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色狼敢如此輕薄我妹妹,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頂着皮包砸下的痛苦,承受着拳打腳踢的委屈,拓跋弘有些無奈,看着在自己面前和背後跳來跳去的女人,他驚訝於她的轉變如此迅速。
按他心裡所想,眼前的女人,其實跟母猴子無異。
“姐姐~~~姐姐……你誤會他了。”趙輕寒有些無奈的抓住正嗷嗷大叫,發飆發的失去淑女風範的趙輕塵,額上直冒冷汗。
“我讓你欺負我家妹妹,我讓你吻她,我讓你吻她……”身後的工作人員見狀急忙上前將趙輕塵拉開,柔聲安撫。
趙輕塵在娛樂圈向來是溫婉可人,像今天這樣如此失態,像潑婦般的大吼大叫還是頭一回。
趙輕塵的經紀人尷尬的看着身旁一直沉默着做看客的耶律齊,見他一直沉默着面無表情,一時之間竟猜不到他心中所想,只能一個勁的安撫趙輕塵,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耳語讓她安分點……
拓跋弘摸着被打歪的俊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卻不小心抽動了臉部肌肉,引出更多的疼痛。
“噝~”打的可真痛。
擡頭,狡黠的桃花眼意味深長的看着輕塵,眼裡透着打量的味道。
恩,看來這輩子她是來報仇的……
心下想時,突地感覺到一陣寒意,總感覺兩道冷芒朝着自己射過來,回頭看去,卻見耶律齊陰寒着臉,嫉妒的瞪着他。
狠狠的打了機靈,急忙將視線移開。
“姐姐,是他救了我……”趙輕寒惱怒的嗔道,朝着拓跋弘走去。
輕塵聞言,尷尬的吐了吐舌頭,頭壓得低低的,有些不甘願的努了努嘴,“救人也不帶輕吻的啊。”
不理會輕塵的抱怨,柔軟的小手慢慢的撫上他的俊顏,趙輕寒心疼的說道:“你沒事吧,不要怪我姐姐,她也只是太擔心我罷了。”
拓跋弘沒有說話,大手亦溫柔的包覆着她的小手,緊了緊,眼裡曖昧流露。
未語臉先紅,趙輕寒尷尬的抽回手,支吾道:“你,你沒事吧,疼不疼?”
“不疼……”
“哦……”蒼白的對話更顯示出女孩心中的羞惱,一雙眼無辜的泛着水光,緊要着朱脣似是欲語還休。
“小寒,雲揚去哪了?”恢復鎮定的輕塵嚴肅的問道。
輕寒搖搖頭,回想到剛纔的混亂至今心有餘悸,眼眶不禁泛紅。
“他說讓我等他,可是,姐姐的發佈會都完了,也不見他出來,然後,就遇見一羣色狼,幸好是拓跋弘救了我。”
“姐姐你還怪他,還打了他……”話語隨時惱怒卻不自覺的帶了些複雜的情感。
輕塵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神色自若的拓跋弘,再看看一旁紅着臉的輕寒,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小寒,我們該走了……”她朝着她招着手,淡然的轉過身,朝着身後的耶律齊嫵媚一笑。
“總裁,今天真的很感謝你親自參加這次的發佈會,時候也不早了,那我和輕塵先走了。”說罷,對着輕塵使了個眼色。
輕塵忍不住俏臉微紅,怯怯的和她招了招手。
耶律齊沉默着頷首,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一旁做鴕鳥的趙輕塵,千年難得的冰山臉倏地融化開來。
趙輕寒慢慢的挪動着小碎步朝着趙輕塵的方向走去,一步三回頭,好不淒涼。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說完,急急跟上她家老姐。
“那個男的是誰?怎麼覺得這麼熟悉?”輕塵靠近輕寒,小聲的問道。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敲敲腦袋,她不禁爲自己敏感的行爲啞然失笑,最近這是怎麼了,看見誰都覺得熟悉。
聞言,輕寒溫柔的笑了笑,“拓跋弘。”她輕輕的回答,心裡一道暖流滑過。
“他好像很喜歡你。”輕塵繼續調侃。
“……”輕寒低下頭,沉默着不做聲。
“其實,以前看着你和雲揚在一起總覺得彆扭,剛纔看見你和他擁吻,看着很舒服,覺得你們很般配。”她兩眼放出紅心心,羨慕的說道。
輕寒惱怒的撅着嘴,低聲喃喃抱怨,“覺得般配你還打他,還打的那麼重。”
“那是必須的,我趙輕塵的妹妹走到哪兒都是狗仔隊的焦點,最起碼也要做做樣子給他們看,不然被報道出去了,還以爲我的妹妹是多麼隨便呢。”說完,得意的揚起嘴角,有些驕傲,又有些甜蜜。
想到在發佈會上合耶律齊的那一幕,心情霎時激動無限。
輕寒不在說話,抿着脣聽着她家姐姐低估低估個不停,不自覺的,臉上亦漾起了笑容。
姐妹兩的春天,應該快到了吧。
相攜相擁的身影漸行漸遠,在夜色的洗禮之下映襯着分外的和諧。
“唉,看上人家了吧。”拓跋弘頂頂耶律齊的腰際,曖昧的問道。
耶律齊笑而不語,深沉的看了一眼笑的有些狗腿的拓跋弘,甩甩秀,假意撣撣身上的塵土,絕塵離去。
“我的還好辦,只是你的,拓跋弘,人家可是個好女孩,還有個男朋友,你可得抓緊了,還有,她的條件不錯,可是你加老頭子,能接受一個盲人嗎?”
耶律齊的話依舊飄蕩在天空中,久久不能散盡,唯獨留下拓跋弘一人在那兀自沉思。
看着那抹嬌小身影消失的方向,嘴角上揚,心中的決定亦更加堅定。
不管她有沒有男朋友,亦不管他老頭子如何反對,他的女人,註定只能是她的,即便是得不到她的心,她亦要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