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俏聽到這話,雖然沒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俞殷,她有多在乎俞琛了。
“你好好和他解釋一下把,今天早上他一過來,就不分青紅皁白的和我打了起來,我當時也是一時氣憤,才和他動手的,你別在意。”
俞殷解釋的說道。
喬俏搖了搖頭,既然她和俞琛經歷看了這麼多的話,還還是這麼不相信她,那她還去解釋做什麼。
他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相信,反正她是清白的,和俞殷什麼事都沒有,不過是一場暴雨,把她困在這裡,這麼容易就讓俞琛瓦解他們之間的信任的話。
喬俏想,就算是她去和俞琛解釋,那要是下一次在發生這種意外的話,他仍舊是不會相信她的。
喬俏收拾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城北別墅。
走的時候,帶上了那副清朝的山水畫。畢竟,是爲了這個東西來的,在走的時候,總不能不帶回去把。
和她吵架的是俞琛,並不是俞父。
喬俏一路上很死失落,但是始終覺得有些疑惑。
原本,她只是去拿一副畫,怎麼會弄出這麼多事情來,而且,她出門的時候,將包包放好在大廳的桌上,原本是穿着一件居家服,所以刻意去樓上換了一件衣服。
出門的時候,自己眼睛朝桌上看了一眼,她清楚的記得是沒看到自己的包包的,還以爲她已經拿了會是怎麼樣,知道半路上,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麼都沒拿。
而且,即使是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會有臺大暴雨,但是俞父是肯定知道的。
因爲他對這類事情特別的關心,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俞父也是一個很懂得生活的人,基本上一出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他也是第一個通知家人要注意什麼什麼的。
但是,昨天那種情況,他還讓她去城北那麼荒涼的地方去那一副畫,雖然這畫是很珍貴,但是也不急於這一晚上的時候。
想到今天早上俞琛那麼早就趕了過來,什麼都不說就直接和俞殷扭打了起來,喬俏想着,以俞琛的脾氣,應該不會和俞殷動手,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喬俏帶着滿心的疑惑,回道了俞家。
帶着那副山水畫準備回俞家時,即使現在還麼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刺耳的爭吵聲。
屋外的喬俏聽不太真切,不知道里面的人在爭吵些什麼。
想着她現在也俞琛也出現了一些問題,等這將畫交給俞父之後,便直接離開。
喬俏原本是想交給傭人,一點也不想摻合俞家的家事,可是喬俏還沒找到傭人,周偌寶便眼尖的發現喬俏回來了。
見到喬俏的周偌寶,宛如見到了什麼救星一般,連忙朝她走了過來。
“小喬,你可算是回來了,快快,你快去勸勸俞琛,他這會和他爹地吵的不可開交,你也知道你叔叔的性子,那就是一頭倔驢,這兩父子鬧在一塊,這家簡直就炸開了鍋一樣。青梅發狂的時候,都沒這麼厲害。”
周
偌寶想到俞父和俞琛兩父子吵架的情景,至今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心口。
喬俏聽到是俞琛和俞父吵了起來,頓時也是滿臉疑惑。
俞琛這是怎麼了,大早上的和俞殷打起來不說,這纔剛從城北別墅那邊離開,就在俞家老宅黑俞父吵起來了。
喬俏連忙和周偌寶前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可是,兩人還沒走到大廳,裡面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我告訴你,俞賈豪,你再敢插手我和俏俏之間的事情,別怪我不認你這個爹,你不是偏袒你的小兒子麼?那我就帶着俏俏離開俞家,從此以後再也不回來!!”
