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宇有些慶幸,得虧剛剛在裡頭趁着他們還沒注意過來的時候,先把他們三個人解決掉,要不然,等到他們都吞下這種藥丸之後,那樣陳宇可就真是後悔莫及了,他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歹徒有這麼一手,裡頭的三個人會沒有?更何況那三個人當中還有一個本身實力就已經達到初級高手的老大。
不過,陳宇在把裡頭三個人解決的同時,也把自己的所藏着的小刀給用完了,要不然,自己直接出動飛刀把眼前這個歹徒解決掉就行了,可是無奈的是,現在陳宇只好赤手空拳的跟他糾纏着。
此時,對方像是失控的機器一般,不斷的向着陳宇展開猛烈的攻擊,以至於陳宇頻頻閃躲,儘量不跟他接觸,廢話,一個打不痛,沒有任何知覺的人,跟他對打下去,只是會浪費自己的力氣,所以此時只好先慢慢拖延着,等到這藥效一過,不用陳宇出手,這個歹徒自然而然會因藥丸的副作用而不能動彈。
這也是這種藥丸的另外一個缺陷,那就是不能讓人持久的維持這種亢奮的狀態,所以在服用了這種藥丸之後,需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對手給擊垮或者逃離出一個安全的範圍,不然等待着自己的,則是任人宰割。
此時,這個歹徒心中也是異常的着急,他在服用了藥丸之後,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飛速膨脹,力量的膨脹,給他帶來了強烈的自信心,所以他一上來便快速反擊,想要一舉擊垮陳宇。
不過,讓他很是憋屈的是,只見陳宇此時只退不進,只防不攻,而自己對於陳宇所有的攻擊,都能夠被他巧妙的閃躲開來或者是化解開來,這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讓他非常的崩潰。
此時,時間也過去了有五六分鐘了,這個歹徒見自己還是不能迅速把陳宇擊垮,心中也是萌生了退意,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藥效一過,那麼等待着他的,也就僅僅只是死路一條。
對於歹徒心態上的轉變,陳宇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出來,此時,陳宇嘴角不禁掛起了一絲絲陰霾的微笑,心想:想逃?問過我答應了沒?
就在這個歹徒欺身而上,一拳下來之後,他便迅速調整身子,趁着陳宇閃躲之際,迅速往後退走,然後一個轉身,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提到兩條腿上,拔腿就跑。
就在這個時候,陳宇冷冷一笑,就在這個歹徒起跑的那一瞬間,陳宇快速來到他的背後,腿一掃,直接把這個歹徒絆倒在地。
這個歹徒顯然不想繼續跟陳宇糾纏下去,被絆倒之後,雖然稍作停頓,但是他一心還是想着趕緊逃離,所以他便連滾帶爬的繼續跑着。
不過,此時,陳宇趁着他在絆倒之際,連忙擋在他逃離的方向,對着他嘿嘿一笑,“這麼快就想走?咱都還沒玩夠了!”
“滾開!”這個歹徒顯然有些氣急敗壞了,直接帶着牛頭般的野蠻衝撞,直接欺身往陳宇身上莽撞過去。
陳宇見狀,顯然沒有那麼傻,會跟他直接硬碰硬,他側身一個閃躲,同時,繼續使出絆路腳,再次往着這個歹徒腳下掃去。
就這樣,這個歹徒在陳宇的多番橫掃之下,頻繁倒地,跌倒再爬起來,起來再跌,這樣一來,他幾乎把身體上的所有能量都使用殆盡。
很快的,藥的效力也幾乎在他的宣泄下消耗完畢,再一次被陳宇絆倒之後,這個歹徒本想繼續爬起身來,無奈的是,這次,任期如何用雙臂支撐,他還是不能爬起。
最後,
他再也承受不住了,撲通一下,整個身體直直倒摔在地,倒地之後,整個身體在那不停的蜷縮抽搐着,兩眼凝視,偶爾上翻,口中還在不停的吐着白沫,整個面容因抽搐着而顯得異常的猙獰嚇人。
陳宇看着眼前歹徒的這個樣子,微微暗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人這輩子算是廢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眼前的這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即便他能夠僥倖存活下來,等待着他的,也僅僅只是精神恍惚,終身殘廢。
所以此時陳宇搖了搖頭,走到歹徒跟前蹲了下來,抓起他的腦袋,用力一扭,直接瞭解了他的性命,有時,殺人也是一種公德。
完事之後,陳宇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把今晚所發生的事情好好理清了一下思路,他知道,今晚的這四個歹徒也就是僅僅只是別人手上的一隻棋子而已,要不能把真正幕後的人糾察出來,以後因爲這個生化藥丸受害的人將會越來越多,所以陳宇此時頓時感到一陣頭痛,真沒有想到,自己退役之後,竟然還讓自己碰上這麼的一茬事情。
搖了搖頭之後,陳宇想着:看來,要儘快跟上頭聯繫一下才行了。
哀嘆了一口氣之後,陳宇便走回到門口,輕聲呼喊了一下張小曼。
過了一會,張小曼這才從門後面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個頭來,眼珠也是對着周圍不停的打轉着,等到她確定再也沒有其他危險之後,她這才從門後走了出來。
“解決完了?”張小曼輕聲問道。
說着的時候,心中恍惚還是有些擔心,搖曳着受驚的身軀,恍惚擔心着會再次突然蹦出一個歹徒來。
陳宇看着張小曼那膽戰心驚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然後對着她點了點頭說道:“好了,現在沒事,我送你回家吧!”
張小曼一聽,整個身子恍惚一下舒暢開來,身體一軟,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撲的一下,直接撲在陳宇身上大哭了起來。
陳宇見狀,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的張小曼急需要把積壓在心中的恐懼給宣泄出來,畢竟這樣的事情,對於從小生活在溫室當中的大小姐來說,是如何的難以煎熬,如今沒事了,她需要的僅僅只是把心中的壓抑給發泄出來。
所以陳宇現在只好無奈的任期抱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纔好,只是直直的站在那裡,等她哭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