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關押死囚的地獄,死囚們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被折磨的生不能生,死亦不能死。
吃力的將天牢的大門推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趙如煙內心涌起一陣噁心。
階梯上長滿了青苔,綠油油的,宣示着它的無人問津。
小心翼翼的走下臺階,她皺着眉不敢分心,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這些滑膩的東西給暗算了。可是,好不容易走完臺階,腳卻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天牢的地板之上鋪滿發黴的稻草,時而不時的竟還有成羣結隊的老鼠們經過,發出“吱吱”的聲音,牢房內,一陣又一陣的哀嚎傳出,趙如煙心下一凜隨即向生源處跑了過去。
那個男子此刻正遭受着酷刑。
“狗皇帝,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啊,啊!”
男人發狂的叫喊聲中混雜着巨大的痛苦,隨着一遍又一遍的鞭笞聲和其他不可言喻的“哧哧”聲傳來,讓趙如煙那冰冷的心差點失了分寸。
跑到牢房門口,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後怕的往後退了幾步。
那個男人,此刻正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他的雙手被綁紮刑架上。
一個侍衛拿着鞭子使勁的,發狠的抽打着他,他精壯的身子被抽打的皮開肉綻,血管爆流。
而另一個侍衛,正拿着一隻火紅的烙鐵放在他的胸前,烙鐵燃燒皮膚的“哧哧”聲深深刺痛了她。
男人兩眼無光早已失去了神采,可是嘴裡發出的聲音依舊很大很堅決:“狗皇帝,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一定找你報仇。”
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殺了父皇。趙如煙在心底苦笑。
“放開他!”她衝上去,拿出父皇給的金牌怒喝道。
侍衛們見到金牌後立即丟下手中的刑具,賠笑的溜走了。
輕柔的將他放下,卻發現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是,探究和不解。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不解的問道。
是的,他就是不理解,爲什麼在宴會上她可以爲了那個狗皇帝不要性命,而這一刻她竟可以拿着金牌救自己。
“我是皇帝的女兒。”她淡淡的問道。
“你是趙如夢?”男人說着說着,身子不禁加緊了戒備。
看着他一副如仇敵的瞪着自己,趙如煙微微一笑,趙如夢在民間從來都是名聲惡臭的。
回過頭,趙如煙看着他,這才發現,原來他跟青姨真的太像了,像到她甚至看到了母后的影子,一股暖流慢慢的在心底升騰。
“我叫趙如煙,是凌皇后的女兒,也就是十年前被皇帝拋棄的公主。”她苦澀的說道,然後,纖手府上白色面具,輕輕的,顫抖的將它拿下。
擡頭,委屈帶着漠然的眼睛盈滿了眼淚。
“你!”男子難以置信的瞪着她,一時之間竟忘了說話。
看着他吃驚的神色,如煙以爲他真的認爲自己傷了她,摸着自己的臉,她苦澀一笑:“公子,這個不是你,你的劍只刺中胸膛,並沒有刺中我的臉。只是父皇順水推舟,欲蓋彌彰罷了。”
男子怔怔的看着黯然神傷的趙如煙,突然一陣哽咽。
“我很醜對不對,公子放心,如煙只是想救你。”她苦澀的解釋道。
抓住她的手,男子正色道:“不,你不醜,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最善良的女子。”
他發自內心的讚歎,在心裡欣慰的嘆息着。
不理他的安慰,如煙在心底暗自嘆氣,“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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