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神情冷冽的說道,他最爲痛恨的就是背叛他的人,他一貫來的信念,那就是隻有他可以背叛其他人,沒有人可以背叛他。
順站自然也是知道江河的爲人,他抱着最爲一絲希望惶恐的解釋道:“老大,我是真的沒有打算背叛你,他們想要讓我將你們給弄死,但是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要不然我也不會開車過來。”
陳少卿沒有吭聲,只是在順站的衣服裡面找到一個東西,他隨意的笑道:“我也不想知道那麼多,但是現在這東西你可以給我們一個解釋嗎?你要說,你拿來玩的,那我也無所謂,只是你看看江河是否相信了。”
他這是殺人不見血,這東西只要拿出來了,那就是知道對方已經背叛,甚至江河都會出手幹掉這人。
“這個……”順站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是一個信號追蹤器。
那些人怕的就是他失去蹤跡,所以纔將東西放在他的身上。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現在這東西已經變成害他小命的東西,他怎麼說都已經沒有作用。
“說出來吧,我給你一個痛快。”江河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既然都已經肯定對方是一個內奸,那自然是要送對方下地獄。
順站現在是被人給抓着,他想要反抗都沒有辦法,他心中滿是後悔,自己爲什麼要答應做二五仔,要是和那些人虛與委蛇,那也不見得會死。
“老大,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幫你們跑路,現在他們已經在風江佈下天羅地網,要是有我裡應外合,那應該是可以走的了。”
順站也不是那麼敢肯定自己在那些人心中的位置,怎麼說他之前也是江河的心腹,現在他做出背叛的事,那些人也不一定會信任他。
只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需求求得一條生路。
陳少卿一拳打在順站的手臂上,咔嚓一聲,順站的手被廢掉一隻。
“這垃圾交給你了,要是你這樣都沒有辦法乾的過他,那我也沒有辦法。”陳少卿拿着東西邊朝河邊走去,這也不知道是想要借刀殺人,還是想要考驗江河一番。
江河眼神閃爍着寒意,他自然知道陳少卿這樣做有多少意思在裡面。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吭聲,他一貫來都是先下手爲強,趁着順站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一腳在對方另一隻手上。
“啊……”
順站剛纔忍着沒有喊出來,但是在被江河偷襲的時候,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忍住。
陳少卿看着這一幕忍不住嘆息說道:“你們這些人,相煎何太急?”
這頗有風涼話的感覺,他手上的東西都已經丟在水裡面。
現在那些人失去信號,暫時應該是沒有辦法找到這裡來。
江河沒有吭聲,他剩下的一隻手是在拼命擊打對方,因爲他心中滿是壓抑,一方面是因爲自己被人給拋棄,另一方面則是生命受到威脅。
十分鐘之後,順站被打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氣。
江河也沒有將人給打死,因爲他不知道陳少卿有什麼計劃。
“這小子,真的是可憐兮兮,走吧,現在想辦法去你的老巢,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一個窩點都沒有,要是真的這樣我也就只能夠送你上路。”
陳少卿可不會相信混跡那麼多年的人,那會沒有一個秘密窩點。
“有,我肯定有,只是這個小子該怎麼處理啊?他現在還活着。”
江河心中有些無奈,他就不明白陳少卿爲什麼不什麼都知道。
他肯定是有窩點,而且還有好幾個,即使他的心腹都不知道那些窩點在哪裡,他爲的就是在遇見意外的時候用上。
現在被陳少卿給逼迫用出來,那也算是無奈之舉吧。
江河心中也是有些畏懼陳少卿,要說陳少卿各種陰謀詭計之類,他都不在意,甚至還會生出野心。
陳少卿動不動就想弄死誰,這事讓他怎麼辦?
陳少卿看了一眼地上的傢伙,他神情冷冽的說道:“這事倒是難辦,要說殺人滅口的話,那是肯定會被警察發現,這到時候會有些麻煩,尤其是他身上被你打到這樣的地步,那更是可以排除自殺的可能性。”
這個世界還是有規則,要是遇見看不順眼的人,那就直接幹掉,那肯定是會亂套。
即使是強大如陳少卿,那都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個規則。
江河忍不住翻白眼,這都是什麼破事,他們社團的中人一貫來遇見敵人就抹殺,現在這叛徒不弄死,那還留着過年?
要是順站被人給發現的話,那就是麻煩就更大了。
“怎麼,很爲難嗎?”陳少卿有些失望,江河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別的辦法?
“嗚嗚。”順站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的說道:“兩位大哥,我會很聽話,我也不會想去逃跑,我只是求求你們給我一條生路吧,我跟着你們走,我現在身上是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是生死關頭,要是沒有辦法說服兩個人,他是真的有可能會被人給活埋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陳少卿不吭聲,只是默默的看着江河。
江河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跟着我們把,你要是敢有一點小心死,那老子都先弄死你,還不感謝一下陳……老大。”
本來他是想要“無意間”將陳少卿的名字給說出來,但是當他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陳少卿眼神帶着幾分殺意,他連忙改口。
陳少卿自然知道江河的小心思,但是他怎麼可能會被這樣的人算計成功?
“多謝陳老大。”順站的臉上表情有幾分錯愕,他也不是笨蛋,聯繫到最近發生的事,他已經想到面前這個人可能會是誰。
聰明人就是將知道的事給當成不知道。
陳少卿看着江河說道:“帶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還有那個小子,自己穿衣服,要不然我們現在走出去,你還不被人給當成變態?”
“是。”江河自然明白這是陳少卿對他的敲打,不過他也提出了一個情況:“陳老大,我們現在這樣走的話,那是走到天亮都不一定可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