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將她困在房間裡三天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是誰,認識三表嫂嗎?
樑以素心裡透着一股子涼意,腳步悄悄的後退,往學生羣裡鑽去,緩緩的彎下腰,將自己的臉隱藏了起來。她不想見他,他是她的一個噩夢,讓她午夜夢迴當中冷寒森森的噩夢。
亞力眯了眯眼,他剛剛好像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只是一下子又沒有了。甩了甩頭,他收起疑惑的表情,回頭看向前方。
喬的手下看到那麼多的衝鋒槍,哪裡還敢輕舉妄動?紛紛退後幾步,擠成了一團。
亞力穩步走到喬老大的面前,見他腿上血流如注,也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的波動。然而喬老大卻震驚了,重重的呼吸了幾聲,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聲聲淒厲,“亞力妹夫,亞力妹夫,你來了,快點,救救我。”
衆人一怔,貝冰榆疑狐的擡頭,看向同樣不解的身邊的男人。
亞力擰了擰眉,平緩的問:“你認識我?”
“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琳琳的混血表哥呀,是我,喬……”喬老大忍着痛,腦袋開始嗡嗡作響,根本就沒辦法去細想爲什麼亞力會帶着三十多個人出現在這裡,也沒去細想爲什麼貝冰榆吹了一個口哨,他就拿着槍衝了進來,甚至那些拿着衝鋒槍的黑衣人,將牆頭對準了自己的手下。
葉晨等學生面面相覷,他們認識?那這三十幾個拿着衝鋒槍的黑衣人不是跟他是一夥的,那他們豈不是全都死定了?
貝冰榆冷冷的看了亞力一眼,譏諷的勾起嘴角,反手一扇,在喬的臉上留下一個重重的五指印,“我說是誰那麼不識相呢,原來是那個賤人的表哥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啊,這不入流的人都投胎在同一家人了。”
亞力的臉色很是難看,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琳琳的表哥的話,那他就太不知好歹了。
“你……你還敢打我。”喬被他打得腦袋偏到了一邊,指着亞力奮力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還敢當着他的面打他老婆的表哥,你這個賤女人,果……唔……”
貝冰榆尖細的鞋跟惡狠狠的踩在他的傷口上,笑容陰森,瞥了亞力一眼,道:“他是誰?他不就是黑手黨下面的四大護法嗎?我說你的膽子這麼大,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傷人,原來你將自己看做是黑手黨的一部分了?你自持有他這個表妹夫撐腰,所以底氣足了,連我的學生也敢打了是不是?”
黑手黨?景逸然和其他人再一次的面面相覷,這個男人居然是黑手黨的護法?那,那他們,到底是哪一邊的?
只有沈競康一人冷凝着表情看向貝冰榆,黑手黨嗎?她跟黑手黨有關係,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身手,所以身上纔有槍,所以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
“你……嘶……你既然知道,還不放了我?”喬老大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瘋了,要不就是已經氣得死去理智了,不然怎麼敢這麼說話?他忍着痛吃力的將視線移到亞力身上,呼道:“妹夫,你快點殺了這個女人,我好痛啊,快點將她殺了……”
貝冰榆鬆開腳,冷漠的站直身子,掃了那三十多個拿着衝鋒槍的黑衣人,笑得那叫一個如沐春風。冰兒,你放心,如果你媽媽真的在z市失蹤的話,我一定會找到她的,恩?”
“恩……”
廚房內,兩個小腦袋聚在一起,眸光灼灼。
航航手中捏着一隻小丸子,看向同樣捏着一顆小丸子的天天,臉色很是慎重,“你看到沒有?”
“恩,看到了,三叔和嬸嬸纔是最不純潔的。”天天也非常慎重的點頭。
航航一個栗子敲到了他的腦門上,氣哼哼的開口:“誰跟你說這個了,就知道你心裡只想着和你女朋友什麼時候玩親親,天天,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真的真的真的回鄙視你的。”
天天嘟着小嘴,他哪有這麼不純潔?t7r /
“我是說,你剛剛有沒有聽到那個女傭姐姐的話,她說金琳琳呢,就是那個欺負你的壞女人。那個傭人姐姐說我爹地去找過她呢,而且爹地說明天還要再去找她呢,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要做點什麼?”
天天託着下巴想了想,“對,我也覺得,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恩,而且長得這麼醜。”
“醜八怪。”
兩個小傢伙頓時擊掌爲盟,很是興奮的商量着明天的大計。
而另外一幢別墅內,此刻靜謐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亞力一回到家,就看到躺在牀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嘴角笑了笑,然後下一刻,他的腦子裡又出現了樑以素的臉,半年前她倔強的表情,半年後她渾身浴血的模樣。
伸手揉了揉眉心,他覺得自己真是中蠱了,看到金琳琳不但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了……退卻。
洗完澡,再次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掀被的動作停了下來。頓了頓,走出了主臥室,隨便挑了一間客房走了進去。然而躺在牀上,卻是一夜無眠。
次日一早,天才矇矇亮,他便又翻身坐起,去主臥室看了一眼金琳琳,便拿着外套匆匆的出門了,車子的方向,直衝醫院。
…………
上傳的匆忙,錯別字貌似挺多的,好吧,以前好像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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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無心女碰到冷情男,
當‘花瓶’秘書碰到帥氣多金的白馬總裁,
當私生女碰到正出的繼承人,
當……
啊?哪有那麼多的當啊?
莫思真煩惱的抓起護照就跑,
明明她是他的遊戲,而她也很努力的扮好他所需要的角色,
可爲什麼遊戲都結束了,他反而不肯放開她?
他什麼時候由花心男變成專情男了?
哇,說好了只是玩玩而已,再這樣玩下去就不好玩了啦?她可不可以不要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