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軟妹的機甲物語
滴的一聲,大屏幕上的出現了一排座位號。
主持人說道:“好好,請B17號的朋友提問。”
下一刻,B17作爲號的一個男子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拿着麥克風,說道:“爲什麼被成爲殺戮歌姬的愛麗絲菲爾殿下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是和初音殿下一樣的打扮?呵呵,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已經自愧不如了?認爲初音殿下才是第一歌姬呢?”
嗯,很尖銳的問題,他的意思呢就是……
我作爲嘉賓出現在了初音的演唱會上,而一般大家都知道,嘉賓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娛樂界比較新的新人邀請很火爆的前輩來表演拉一下人氣。
比如說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邀請自己很熟悉的天王級歌手。
而第二種,則是提攜式的。
比如,天王歌手邀請一個新人來自己的舞臺,簡單來說就是像打廣告一樣,說:“這是我熟人,大家關照一下。”
而這個歌迷直接就把我來初音的演唱會當嘉賓的情況定義爲了第二種。
我是渣,初音是神。神來提攜我這個渣。
嗯,大致就是這樣。
初音一聽到這句話,臉都氣紅了,她說道:“你……你……你在說……”
她還沒說完。我就伸出手攔住了她。
初音一呆,看着我說道:“京……子?”
我笑了笑,說道:“我來吧。”
所以說啊,我最討厭的就是無腦廚啊……
走上前兩步,走到臺階上。
舞臺的構造是舞臺上是硬直的玻璃,而下面則是非玻璃的,石質的臺階。
我右手一揮,一把血紅色的刀出現在了我的手中。站在臺階上,我露出了一個“老孃天下第一”的表情,用刀尖指着那個問出這個尖銳問題的歌迷,說道:“雜碎。再說一下?”
那個歌迷渾身一抖,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嗤笑道:“怎麼?惱羞成怒了?還是說……哈……威脅我?因爲我說中了嗎?所以你在威脅我嗎??”
我緩緩的擡起頭,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那個正上串下跳被我一個眼神,甚至還沒用氣勢就給嚇住的男子,冷笑一聲:“雜碎。本王就在此刻,告訴你殺戮歌姬的風采。”
我把巴掌大小的MP5往伴奏樂隊哪裡一飛,正好落入對方的手中之後,我歪着頭。指着她們說道:“第一首,《ヒカリサスホウ》。”
(PS:原諒俺。百度了好久就是沒翻譯,殺戮公主OP)。
“做出冷淡的表情。雖然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但你總是言行不一,可否將這回憶消除……”
(PS2:真心建議大家百度一下殺戮公主OP,燃死了。)
我看着臺下明顯呼吸變粗的觀衆,冷笑一下。
還不夠嗎?
我打了一個響指,對伴奏的人說道:“下一首歌,《》。”
(PS3:戰國BASARA第二季OP,作者聽這首歌的時候已經染成渣渣了。)
“真實的餘暉,不過是空想無常的時代,不能猶豫!剎那呼吸,聞着夏日的氣息,心跳加速……”
(SP4:泥煤的中文就完全沒有燃的感覺了,強烈建議這一章自己百度歌曲)。
喵了個咪的,老孃就不信老孃不能把你們這一羣渣渣燃成灰??
事實上我的確是做到了,我把臺下的歌迷已經燃成灰了。
唱完兩首歌之後,我冷笑着轉過身……
實際上我覺得吧,臺下的歌迷還好,但是看這一章的讀者在經歷了作者那賣萌的4個PS之後估計是一種濃濃的無語。
走回去之後,我帥氣的把刀往肩膀上面一扛,然後右手摟着初音,說出了一句讓我在很久以後崩潰的話,我是這麼說的:“再說了,我和初音的關係,還需要分彼此麼?”
接着,在臺下一片恍然大悟(???)的尖叫之中,我對已經臉紅的快燒起來的初音說道:“撒撒撒,來唱歌吧!”
初音一呆,然後說:“誒……誒誒??”
接着,她看了看臺下,說道:“現在……現在唱《magnet》的話……啊嗚!”
她悲鳴一聲,然後……然後居然發出:“咕嘿嘿……咕嘿嘿”的笑容,然後跑到了旁邊的伴奏處跟伴奏樂隊說了一些什麼。
樂隊的人點點頭,然後就看到初音飛一樣的跑過來,然後……
然後一下腳踩到頭髮,唰的一下朝着我飛僕了過來。
我一側身,然後伸出手攔住初音的腰,一個旋轉將力道卸去之後,伴奏同時想起了。
良好的唱歌習慣讓初音不由自主的唱起了歌曲:“纖細的火焰在心的邊緣點燃,不知何時燃燒蔓延開來的熱情,我的蝴蝶不規則地來回飛舞,將鱗粉灑於你的手上……”
我也不好斷是不是?
所以我直接把轉過身來的初音摟着——
我們現在的姿勢是,我側傾着(側弓步),手環抱着初音,而初音面朝上靠在我的臂彎。
然後,我就面對着初音,唱道:“鬆開相互交纏的手指,從嘴脣來到舌尖,若是不被允許的事,反而會燃燒的更加猛烈!”
初音發出一聲悲鳴,“嗚”的一聲,臉上如同是火燒一般的紅了起來,糯糯的唱道:“想要被擁入懷中,想要確認心意,讓我知道沒有誤會了什麼!親吻你。想將我的顏色覆蓋上你的脣,想要沉醉在魅惑的時刻中。”
我將刀放在背後吸附着,然後伸出手把初音額頭前面有點亂的劉海整理好,然後唱道:“束縛你,讓我對你而言更加必要!若是愛就讓你看到我的執着,變得「好奇怪」是因爲無法剋制的喜歡上你,能到哪裡就一起去吧……”
歌聲緩緩的流逝,臺下已經完全的,完全的寂靜了下來。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之時,我已經用右手從初音的臉頰上緩緩的撫摸下來,然後勾住了她的下巴。
而初音,則是已經……呃……
和失神沒有什麼區別了,唱完的一霎那她就已經徹底的軟在了我的懷裡,也正因爲這樣我纔可以做出撫摸臉頰的動作——她可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