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顧君盼深居簡出,時而作作畫,時而算算賬,時而和哥哥一起聊八卦,偶爾也會收到那男人送來的小禮物,小紙條,過得甚是悠哉。
是日。
顧君盼和小唯一起上街,美名其曰,置辦嫁妝!實則,考察工作!日落西山,顧君盼出府已大半日呢。工作已基本上已經處理完畢了。顧君盼這才瞭解到原來鳳城那些產業除了顧府和一些商賈之家外,幾乎全是她的。而顧府主攻鳳城;她,顧君盼呢?她的重點則是全國各地,鳳城則是她的分部,很微弱的分部。可是這些也足以和那些大家族相抗衡。
兩人笑談着,正要回家。無巧不成書,迎面走來一人,赫然便是鳳城惡霸王霸,顧君盼想避都避不開。
王家也是鳳城的大家族,與顧府生意上有着密切的往來,兩家爲世‘交’;而這個王霸與顧君威是好友,‘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人好‘色’,‘性’暴躁。常常來府裡做客。當然顧府的小姐們個個天生麗質,對於他來說更是心癢癢了;原本他對顧君藝有很大的興趣,只是礙於好友的面子和她較高的地位,才作罷!可是,在顧府竟然有一位不受寵,而且身段,相貌更甚一籌的大小姐,此時他的心就像貓抓一樣。
現在,竟然看見她了,‘色’心又起。
吩咐身後的家丁僕人圍住這勢單力薄的兩個柔弱‘女’子,自己慢慢的靠近她。
小唯微微嘆氣,真是不知死活。
君盼眉梢如刀,厲氣一閃而過,王霸猥瑣地纏上來,存心佔君盼便宜,伸出令人作嘔的‘肥’手似是要‘摸’那小臉蛋,猥瑣笑道,“小美人兒,讓哥哥香一個兒……”
小唯手腕剛動,驟然聽見一聲厲喝。男子頗有氣勢,冷酷‘逼’人,“不知死活,我的豬寶貝,你也敢動——”
聽聞這話,君盼已知來人是誰。呵!剛要感謝這個及時出手的男人,可是聽完他的話後,君盼不由一聲嗤笑。閩政柟快如閃電的出手扣住王霸的手腕,反手一擰,幾乎將王霸的胳膊生生的擰下來。王霸疼的哭爹喊娘,淒厲叫聲,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啊——”王霸身子蜷縮成一團,痛的大顆大顆的汗水滴落下來,渾身顫抖的厲害。
這一刻,閩政柟就如黑暗裡的殺神一般,冷氣‘逼’人,瑰麗‘色’的眸子裡透‘露’出不可小覷的危險信號。
‘肥’碩的身子不停地‘抽’搐,想要搶回點氣勢,聲音卻還在打顫,“你、你、你這個小白臉好大的狗膽,竟然傷我王霸!你不想活了嗎?”
閩政柟濃眉輕輕上揚,一雙瑰麗深眸‘波’光流動,卻還是冷意直冒,“哦?原來是王八啊?怪不得,怪不得……”
似是沒聽見‘王八’的諧音,那張油頭滿面上洋洋得意,“怎麼?怕了吧!告訴你我是王八,我爹是王爺!你知道嗎?鳳城赫赫有名的王大家族,你知道嗎?小白臉。”好像就要看到閩政柟要跪地求饒的模樣,王霸神‘色’得意,不可一世。
“噢?原來你是王八一族的王八公子啊!真是失敬失敬!”閩政柟話雖如此,卻無恭敬之意。
可王霸爺不是很聰明,臉上的得意之‘色’更顯,可是慢慢回神過來,臉‘色’‘陰’沉下來。“你——”
閩政柟雙眼微眯,笑意不達眼底,似是哀嘆的道,“可是怎麼辦好了,我閩政柟還真是不怕了!”
話音未落,‘咔嚓’一聲,手指微微用力,王霸的手被折斷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王霸再一次,持久纏綿的慘叫聲。
這次並沒有聽見王霸任何的威脅恐嚇的言語,只是因爲在他聽見“閩政柟”這三個字後,整個人就已經傻掉了,除了那條件反‘射’的一聲叫喚。
閩政柟是誰?戰場上的魂,鳳城的戰神。
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在軍營便有不菲的成績,立了不少大功,事業也是節節攀升,十六就帶兵上場殺敵。除了和北齊的那場戰爭失敗過,就從來沒有過敗績,也是因爲有他,國家纔會不受他國的侵擾。成爲歷史上最爲年輕有爲的將軍。
他早在多年前就聞名遠揚,不僅僅是因爲他的累累戰績,還是他那‘陰’狠毒辣,殺伐狠戾,果斷不留情面的‘性’格更是讓人聞風喪膽。如此人物,連敵國將領都要忌憚三分的人,自己竟然這麼不開眼的招惹上他。現在的王霸‘欲’哭無淚,手腕上的那些傷比起得罪閩政柟的後果那算什麼?
可是、可是、王霸心裡還有甚多委屈。你說一個大老爺們張這麼漂亮幹嘛!還有、誰看見眼前的人也不會和傳說中的戰神聯想在一起啊!
閩政柟很顯然不想多‘浪’費時間在這個王霸的身上。冷哼一聲,甩開王霸的手,“滾得越遠越好!”
“是、是、是。”王霸此時忙忙爬起身來,似乎有鬼差在後面追趕一般屁滾‘尿’流的跑掉。
閩政柟一刻不等,轉身來到君盼身前,卸掉一身的威壓和冷意,桃‘花’眼眯成線般,嘴角噙着一絲不明的笑意,伸手佛開‘女’子身前的落髮,笑道,“我的豬寶貝,嚇着了吧!”
君盼看着男子舉動,冷笑,“拿開你的豬手!”猛拍掉男子的手,感受到周圍怪異的目光,很不客氣的回道。
閩政柟被人打了臉,一點也不尷尬,笑的更是得意,“怎麼?豬娘子,才幾日不見就將我這個未婚夫給忘了啊?”
周圍的目光讓君盼很不爽,語氣不善,“你有你的豬娘子,而我也我的未婚夫。兩人毫無關聯,何來相忘之說,還請將軍搞清楚狀況,別讓他人誤會,人言可畏啊!小‘女’子我是承受不起的!”
原本含着笑意的臉,便是一瞬,‘陰’沉下來。閩政柟面無表情,面部緊繃,壓抑不住的怒氣橫生。沒想到自己離開不到一個禮拜,這‘女’人竟敢和別人定親。豈有此理!
而且還是個病怏怏,自己的未婚妻要嫁給別人,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面部緊繃,咬牙狠狠道,“‘女’人,你也太無法無天了,竟敢要嫁給別人?”
君盼聳聳肩,雙手一攤,“與你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