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腹黑總裁 我記得我愛過 122 求求你醒過來
“你不要哭了,你再哭下去,大哥一定很難過的……”藍馨貼着蕭沫沫的背,大眼睛裡氤氳的水氣也化作了淚水。
蕭沫沫此刻看着昏迷不醒的藍昊焱,心彷彿被抽空,她恨自己,她恨自己給他帶來災難。
這在這是,走廊盡頭傳來一陣疾步,衆人看去,見到來人,紛紛退到一側。
藍馨放開了蕭沫沫,含着淚看着來人,嗚咽的喊道:“爹地、媽咪、二哥……三姐……嗚嗚……大哥他……”
趙翌和藍筱悠臉色沉重,透過玻璃窗看去,見到藍昊焱此刻的樣子,心狠狠的抽痛着,這個讓他們最爲驕傲的兒子,又一次的爲了這個女人身處險境。
藍玥抱着藍馨,冰冷的臉上也浮上擔憂的神色。
趙浩軒上前拍了拍蕭沫沫的肩膀,微微一嘆。
難怪大哥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對一個女人另眼相看,原來……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
藍筱悠捂着嘴默默的哭泣着,趙翌將她擁入懷裡,安慰的說道:“昊焱是我們最驕傲的兒子,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到他,我們要相信……他會戰勝這關的。”
說着,像蕭沫沫看去,已有所指的說道:“他怎麼會捨得他剛剛用生命換回來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蕭沫沫泣不成聲的說着。
趙翌哀嘆,大掌拍了拍蕭沫沫的肩膀,沒有說什麼。
如果說藍筱悠是他的劫,也許,上官瀟就是兒子的劫!
醫院的人越聚越多,冷月寒夫婦、冷墨言都紛紛趕來,世界各地前來的醫生都在堆藍昊焱的血液進行着分析,卻都茫然無果。
冷墨言靜靜的陪着蕭沫沫,他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天發生了這麼多是事情。
想着,黑曜石般的眼眸看向一臉哀慼,雙目茫然空洞的蕭沫沫……
原來……她就是那個自小讓藍少呵護的瀟瀟,難怪藍少會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難怪她就算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深深的愛上了藍少。
想着,冷墨言嘴角閃過一抹自嘲,從始至終,他只是一個局外人罷了,一直都是。
“沫沫,你放心,藍少會醒來的!”
冷墨言此刻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去安慰她,藍少的情況現在很不樂觀,致使他無法醒過來的不知道是因爲身上的傷還是沈雲注射的藥劑。
蕭沫沫沒有應聲,依舊呆滯的透過玻璃窗看着昏迷不醒的藍昊焱,此刻,也許唯一支撐着她沒有倒下去的就是那股信念。
慕雪凝和藍馨買了車的東西回來,慕雪凝擔憂的扶住蕭沫沫的肩膀,輕聲的說道:“沫沫吃點東西吧!”
蕭沫沫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仍舊雙手輕輕扶着玻璃,空洞的看着裡面。
“沫沫姐姐,吃點吧,你都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你這樣子……大哥會很心疼的!”藍馨輕輕抓着蕭沫沫的衣角,祈求的說道。
但是,蕭沫沫依舊像沒有聽到一樣,任何反映都沒有。
冷墨言急了,上前一把扯過蕭沫沫,強自將她按坐在沙發上,吼道:“你這樣折磨自己藍少就能醒來了嗎?藍少現在需要你的支持,如果你也倒下了,誰來支撐他?”
蕭沫沫茫然的擡起頭,原本靈動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的光芒,好像整個世界都要塌陷了般。
“蕭沫沫,只有讓自己好好的,藍少纔有醒過來的牽掛!”冷墨言心疼的扶着蕭沫沫的肩膀,沉痛的說道。
“是啊,是啊!大哥很需要你的……”藍馨急忙打開飯盒,將粥遞了過去。
蕭沫沫看了看藍馨,又看了看她手裡的粥碗,半響,方纔伸出手,但是,還沒有接到碗,手已經無力的垂下。
細心的慕雪凝接過粥碗,喂着蕭沫沫,“昊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打起精神,我相信,他不會捨得放棄的!”
蕭沫沫的雙眸漸漸紅潤,淚水無聲的滑落,張開嘴,吃下慕雪凝喂的粥。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天、兩天、三天……
藍昊焱的傷已經好了很多,轉入了普通病房。
蕭沫沫漸漸的走出沉痛,天天帶着陽光般的微笑來病房和藍昊焱說話,替他擦洗着身子,修剪着指甲。
“喂,你都睡了好多天了,到底什麼時間醒啊?”蕭沫沫邊幫藍昊焱修剪指甲,邊說道:“你不要老賴牀好不好,最近浩軒都瘋了,說他天天處理公事到三更半夜……”
病房內,沒有人回答她的話,這幾天來一直是這樣。
蕭沫沫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醫生都檢查了,說那個藥劑只是迷藥的成分,已經對你的血液進行了稀釋,可是……你怎麼還不醒啊……”
說着,將他的手放回到牀上,靜靜的看着緊閉着雙眸的藍昊焱,“怎麼辦,我對以前的事情根本想不起來,如果……如果我不是瀟瀟,你會爲了我去送死嗎?”
“藍昊焱,你醒來好不好……”蕭沫沫將頭輕輕的靠在藍昊焱的胸膛上,傷心的說道:“求求你了……”
牀上的手微微有些顫動,藍昊焱的眼眸亦好像微微的煽動了下……
他想睜開眼睛,腦海裡卻總是渾渾噩噩,有個聲音一直在腦海裡迴旋着……
蕭沫沫是誰?
他爲什麼腦子裡一閃過這個名字就打心裡的討厭。
誰在和他說話,聲音爲什麼那麼憂傷,那種感覺好像刺痛着他的心。
藍昊焱微微蹙着眉頭,想睜開眼睛,卻又好像被什麼東西拉扯着,好似就那到聲音……
蕭沫沫察覺到藍昊焱的怪異,細細的看着,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可是……當藍昊焱眉頭越蹙越緊的時候,她睜大了眼睛,急忙起身壓下緊急呼叫鈴。
“醫生,醫生,快來……快來啊……”蕭沫沫有些語無倫次的嚷着。
不到一分鐘,醫生紛紛來到病房,開始對藍昊焱做着全身的檢查。
蕭沫沫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窗看向裡面,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一切只是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