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笑雲挑眉,怎麼?不是被氣的不理他了嗎?現在怎麼看樣子是過來?盯着邁着雍容雅步
走上前的楚子風,他輕勾了一下脣角。
“世人皆說笑王爺棋藝無人能勝,本宮與你對決一番,如何?”楚子風看着上官笑雲說道,之前他在房間找開門機關的時候,發現了一副棋子,現在倒不失爲是一個可以讓上官笑雲放鬆警惕的方法,接着,他又說:“輸的人要願賭服輸,自己給自己兩個耳光。”
“憑你?哼……”上官笑雲冷哼,讓他來說,楚子風的棋簡直是爛到家了,現在居然還敢與他對弈?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他說不定被他那次打擊之後,棋藝增進了也不說不定,不過,想要贏他,那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敢和本宮下?怕那兩個耳光嗎?哈……”楚子風諷刺着,眼中一道異樣的光芒閃過。
“你這說話的功夫,還不如去擺上棋盤。”上官笑雲冷笑道,這個自大的傢伙,看他不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聽到上官笑雲如此說,楚子風從一旁的角櫃中拿出棋盤,和一副棋子,緩步走到石桌前,這時的上官笑雲也已經把石桌上的茶具擱置了一旁。
棋盤放置石桌上,楚子風持黑子,上官笑雲持白字,一場桌面上的廝殺即將拉開帷幕。
與此同時,楚子風勾脣輕笑了着落子,當上官笑雲的眼神落到棋盤上的時候,楚子風另一隻手暗暗握了一下手心的迷藥。
“你當真不知道這裡開門的機關?”几子落下之後,楚子風問道。
“不知。”上官笑雲回答的乾脆,挑了一下眉,他看着眼中有着猜疑的楚子風又道:“何必着急要出去,這裡的主人來這裡的時候,門自然會打開。”
“是嗎?”他說的輕鬆,可是他楚子風卻是被虜過來的,轉念想到之前在竹林中遇到的那一幕,楚子風接着道:“那日紫竹院的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未婚夫。”上官笑雲看了一眼楚子風后,眼神微冷,卻依然淺笑着說道,手中的白棋落下,如雲吞月一樣,一片黑色的棋子被包圍在其中,他自然也沒有忘記那日楚子風眼中的一片哀憐和欲言又止的神態,慕容蘇總有一天會是他的。
楚子風微愣了一下,雖然明知道那樣的畫面也只有情人間纔可以做的出來,可是,當上官笑雲說出口時,他還是微微愣了一下:“他的名字是否是無憂?”
“呵呵……無憂是誰?”上官笑雲半垂的眼瞼看着棋盤,掩藏住其中的冰冷,除了那個叫做狐狸的少年,怎麼楚子風也知道表哥的事情,這真的很讓人意外,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習慣性的暗咬了一下紅脣,難道說表哥曾用無憂的身份,見過楚子風?
按理說,身爲一國將軍之子和帝王之子是很有見面機會的,可慕容蘇常年在外,也並不在朝中爲官,所以,對於皇城之中的皇子什麼的,還真沒什麼見面的機會,如果說真的要見面的話,估計也是在某風月場所吧。
想到這裡,上官笑雲深深皺了一下眉,煩心,這些有的沒有的,趕快從他的腦中消失消失。
“不是嗎?那麼,他可是慕容家的人。”轉了一下眼珠,楚子風說道,如果是不是無憂公子,而同時又讓上官笑雲心儀的人,除了慕容家的那一位還能有誰?
“你這不是很聰明嗎?何必要明知故問。”上官笑雲道。
“再聰明也沒有笑王爺聰明,看來這次我會輸了。”楚子風看着棋盤說道。
“這次算你識趣。”上官笑雲手中的白字往棋盤上落下,若不是楚子風那高傲的性子,其實,他是很願意與他結交的,不過,現在是不可能了,他不能忍受曾和慕容蘇在一牀上打滾的他的面前晃盪着,這次,表哥實在太過分了。
此時,楚子風一隻衣袖掩住口鼻,另一隻手揚起,一道粉末朝正看着棋盤的上官笑雲灑下,頓時,濃郁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之後,消散。
“唔……”什麼香氣,而他的頭爲何會這麼沉?擡眼,看到楚子風掩蓋着口鼻的衣袖,他伸手也捂上,空氣中的香氣,難道是他下的毒?這個小人,運掌便要攻向楚子風,卻差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力氣已經被抽乾,該死的,這是什麼毒?
看着楚子風張狂的笑顏在視線中逐漸模糊,上官笑雲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計,什麼下棋賭約,怕只是爲了讓他放鬆警惕,進入他的圈套而已,那個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定要好生修理這隻笑面虎一番,這麼想着,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太過自信了,上官笑雲。”看着逐漸昏迷的上官笑雲,楚子風雙手環胸,冷冷一笑,沒有想到,這個藥的藥性還很強呢。“哼……什麼棋聖。”伸手勾起上官笑雲的堪稱完美的下巴,看着不施粉黛,顏色卻如朝霞映雪的臉頰,楚子風冷哼着,現實中的棋局往往要比桌面上來的真實,桌面上,他楚子風是輸定了,現實中,他可是贏定了。
這張臉若是女子的話,足夠禍國殃民了,想到父王對上官丞相的不同,後宮之中母后的抑鬱,楚子風眼神一冷,若是他劃破了這張臉,會如何呢?那個酷似無憂公子的人,對他還會有愛憐嗎?只是酷似嗎?或許,那個人真的就是無憂公子。
想着,楚子風的眼中染上陰翳:“既然俘虜本宮到這裡的人是你的侍衛,那麼,如此對待本宮的後果,就用他的主子你來償還好了。”當然,若是那個侍衛被他捉到,他將來一定要把他生不如死。
伸手拔下發冠上的金簪,鋒銳的尖端對着上官笑雲那白皙的臉頰,“要怨就怨你自己你的父親和你那所謂忠實的侍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