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苑清說着,滿臉的氣憤,好像這件事就發生在她身上一般:“我看啊那男人簡直不是一個東西,你說,他要是不喜歡我那姐妹也就算了。幹嘛還這麼騙她啊,她一個女人,孩子孩子不說,居然還得忍受丈夫的出軌,你看多可憐。”
姚苑清說着,又接着說道:“喬俏,你可得注意了,現在對你而言,可是關鍵時期。”
喬俏冷然的看了一眼姚苑清,敷衍的點了點頭。
就算姚苑清的話,她聽着,心裡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但是,她也不會相信,俞琛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俞琛的爲人,只不過,晚上俞琛回來的時候,要好好的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可能一家人都變得這麼忙。
“俏俏,其實,有些話,在這裡,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姚苑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有些爲難的看着喬俏。
喬俏見此,眉頭微微蹙立,姚苑清和她之間的關係,她一直都很清楚,這女人雖然和她不像往日那般爭鋒相對,但是,也好不到那裡去。
此時,見姚苑清忽然又好心的提醒,又一副這麼爲難的樣子,喬俏頓時警覺起來。
“苑清,有什麼事你直接說便是。我沒關係的。”
姚苑清見此,好似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有些不確定的看着喬俏:“你確定不生氣哦,因爲我自己當時都覺得有些詫異,後來想想也就釋然了,因爲你也知道,你懷了孕,俞琛又不能動你,總是這麼憋着的話,他心裡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聽到的這話的喬俏頓時臉色冷了下來,冷冷的看着姚苑清,說道:“你到底想說寫什麼?”
“俏俏,你說的,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可是,我現在還沒說,你看你的臉,就已經變了。”
喬俏沉默下來,不想和姚苑清爭辯,但是卻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有些好奇,總覺的俞家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但是自己被矇在鼓裡,所有的人都不告訴她,她的直覺告訴她,姚苑清肯定知道。
“你說把,我說不生氣,就不會生氣。”
姚苑清見此,輕鬆的笑了笑,看着喬俏的眼裡,閃過一絲戲虐。
“俏俏,你也知道,我以前和俞琛差一點都在一起了,甚至他假結婚剿滅黑幫的時候,我都直接穿着婚紗去婚禮的現場搶親了,到時候W市所有的人沒有不羨慕我們的。”
姚苑清說道這裡,好似無比的陶醉一般,喬俏想到俞琛那時候假結婚的事,臉色也很不好看。
“但是,後來我們還是沒有在一起,後來俞琛認識了你,我也認識了俞殷。都有了各自的戀人,不過,最近俞琛卻老是找我出去吃飯貨是和咖啡什麼的,說是很懷念我們以前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俞大哥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不知道他是懷念我們以前的日子還是在懷念以前那個愛他的人。”
說道這裡,姚苑清急忙看恩啦喬俏一眼,解釋道:“喬俏,你放
心,我沒有要勾引俞大哥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份是俞殷的老婆,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我怎麼會在和俞琛在一起了,而且你們都有孩子了,不過,我覺得最近俞大哥看我的眼神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深情了許多,或許他是在懷念以前的那些時光,以前愛着他的那個我——”
“夠了!!”
喬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姚苑清話裡的意思難懂啊是阿琛主動勾引的她麼?
懷念他們以前的那些時光?
懷念愛着阿琛的那個姚苑清?
簡直要笑死她了好麼?俞琛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這個女人,看她面上這一臉幸福的樣子,是沒吃藥還是怎麼的?
