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奐城這個男生,不說話的時候給人冷冽成熟的氣質,可一說話就暴‘露’了他的‘性’格,說好聽點叫陽光,說難聽點,就得稱作逗比青年。
周曉繆眼底含着狡黠的笑意,突然有些想整蠱他來,表面上點點頭,但很快在他鬆懈時喊了出聲,“許奐城,你怎麼在這裡啊!”
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能通過走廊傳進教室,傳進老師的耳朵裡。
許奐城一臉吃驚地看着周曉繆,“你……你……”
周曉繆笑了笑,推着他向前,“好啦,趕緊去‘自首’洛。”
班主任看到周曉繆和許奐城的時候,臉上明顯是張揚外‘露’的怒氣,“不是說了不能遲到了麼,你們!站到外面去!去站兩節課!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周曉繆很是豪爽地去了外面站定,許奐城看着班主任的模樣,也只能悻悻然地站到了周曉繆的旁邊。
安靜的時候,許奐城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說道,“你不是答應我了麼?”
“哦~”周曉繆像是若有所悟的模樣,“我只答應你不進去,可沒答應不讓老師發現你呀~”
“周曉繆,我還真發現你有些自虐症,你這樣做,你自己也沒啥好處啊?”許奐城有些驚訝地看着周曉繆一臉的無所謂,似乎還帶着笑意,有些莫名其妙,實在無法理解。
“嗯,我其實就是想看看你被罰的樣子。”周曉繆依舊是一副樂哉哉的模樣。
本來以爲許奐城會很生氣,但他卻噗嗤地笑出了聲來,“周曉繆,你還真是有趣!”
周曉繆本是一副自信滿滿又‘操’之在控的心態,卻因爲這樣一句話‘亂’了陣腳,這下,該她看不懂許奐城了。
若是在兵法上週曉繆的這招是同歸於盡,那麼她大概是會反駁的。處於關鍵時刻,敵方和我方相制而恆,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就是以身近搏。雖然周曉繆也被罰站了,但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是沒有啥大不了的,小學時候臉皮早就被練了出來,重要的是讓她不喜歡的人不高興了,她就覺得我賺到了。這絕不是自虐,而是放棄些利益有所得到而已。
毒辣的日光果然不是蓋的,周曉繆站在底下的時候,身體不停地冒汗,後背的衣服也溼了大半,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髮都沒來得及扎,此刻卻是全黏在臉上,脖子上滿是扎刺灼熱的感覺,不過許奐城也是好不到哪去,滿臉都是汗珠,皺眉的樣子讓人心裡總算有些涼意了哈。
周曉繆不停地將齊肩的頭髮往後拂起,又是用手不停地煽着,只是這空氣中流動的卻是一‘波’‘波’的熱‘浪’。
這下,換做許奐城高興了起來,他挑了挑眉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呀,怎樣,在太陽底下罰站的滋味不好受吧?!”
周曉繆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直接投了記白眼,又是習慣‘性’地用手煽煽。
許奐城解下了手臂上皮筋,遞給周曉繆,指了指她的頭髮,“諾,看你這麼可憐,我就施捨那麼一回。”
周曉繆卻是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直接紮了個馬尾辮,語氣裡還不忘諷刺道,“沒想到你還留着些‘女’孩子家的東西呀~”
許奐城看着周曉繆的樣子,卻又是嫌棄忍不住的笑着,“沒想到你還真如別人說的,長得真是……”他的嘴裡不停地嘖嘖着,皺皺眉的樣子越發讓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