陳溪她們會幫司機作證會對自己不利,結果怎麼那個小姑娘就把這個成年人摔倒了呢?
現在他都快搞不清楚誰是友軍了。
不過畢竟是老油條,在短暫的愣神過後,就呲牙咧嘴的豎起大拇指:“小姑娘,乾的好,對這種不尊老愛幼的人就應該這樣。”
向小園沒有理會,因爲城西剛纔說着可能這個司機和老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司機可能是帶着什麼目的,老人就是碰瓷的。
如果陳溪咩有這個金手指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幫助司機作證,可現在對於幫助過她無數次的錦鯉玉佩,陳溪選擇了相信。
其實不光是這兩個人,她現在對周圍的人都抱着極大地戒備心理。
雖說錦鯉可以幫助她化險爲夷,可總歸要小心一些纔是。
陳溪她們走掉,到後面重新打了一輛車,直到這時,錦鯉玉佩才漸漸的冷卻下來,這就說明危險漸漸的解除了。
陳溪剛纔選擇離開那輛出租車是對的。
而且之前沒有注意,她們現在的走的路也根本不是回家要走的那條路,一開始二人都沒怎麼看窗外,也是一直做出租車習慣了,司機有時候會稍微繞一下路但有時候也就多了幾塊錢的,她們也懶得計較。
但是這次陳溪回想起來霎時出了一聲冷汗。
如果司機真的圖謀不軌怎麼辦?把她們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小打小鬧或許熱心羣衆會關一下,可真的要是出現了劫匪搶人,誰敢上去管?
車牌是假的,人都蒙着面到時候上哪去找?
不過陳溪也留了個心眼,上車之後,就讓司機把車停在路口的轉交,然後說到站之後多給十塊錢,讓司機師傅等一會。
因爲陳溪要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樣解決。
只見之前那個司機被摔得七葷八素之後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就已經不見了陳溪他們的蹤影。
氣得他狠狠地一拳砸在車上,然後惡狠狠的看向那個碰瓷老人,蹲下來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陰沉着說道:“給你500,要是不滾我開車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