“苑清,不管阿琛有沒有叫你出去吃飯或是喝咖啡,我相信,那都不是他在懷念你們的那段時光或是愛着他的你,你也知道,現在我懷了他的孩子,你也成了他弟弟的老婆,我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我相信,阿琛這點倫理道德還是不會散失的。”
喬俏一字一句的說道,連看都沒看姚苑清一眼。
姚苑清見此,卻是一改往常,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俏俏,我說了,我說完之後你不要生氣的,可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在吃醋了,這些全都是我自己想的,至於事情的真相到底怎麼樣,你應該去和俞琛考證,而不是在這裡和我置氣。”
姚苑清嘲笑般的說道,想不到短短的幾句話,就將喬俏氣成了這個樣子,她真的覺得太爽了。
她也想過,就算喬俏質問俞琛,俞琛也不會說出俞家想在面臨的事情,外面一堆的媒體記者圍着俞氏集團,甚至還有些記者跑到了俞家老宅,要不是俞家的男人眼疾手快,將那些人已私闖名宅的名義將那些記者驅除了出去,說不定,一大早就有人守在俞家老宅外面了。
而喬俏,也會出現在大衆的面前。
甚至,那些遭受了俞家侵害的商家會直接扔臭雞蛋在喬俏的身上。
喬俏聽到姚苑清的話後也冷靜下來,正如姚苑清所說,犯不着和這個女人置氣,而且她要是真的懷疑俞琛的話,他們之間是有過約定的,若是一方真的有神惡魔疑惑的話,是一定要找另一方問清楚的,這樣菜能化解兩個人之間的矛盾。
喬俏吃完早餐之後,就回了房間,也沒和姚苑清多說些什麼。
姚苑清見此,嘴角泛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就這麼幾句話,喬俏這個賤女人臉上就這麼不開心,她甚至想着,或許讓她失去孩子更傷心的事情,是失去俞琛把。
若是喬俏和俞琛離了婚的話,這女人的有多傷心。
若俞琛不再愛這個女人的話,喬俏又回事一副怎樣落魄的樣子,向東啊這裡,姚苑清變得特別的期待起來。
“俞氏黑商,大黑商,坑我們商家的錢……”
“俞賈豪出來,出來……”
“俞氏縮頭烏龜,既然敢做豆腐渣的工程,就應該出來和我們當面
對峙。”
“蒼天啊,還有沒有天理啦,俞氏集團既然剛用劣質的鋼筋水泥,我的兒子纔剛剛二十五歲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俞氏的工地上,你還我兒子命來,還我兒子命來……”
俞氏集團一大早圍着一大羣的商家和羣衆,他們一些舉着黑商的牌子,一些寫着幾個大紅的血字。
剛剛趕到俞氏集團的俞琛看到這場面也是滿臉驚愕。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不是說只有一些商家麼?怎麼又重新出現了一些老百姓?”
俞琛對着一旁的助理問道,助理見此,也是滿臉冷汗。
“昨天工地上又重新出了事故,工地上面的建築物忽然倒塌,砸死了好幾個工人,其中有些的還只有二十來歲。”
聽到這話的俞琛滿臉冷然,工地的建築物忽然倒塌?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俞氏集團做事想來嚴謹,這次不僅用了劣質的產品更是鬧出了人命,這在俞時集團成立以來的歷史上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的。
“這個項目是誰負責的?”俞琛冷然問道。
助理見俞琛滿臉冷然,那滲人的樣子簡直能直接將他吃了,頓時戰戰兢兢的說道:“是總裁的直系下屬張經理,他全權負責工地的實施。”
張經理?
俞琛聽說過這個人,在公司也有好些年了,一直跟着爹地,而且工作一直以來也很不錯,不過這一次怎麼會直接弄個個豆腐渣的工程,真的是太大意了。
“那張經理現在人了?”
“自從出現這個事情之後,張經理就人間蒸發了,我們去他家裡找過他,除了他的老婆孩子還在,他一直都沒找到。”
“出入境那邊有沒有查,這人說不定已經逃到國外過去,這麼大的工程,應該是吃了一大筆錢,夠他這輩子花的了。”
俞琛滿臉冰冷,想到爹地手下居然還有這種人,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最近,雖說他也有負責公司的事情,但是都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很微不足道,也是看在爹地每天忙的滿臉愁容纔去給爹地分擔一些的,可沒想到,公司裡面居然還出現了這種人。
“那些媒體記者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難道沒有事先壓下去麼?”
俞琛想着,只要發生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私底下解決,俞氏集團出現這樣的叛徒也是沒有想到的,如果後面補救的急事,沒有驚動媒體的話,還是可以成功挽救下來的。
甚至對俞氏集團不會造成人活的影響,只是在金錢上耗費的要大一點罷了。
可沒想到,菜剛剛爆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各大媒體和記者紛紛知曉,輿論上所有的壓力直指俞氏集團,這對俞氏來說,是很瘦打擊的。
甚至,發生這件事的第二天,俞氏集團的股票就直接跌到了地盤,甚至都出現收市的情況,若是有些之人趁機將俞氏集團直接收購了的話,那他們俞家可就要面臨破產的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