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卡洛龍停在了風逸的拉迪I60旁邊,一身白衣的姜文浩笑着走了出來,向着風逸道:“真是不好意思,因爲不知道路所以來晚了點。”
“沒關係的!”風逸理解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剛到,要不是遇見一位好心人,只怕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轉悠了。”
“風先生也是纔來這濟城不久,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咱們進去吧,今晚定要不醉不歸。”從姜文浩那英秀的臉上居然也流露出豪邁的神情。
與姜文浩並肩而行向裡面走去,風逸笑着道:“想要我醉那可不容易哦,今天晚上我定要讓你大出血!”
“放心,了不得把我當在這裡洗杯子就是了。”推開了門,姜文浩先一步走了進去,迎面一名侍者走了過來,客氣的道:“兩位先生,請問你們是去包間還是大廳?”
“哈哈”風逸聞言笑了起來:“還真是有意思,酒吧也有包間了,不會是KTV吧?”
“這位先生說笑了!”那侍者顯然不是第一次解釋這個問題了,從容道:“因爲有很多的客人並不習慣在大廳中喝酒,所以我們天之月纔有了這種包間。當然,一般來說包間的使用量並不大。”
“嗯!”風逸點了點頭,看着姜文浩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在大廳,要是去了包間可就沒那感覺了,還不如回家喝去,你說了。”
“當然!”姜文浩贊同道:“是這個說法,咱們還是在大廳上找個位子坐下吧。”轉頭向那侍者道:“帶我去比較僻靜點的位子。”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那侍者點了點頭,引着兩個來到一個角落坐下之後問道:“兩位想要喝點什麼?”
姜浩東想了想道:“我聽說你們天之月最出名的便是月之痕,先來兩杯吧!”
“好的!”那侍者應過一聲。轉身向吧檯的方向而去。
“看起來你對這裡挺熟悉的嗎?”聽到姜浩東向侍者點地酒,風逸隨口問了一句。
“我也只是聽說的罷了,濟城我是來過幾次,但卻是第一次來這地方。”背靠在椅子上,姜文浩顯得很隨意。
“我有些事情弄不明白。”風逸看着姜文浩,有些疑惑。
“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像你這樣的名流人士爲什麼會突然想起請我喝酒的?”
“名流人士!”姜文浩笑了起來:“誰歸定的名流人士必須交有錢有勢的朋友?”
“朋友嗎?”風逸笑了起來:“爲什麼想起要找我這麼一個無業遊民做朋友的。”
“無業遊民有什麼關係,三年前,我也一樣是無業遊民!”姜浩東的臉上流露出緬懷的神色。
點了點頭,風逸道:“我很少有朋友。希望你會是其中一個!”
“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以後可否不要叫我姜先生?看我們兩個也差不多大,你就叫我浩東吧。WWW.1 6 ”那名侍者已經回來,將兩杯清明如水的月之痕分別放在了兩人面前。
“那好!”風逸伸手將自己地那杯端了起來,向姜浩東舉杯道:“那麼你也叫我阿逸吧,朋友們都這樣叫我。”
“好!”姜浩東展顏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兩個杯子碰在了一起,幾滴晶瑩的酒珠從杯口濺出。
“風先生!”正當風逸與姜浩東聊着什麼的時候,一個女聲突然響起,回首一看,卻是江蘇怡站在自己的身後。右手拿着一隻高腳杯,臉上掛着一絲高深的笑意。
“原來是江小姐啊?”風逸笑道:“還真是巧啊,江小姐是一個人?”
“不!”搖了搖頭。江蘇怡道:“我還有幾個同學在那邊。”江蘇怡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三個豔麗的女子坐在那裡優雅的喝着酒,嘴上說着什麼,時不是有笑聲傳出。
“你的朋友,都很漂亮!”提頭向那邊看了一眼,風逸讚道:“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人以羣分了。“呵呵”江蘇怡笑了起來。看着風逸道:“風先生可真會說話。小女子們不過蒲柳之姿罷了,那入了先生法眼。對了,這位先生難道你不介紹一下嗎?”
“姜浩東。我的朋友!”雙向姜浩東道:“這位是江蘇怡小姐。濟城天然居地老闆!”
“江小姐你好!”姜浩東伸出了手,與之握了一下。
“姜浩東!”江蘇怡聞言將姜浩東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略帶驚異的道:“姜先生可是浩東集團地執行總裁?”
姜浩東也不否認。謙虛的笑道:“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也是給別人打工的命,那比得江小姐自己當老闆的好。天然居的名頭我可是素有耳聞啊!”
“小打小鬧罷了,莫說是天然居,只怕就是天香閣姜先生也不會放在眼裡吧。”天香閣是濟城最出名的一家食府。
“行了!”聽到兩人互相吹捧,風逸聽得不耐煩了,出聲道:“我知道兩位都是大人物,就不要再打擊我了,好不好!江小姐,坐下來聊點什麼有意思地事情吧,別弄得像應酬一般似地。”
兩人聞言向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江蘇怡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後道:“風先生說的對,還是說點有意思的事情吧,弄得像應酬一般可就不好了。”“美麗地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江蘇怡剛剛坐下,一名男子來到了那幾個女人地旁邊,冒昧的問了一句,眼中地色慾清晰可見。
“不行!”一個女人搖了搖頭道:“我們並不認識不是嗎!而且,我們可都是有男朋友的!”
