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全部都驚呆在原地,根本沒有弄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短暫的瞬間,唐峰就已經敗下陣來,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徹底失去戰鬥力,連楚逆的一招都沒有走過。
“楚家如何,楚雲飛如何,你若有本事,儘管踏平,但是...若在拿我與其相提並論,殺無赦。”話音落下之時,楚逆的目光中突然間流露出一絲絲寒光,沒有人懷疑,這寒光中真切的殺意。
一句簡單明瞭,卻又惹人費解的話語,頓時引起陣陣喧譁,所有人都四下接耳起來:“這楚逆不愧是楚家第一人,晉城第一天才,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是啊,這唐峰也是十分強大,但是在他手中,連一招都走不過...實在太誇張了,恐怕再有幾年,這楚家真的能夠出現一個右手層面的修煉強者。”四下的議論聲越來越誇張,越來越詭異,特別是很多人都咬住楚逆最後留下的話語:“早就聽說這楚逆與楚家不和,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啊,說不定真的跟傳聞一樣呢。”
好奇心往往害死貓:“什麼傳聞?什麼傳聞啊?”
“這你都沒有聽說過?你是晉城人麼?早就有人傳聞,說這楚逆不是楚家親生子,而是楚家家主...”噗噗噗,突然之間,議論聲中升起一道血紅sè的光芒,只見楚逆目光漠視,單手上浮若出一根黑sè的鎖鏈,繃緊的貫穿在臺下的人海中,無數吶喊聲與尖叫,只見剛剛開口的一人,早已身首異處。
微眯着雙眼,楚逆歪着腦袋:“誰若不想活命,就像這人一樣,口無遮攔。”
留下一段話語過後,擂臺下再也沒有任何的喧譁聲,楚逆嗤嗤哼下,轉身的跳下擂臺,漸漸淹沒在楚家的人羣之中,許久許久纔有人奮力的掩口吐沫,卻遲遲不敢再度開口。
簡短的實際,穆文軒卻有所察覺:“這楚逆真的不簡單,而且絕對不會想剛剛那人所說,憑藉這鐵鏈的星矢之源,便可知道,楚逆絕對是楚家親子,但是至於這個不合...倒是有些難以捉摸。”
第一場比賽唐家可謂是被楚家秒殺,而第二場...幾乎是同樣的效果,本身裴元凱與楚雲飛的實力就相差懸殊,更何況裴元凱昨rì才身受重傷,不出三招對抗,整個人便像鉛球一樣被楚雲飛從擂臺上踢了下去,隨後傳來陣陣的大笑之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唐家的人,看到了麼?我們楚家的威信,可不是你們能夠挑釁。”
族比到了這裡已經等於結束,最後的勝利者仍舊是連任三屆的楚家,而唐家可謂是絕對的慘敗,連給穆文軒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所有人的面目上都流露着辛酸與絕望,特別是唐雪嫺與唐宛如這樣的女孩子,竟然哇哇的哭泣出來。
“五年,五年,整整五年的努力,嗚嗚嗚,全部都付之東流了。”
望着身邊哭如淚人的唐雪嫺,穆文軒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愛憐,忍不住的將其攔在懷中,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也感到十分可惜,畢竟魂環塔秘境中的冰湖,他也十分想要得到,像唐雪嫺所說,這冰湖中儲蓄着強大的星矢之力,貌似還有能夠助人突破瓶頸,幫助領悟的本事,絕對是不可多得的財富。
事已至此,穆文軒也無力迴天,畢竟他只是一個孩子,難道還能夠掃平楚家不成?
“楚家真是太強大了,讓唐家的人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唉唉唉,除非進入滅絕賽,否則的話,這唐家必敗無疑。”
正當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莫名的詞語落在穆文軒的耳中,讓已經放棄的他意識到什麼,將唐雪嫺扶住問道:“雪嫺,滅絕賽是什麼情況?難道唐家還有可能取得這族比的勝利麼?”
聞言到滅絕賽時,唐雪嫺的全身明顯顫抖了下,隨後整個人癡楞的沒有說話,倒是站在旁邊的唐宛如接了過去:“滅絕賽有什麼用?這麼多年從沒有人選擇過滅絕賽,嗚嗚嗚,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達到滅絕兩字,唐家敗了,唐家徹徹底底的敗了,整整五年的付出,五年的隱忍全部都付之東流。”
“這滅絕賽究竟是什麼意思?”
“滅絕賽滅絕賽,指的就是滅絕二字,每一屆都會出現這種狀況,便是三場比賽進行兩場的時候,某一方的家族已經完敗,導致最後一人無法出賽,避免埋沒人才,這人有權利選擇另一種方式參賽,便是滅絕賽。”唐宛如抽泣的解釋:“選擇滅絕賽的話,將要同時的面對敵對家族的三位出場選手,如果從中勝利,便能夠力挽狂瀾。”
一語道破天機,話音說完後,唐宛如頭都不擡,獨自哭泣:“嗚嗚嗚,一敵三,這怎麼可能,更何況楚家全部都是妖孽,恐怕...恐怕楚逆一人就難以戰勝。”
眉心皺皺,穆文軒嘴角上揚,大步如雲的走到了擂臺之上,他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將銀羽翎抽出來,奮力的插在地面之上,巨大的力量引起陣陣的波瀾。
強大的力量好像故意被穆文軒調控,沿着地面上裂開一道深深的溝壑,而這個溝壑最終形成了一個剛強有力的字跡:“楚!”
這個楚字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而是直接泵然碎裂,化爲無數的沙塵迎風漂染,掠向楚家之地。
“文..文軒..”望到這幕後,最先驚愕的自然是唐雪嫺,她癡迷不解:“文軒,你要做什麼?”
“他要做什麼?這...這是在挑釁麼?”
“公然挑釁楚家...他..難道他瘋了麼?”
站在臺下的人都是陣陣唏噓,特別是唐家的人,面sè驚恐,慌張的望着穆文軒,要知道論實力,楚家絕對滿滅唐家,若不是這些年三足鼎立的平衡,還有帝國皇室的阻礙,這場戰爭早就一觸即發,而現在,穆文軒給了楚家一個合理的開展理由。
楚家之人,面sè無比難看,穆文軒的所作所爲,已經觸動了他們的底線。
至於三大勢力的慕容家,他們則是全然退後幾步,紛紛抱着看熱鬧的心望着擂臺上,嘴角都是露出邪惡的笑容,唯一不同的只有慕容幽語,皺緊了眉頭望着擂臺:“這小子搞什麼花樣,怎麼這樣衝動,楚家可不是好得罪的軟柿子,按道理他應該知道,但是...”
“你...你...你...上來,滅絕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