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送來再晚個兩分鐘,我就算再花2個小時也無力挽回她了。”
“這麼說,她是沒事了。”冷天偉大事業興奮地說道。
“病人現在基本穩定了,但是暫時還沒有醒過來,等麻藥退了之後就會慢慢醒過來。”
“陳醫生,你跟我說一下子如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冷峻問道。
“她被人灌了大量的安眠藥和一些暫時性休克的藥劑,以致她的腦部受到一些影響。”
沒等陳醫生繼續說下去,冷峻迫切地問題:“那她身上的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她身上的傷應該是在她被下了藥以後發生的,具體傷是怎麼來的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摔傷的,也有一些是人爲加上去的。”說到這裡,陳醫生突然停了下來,表情很凝重。
“陳醫生,你就趕快說吧,我這老頭子沉受得起。”看着有所顧忌的陳醫生,冷天偉緩緩地開口道。
“她的頭部受到過撞傷,加上過度的藥量對她的腦細胞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醒來後可能沒事也有可能會出現麻痹。”
“陳醫生,你的意思是子如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冷峻追加地問着。
陳醫生笑了笑:“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那是最壞的打算,不過應該不會出現,但有一個不好的情況可能會發生。”
“什麼情況?”冷氏父子同時說道。
“她有可能會殘廢。”
“殘廢?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冷峻焦急地問道。
“陳醫生,這怎麼可能,你一定要治好子如,多少錢我都出得起,一定要治好她,子如這麼好的女孩怎麼會成成殘廢呢,不會的,不會的……”冷天偉控制不住情緒,突然就暈倒在地。
“爸。”
“冷老爺子。”
醫院再一次亮起的急救燈,冷峻幾近崩潰地蹲在地上。
沒多久,顏紅趕來了醫院,同來的還有梅青。
看着冷峻,梅青擁抱上去不停地說着:“不會有事的,都不會有事的。”
冷峻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繩子一般,緊緊地抱住她。
顏子如無力地睜着眼,慢慢地,慢慢地……她模糊地看見了白色的天花板,模糊看見了白色的牀,這是哪?她的意識慢慢在恢復,她想要幹嘛,對,她要喝水,她覺得渴。
可是爲什麼不能動,怎麼會這樣,她不能動?她試着再用力,全身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會這樣,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躺在這裡。
她的腦子開始回憶,她只記得自己出了晚會會場後,有一輛車停在了她腳邊,然後說送她回家,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水,水,水……”她孱弱地發着聲音。
然後她又模糊地看見有人喂她水,看見有人在撫摸她的頭,聽見有人問她還難受嗎?可是她好累,她想要再睡會,她想自己睡起來後就能活蹦亂跳。
另一間病房,顏紅望着液體在慢慢地輸入到冷天偉的身休裡。
她恨不得立即撥掉這根針管,她恨這個不死的老男人,她的眼裡不再有當年的愛慕,忌妒已經完全淹沒了那一點愛情。
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居然又一次被搶救過來,可是你把遺產協議究竟放在了哪裡?那個女人就這麼值得你用所有的產業去彌補嗎?
難道我這幾十年辛辛苦苦地伺候你,你一點情誼都沒有嗎?難道你對冷峻就沒有一點感情嗎?如果你不念舊情,那麼有一天,不要怪我不顧慮夫妻一場的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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