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臉色微微一變:“你知道?”
“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順便聊了幾句。”陳琮淡笑道。
杏子瞬間面失血色,聊了幾句?我聊你妹啊,死士還能跟你聊天?
“他們在哪?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此時杏子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先前那種有恃無恐的淡定也慢慢沒了。
“在外面睡覺呢,要不我送你去見他們?別跟我客氣。”陳琮笑道,同時雙手一甩,腕間兩縷蛛絲陡然射出,粘在天花板上。
此時死士們已經開始執行杏子的命令,朝陳琮飛撲而來,陳琮身子卻快速往後一弓,藉着蛛絲猛然向前彈射。
砰!
一記飛踹,直接將一名死士撞倒在地。
杏子頓時花容失色,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些死士強大的體魄跟力量了,可一個照面,居然被蜘蛛俠踹倒了。
但見到陳琮順勢坐在死士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要攻擊時,杏子臉上又浮現起了冷笑。
用匕首攻擊?也太瞧不起我這些死士了吧?
“你以爲你能……”杏子正開口說什麼,但並沒能說完,就徹底呆住了。
陳琮手起刀落,整柄匕首就這樣毫無阻攔的插進死士的頭蓋裡,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死士,瞬間停止動彈,就好像一個機器人突然被人關了開關,瞬間當機了。
“怎……怎麼可能?”杏子整個人呆在原地,無比震驚,滿臉的駭然之色。
這批死士是她親手增強的,連子彈都很難貫穿骨頭,可眼前這個蜘蛛俠,居然用匕首把死士的腦袋給貫穿了,這力量得達到多恐怖的程度?
她難以想象,也難以相信,但現在事實就發現在眼前了。
“第三十五個。”陳琮微微一笑,報了個數字。
杏子當場就懵了,三十五?什麼三十五?
旋即她反應過來,之前派出去滅火的兩支敢死隊,加起來不就正好是三十四個麼,現在他又多殺了一個,就三十五了!
“你……你怎敢……”杏子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伸手指着陳琮,眼中冒着怒火。
那可是三十五個死士啊,是他們暗組織傾盡一切努力,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收穫的成果,現在居然全被滅了。
然而陳琮並未理會她,轉而殺向其他飛撲而來的死士,甚至抽空之間還揮動手腕,用蛛絲把杏子束縛在原地,斷絕了她逃跑的機會,隨後才真正認真與剩下十幾個死士打起來。
不得不說,這些死士的力量,連陳琮都不敢小覷。
每一拳一腳的交擊,陳琮都感覺像打在鋼板上似的,身體出現了久違的痛感。
同時死士們的攻擊被他用手肘格擋時,手臂也吃痛發麻。
但他並未在意,這是已經有所預料的事,所以他沒有輕敵,無比認真的發揮極限的速度和力氣,詠春拳和格鬥術都施展了出來。
最終,他找到了機會,高高躍起,匕首狠狠扎進死士的頭蓋,又斃命一個。
“第三十六個。”陳琮冷聲說道,繼續戰鬥。
他的速度很快,這是唯一比死士們優勢的一點,幫助他躲過不少拳腳攻擊,同時也借用蛛絲,不斷在牆壁與天花板之間來回竄動,一有機會,便是凌厲的殺伐手段。
“第三十七個!”
“第三十八個!”
第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四十二……
杏子已經麻木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睜睜看着那批珍貴的死士一個個倒下,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流血,也在燃燒。
“第五十五個!”
最終,陳琮將最後一個死士擊殺了,微微吐了幾口氣,轉身面向了杏子。
“我說過,他們可擋不住我。”他淡淡笑道。
杏子臉色陰沉至極,卻沒有再開口說話了。五十多個死士,暗組織這一整年的研究成果,全都付之一潰了!
“放心吧,我不殺你。”陳琮慢慢走至杏子面前,目光落向那支小玻璃瓶,裡面深藍色的藥水令他起了一絲興趣。
“爲什麼?”杏子有些錯愕,緊跟着美眸輕輕一拋,露出嫵媚的笑容道:“看來你們男人都一樣,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拒絕,但如果是你,我很樂意。”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說把你留給火狐去解決。”陳琮淡然的搖了搖頭,伸手取走了那支小玻璃瓶,打開揹包,取出攜帶式冷藏箱,將其放置進去。
杏子可沒有理會陳琮這個舉動,反是被他的話弄得一怔,緊跟着便惱羞成怒起來,尖聲叫道:“你不是個男人,一個蒙面的孬種,給我等着,你絕對走不出總部。”
陳琮眉毛一挑,猛然擡起頭盯上了她,冷笑道:“你以爲你這種姿色,能吸引我麼?”
說完,他伸手襲向杏子的胸口。
“啊……”杏子頓時吃痛,皺緊了眉頭。
陳琮並未理會,還搖頭評價道:“比我女朋友小多了,也不夠舒服。”
杏子聽完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頂你個肺啊,老孃36d你說小?還不夠舒服?不夠舒服你他·媽的倒是鬆手啊,還摸上癮了是不?
她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陳琮淡然道:“我知道你們還在研究真正的基因改造,不如來說說這個話題吧,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臉上會不會多幾道疤。”
“你……恩……你以爲……威脅我……有用嗎?”杏子被陳琮捏得有些喘息,卻依舊冷冰冰的盯着他道。
“沒用?那就換一種。”陳琮突然鬆了手,打開冷藏箱,從中取出一支在手術室裡拿到的普通藥劑:“比如讓你成爲一名偉大的死士。”
說罷,他在工作臺上拿起一支針管,紮在普通藥劑的瓶口中,將液體全然提取進去,隨後鋒利的針頭指向了杏子。
“你,你別亂來……”這一次,杏子不再是喘息,而是驚恐了,聲音忍不住發顫。
毀容什麼的她不怕,但她親眼見證過那些死士的痛苦,無論最後是成功還是失敗,他們所經歷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
當初在給試驗者注射這種藥劑後,她曾經對試驗者的腦部進行探測,發現痛楚指數達到最可怕的級別,試驗者的大腦會死亡,其實多部分就是那種痛苦造成的,如同火燒冰凍,又像渾身佈滿傷口,然後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爬動,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
“說嗎?這是我最後一次提問。”陳琮淡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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