“不認識大家可以現在認識嗎,有男朋友又怎麼樣,這年頭。結了婚還可以離婚了。”男人並沒有發棄,自顧自的說着,渾然不覺幾個女人已經有了怒意。
“先生,請你離開,我這並不歡迎你!”女人寒着一張臉再次讓他離開。
搖了搖頭,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色,臉上卻並沒有顯露什麼,嘆道:“那還真是遺憾啊!我只不過是想與幾位交個朋友罷了,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那麼再見了三位美麗地小姐,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說完便轉身離去。
待那男人走開之後。姜浩東突然向江蘇怡道:“江小姐,只怕你的那幾位朋友遇上麻煩了!”
江蘇怡當然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說,但是卻故做不解的問道:“哦,姜先生爲什麼會這樣說?莫非你認識那個男人,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嗎?”
“呵呵”看了風逸一眼,發現他臉上掛着一絲高深的淺笑,輕輕的將手中的月之痕吸了一口,卻並沒有說話的慾望。“那個男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看他走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來的神色便知道他並不會就此罷休的,你地那些朋友和你一樣迷人。像這樣的男人是不會介意用一點手段的。在這裡面也許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一會你們走的時候可就要小心點了。”
聽到姜浩東的告誡,江蘇怡嬌笑了起來。問道:“姜先生這麼說,是否有意向當一回護花使者了?”
“NO!”姜浩東果斷的搖了搖頭,在江蘇怡詫異的目光下道:“我們並不熟不是嗎?我想我還範不着爲此而去惹上一個大麻煩。所以江小姐,我只能說你們自己小心了。”
“姜先生說笑了吧。”江蘇怡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會有此一說,
姜浩東搖了搖頭,認真的道:“我這個人很少開玩笑的。別看我一幅很好說話的樣子。凡是涉及原則性地事情我是從來都是不開玩笑的。”
“貌似這種事情因該不會涉及什麼原則吧!”風逸終於開口了,即便是他也弄不懂姜浩東的想法。
搖了搖頭,姜浩喝了口酒道:“實話和你們說了吧。如果我認識那個男人地話還好辦。那樣我會知道他的深淺。總能想出一些應對的方法。但是現在我們對於他卻一無所識,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些多我惹不起的人,我也只能選擇明哲保身了。”
“姜先生是否小心過剩了點。”江蘇怡無所謂的道:“在這濟城之內又能有什麼全市滔天的人物。”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像我,除了你們,誰又能知道我就是浩東集團地執行總裁?”姜浩東這話並沒有自誇地意思。“小心駛得萬年船。”
兩人還沒接口,三個女人中剛纔與那男子說話的女人走了過來,看了風逸與姜浩東一眼,向江蘇怡道:“蘇怡,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這樣分開來坐多沒意思,大家都過去一起吧!”更多地,卻是將目光停在姜浩東地臉上。
“呵呵”江蘇怡嬌笑了起來,笑得那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看起來你是想避也避不開了!”這話卻是對着姜浩東說的。
“是啊!”姜浩東苦笑道:“縱然不願意,但是我卻並不能拒絕一位美女地邀請不是嗎。走吧,今天晚上便當一回護花使者!”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女人疑惑了。
“沒什麼事情,小沁我們過去吧!”站起來抓着女人的手,江蘇怡向風逸與姜浩東道:“兩位先生,走吧,過去坐坐,今天晚上算我請客。”
“嘿”風逸也隨之站了起來,聽到江蘇怡請客的話向姜浩東道:“我說浩東啊,看起來今天你是撿到便宜了,本來是你請我喝酒的,現在卻變成了別人幫你付錢。”
“這個便宜我倒情願不撿的好!”站起了身來,姜浩東道:“那麼我們就過去坐坐吧。”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像強姦,既然已經不能避免何不放開享受,再說了,能多認識幾個美女還是不錯的。
四人來到那一桌坐下,江蘇怡向指着風逸與姜浩東道:“這位是風逸風先生,這位是姜浩東姜先生。”接着又指着三個女人介紹道:“上官沁、程瑤曉、喬蓉。”
幾人一陣寒暄,召過侍者又點了一些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風逸因爲對這裡的風土人情啊什麼的不熟悉,便很少開口,一般都是聽他們再說,臉上總是掛着一絲淺笑,倒是個很好的聽衆。
“風先生,大家都說了這麼多有趣的事情了,你也應該說點什麼讓我們見識一下吧!”說着說着,江蘇怡便將話頭拉到了風逸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風逸聞言一頓,嘆道:“我這個人去的地方少,也沒什麼見識,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可以說的東西讓你們長長見識,不如我自罰一懷如何?”
“不行!”江蘇怡顯然是想於風逸過不去了:“以你的酒量,自罰一杯當是沒罰。我可不相信風先生腦子裡面會沒有什麼新奇的東西,難道說你看不起我們?”風逸有一杯沒一杯的已經喝了不少了,可是臉上卻紅也沒有紅,江蘇怡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他的。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風逸苦笑道:“讓我說什麼好了,基本上來說我知道的東西你們都知道的。”
“那就說基本以外的東西吧!”姜浩東也參與了進來,慫恿着風逸讓他非說點什麼出來:“上次你不是去過安尼爾嗎!便說點那裡的風土人情也是可以的。”
“安尼爾!”聽聞這三個字,風逸的臉上流露出緬懷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塞琳娜與苔絲來。
“原來風先生去過安尼爾,還騙我們說沒去過什麼地方。可憐我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出過國。”上官沁,也就是來相邀風逸與姜浩東過來的那個女人臉上掛起了調皮的輕笑。
“在安尼爾的時候我也沒有見識到什麼,我是有事情去辦可不是去玩的,事情辦完之後便回來了,那裡能說得出些什麼來。如果真要我說的話,那麼我就向大家說一些我夢裡面的奇物異事吧,不知道各位可以興趣?”
“夢裡面的事情!”江蘇怡抿嘴一笑道:“那可真有意思,便讓我們大家見識一下風先生的夢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