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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鬼鬼祟祟的把兩個傷員扔上推車,急匆匆的望着山上的那個山洞跑去,當他們回來時,天已經是泛起魚肚白了。
“媽呀,老子還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勾當,真是擔心受怕啊!”漢子一回到家便爬到在牀上,他女人同樣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平井她的情緒。
“喂,還不趕緊起來,這裡到處都是血跡,要是被人發現還以爲我們殺了人呢。”漢子一聽頓時又垮了,怎麼還有事情要做?他都累死了,不過沒辦法,還是老老實實的擦着地上的血跡。
當天上的太陽已經睡醒時曉月也艱難的睜開了雙眼,胸口的疼痛讓她嘴角都不住的抽搐,天殺的慕容雨,天殺的歐陽奕,竟然想要殺她,那爲什麼還要救她。
曉月艱難的坐了起來,眼睛看向小小的洞口,她怎麼到這兒來了?這裡是一個山洞吧,曉月揉了摟飢餓的肚子,從昨天中午起就只吃了一點點食物,真是餓死她了。曉月艱難的起身,準備走出洞口時頓時想起了昨日救她的夙風澈,不知道夙風澈怎麼樣了?急忙轉身看向身後,就在她身邊不遠處,夙風澈直直的躺在那裡,連呼吸都有些微弱,嚇得曉月連忙跑了過去。
“天,竟然已經發燒了。”曉月看着他又溢出血來的傷口格外的心疼,小心翼翼的在他懷中翻找着,好不容易找出一個藥品,打開一聞,真是金瘡藥的味道,小心翼翼的拆開他的紗布,看到他的傷口時曉月的心更加抽痛了起來,他,竟然都沒有擦藥,怪不得要得病,不過這也怪不得夙風澈,給他包紮的那個傢伙緊張的連藥都忘了。
曉月急匆匆的給他上藥包紮,捂着胸口走出山洞,山外是一片森林,曉月小心翼翼的在四周翻找着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什麼果子,倒是發現了一條小溪,這小溪中一條條魚愉快的蹦跳着,竟然還不怕人,很輕易的抓到了一條魚,暗呼幸運,不一會兒洞內就生氣了火,鮮活的魚此刻真在火旁烤着,曉月吃力的坐在一邊,皺着眉頭捂着胸口,白色的紗布也印除了紅色,這樣的她也不能做太多的事情,若不是昨天她機靈此刻的她應該已經沒命了,那個慕容雨當真是厲害,竟然能夠用一片玫瑰花射穿兩個人的身體。
就在這時一陣鐘鳴聲從山頂傳來,曉月的嘴角慢慢的溢出了笑容,再次起身走出洞口,擡眼望向山頂,山頂上的寺廟竟是如此的熟悉,這不就是大乾山嗎?這還是她唯一還算熟悉的地方。曉月一咬牙艱難的攀登了起來,路邊的信徒們一個個避着她,她胸口的血跡越來越大,邋遢的樣子已經失去了清秀的模樣,蒼白的面容顯得更加的可憐。
“咳咳……爬不上去嗎?”曉月倒在一邊重重的喘着氣,胸口的疼痛讓她不願意再爬一個臺階,可是隻剩下幾百個臺階就可以到達大乾寺了,她還真的不想放棄,可是傷口明顯的已經裂開了,若是再用力絕對會噴血。
站在大乾寺邊緣的幾個和善都親眼看着這個傷勢嚴重的女子艱難的爬上來,其中一個看起來資歷較老的和尚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就走下了臺階,徑直來到曉月的面前,曉月還是第一次覺得這禿驢竟然也是如此的動人,臉上的笑意忍不住的冒了出來。
“施主,請容許老衲的冒犯。”和尚隨和的給她敬了個禮便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望着寺院走去,大乾寺中依舊坐在佛像旁邊的高僧在此刻突然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有些微微發胖的身子也緩慢的站了起來,來拜佛的信徒看見這位活佛突然睜開了雙眼隨即更加恭敬的跪着,高僧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大步望着寺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