俞琛滿臉憤怒,一雙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俞賈豪。
從他離開城北別墅回到俞家老宅的時候,對於喬俏作爲晚上爲什麼會去城北的別墅提出質疑。
因爲城北別墅那裡,是俞賈豪的私人財產,除了他自己,一般人都不會去住。
而俞殷昨天晚上要恰好出現在那裡,聽週週偌寶說起,是俞賈豪讓喬俏去拿一副清朝的山水畫,俞琛頓時氣打不一處來。
這都是些什麼家人,居然還把注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來了。
“爹地,我尊重你才叫你一聲爹地,但是你若在做些這種讓我無法忍受的事情,別怪我這個做兒子的無情。”
“你這個不孝子,這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麼?”俞賈豪整張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因爲憤怒的緣故,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一旁趕來的周偌寶連忙上前安撫。
而喬俏正是聽到這怒氣衝衝的聲音,看到俞琛一臉仇恨的看着俞賈豪,也是滿心疑惑,見周偌寶拉開了俞賈豪,她連忙上前拉住俞琛。
“好了,好了,父子倆能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吵,也不怕別人笑話。”
周偌寶試圖讓俞琛和俞賈豪冷靜下來,“賈豪,你也是的,這都塊六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吵架,看你這滿臉鐵青的樣子,高血壓又上來了吧。”
周偌寶雖然避重就輕的這麼說着,但是喬俏很明白周偌寶話裡的意思,連忙拉開俞琛,病對着周偌寶說道:“叔叔,阿姨,我帶着俞琛去外面走走。”
喬俏帶着俞琛剛朝大廳外面走去,大廳內卻走來一個名男子。
“你們不用走。”俞殷陰沉着臉,走了進來,冷冷的看了一眼俞琛和喬俏之後,又斜了一眼俞賈豪。
“昨天晚上我並不知道小喬會去城北的別墅,我也不是故意住在那裡的。”俞殷涼涼的看了一眼俞琛。
而俞琛聽到他的話後,冷哼了一聲。
他不是傻子,事實到底是怎麼樣子,他心裡一清二楚,之時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居然也會算計自己。
而且,還將即將成爲自己老婆的喬俏也算計了進去。
這件事,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大家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剛剛我在門口聽到你要帶着小喬出去,呵呵,我想
你大可不必,我現在本就沒有住在俞家,要住進來,也是結婚之後的事情,到時候,我想大哥你應該不會在擔心我勾引自己的嫂子了把!”
俞殷說完,冷冷的離開。
俞琛恨不得上去揍死這丫的,幹了這種見不得人多的是,居然還這裡厚臉皮的說三道四,簡直氣死他了。
喬俏雖然不知道這件事裡到底有沒有貓膩,但是她也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見到俞殷如此的反應,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而且,俞琛現在爲了她都和俞父鬧僵了,要是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的話,就算是她以後和俞琛在一起了,也不會很幸福。
因爲,一段美好的感情,應該是要受到家人的祝福的。
“俞琛,冷靜點,關於這件事,我們等會兒在談,你去和叔叔阿姨說我們等會出去的事情。”
俞琛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喬俏吩咐的事情,他不得不做。
現在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俞殷也說出了這種話,他火也發了,要是再揪着不放的話,這個家恐怕又得回道雞犬不寧的狀態。
他輕飄飄的說今天和喬俏出門辦點事情,便拉着喬俏直接離開的俞家。
喬俏雖然知道這樣很不妥,但是卻也沒有辦法,若是他們不離開的話,家裡的局面可能更糟。
喬俏和俞琛離開俞家之後,直接找了一家會館,喝早茶。
但是兩人明顯都沒有什麼心情吃東西,新鮮的水晶包金瑩剔透,但是兩人的眼神一個是無神的望着窗外,一個是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俏俏,早上的事情,對不起——”
俞琛滿臉委屈的說道,一雙猩紅的眸子此時已經露出刺眼的血絲,一看都知道是好幾個晚上都沒怎麼休息的。
喬俏其實一早就發現了俞琛的疲憊,但是她始終沉默着,原本以爲她和俞琛兩人之間已經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甚至只要對方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麼,或是想說什麼。
可是,早上的事情,仍舊讓她覺得失望。
“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麼?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想的應該是怎麼解決。”
喬俏滿臉冷然,她想不通的是,爲什麼俞琛一大早就跑到城北別墅裡面和俞殷打了起來。
“悄悄,這件事,我原本是不想告訴你的,今天早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其實自從我母親去世後,我和我父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冷談,而且,他也不是很在乎我。”
俞琛淡淡的說着,許是想到了什麼童年的往事,臉上一片恍惚的神色。
喬俏見他如此,也是轉過頭來,靜靜的看着她,聆聽。
“雖然很尷尬,但是爲了我們以後的幸福,這種醜事也算不了什麼!”
俞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俏俏,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父親爲什麼要讓你那時候去城北別墅裡取清朝的那副畫麼?”
俞琛靜靜的問道,一雙沉斂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對面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