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話語不停迴盪,隨後一道道的黑sè身影漸漸的從深夜中探出。
探出的幾人中,各個面sè都掛着十分邪惡的笑容,領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看起十分清秀的青年,帶着高官帽,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的五官,穿着一身錦繡圍邊的旗袍,手中舞動着山水墨畫的扇子,明顯的豪門公子哥,氣宇軒昂的樣子,走起路來晃悠晃悠,跟二五八萬似的,十分欠揍。
“楚雲飛?”見到這人,唐家衆人都是愣了下,紛紛流露出一股厭惡之sè。
“唐大小姐,唐二小姐,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山林間晃悠,這樣多危險啊,你說說你說說,如果不是我楚大少正巧路過,你們豈不是被這獠牙虎傷到了麼?”稱爲楚雲飛的楚大少一臉sè迷迷的樣子,笑呵呵的說。
穆文軒這個時候上下打量起這個楚雲飛,心中震驚了下:“好強大的星矢之力波動,這人雖然看起來十分痞子無賴,但是卻也不是純粹紈絝的富家子弟,倒是有些真本事,竟然達到了二指巔峰矢徒的實力,看來這晉城真是強者如雲,不容小視。”
連連踏出幾步,唐雪嫺將唐宛如等人擋在身後:“楚雲飛,你在這裡做什麼?唐家辦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
“雪嫺妹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看到你們受到獠牙虎的威脅,好心好意出手相助,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呢不是?”楚雲飛滿臉無辜的樣子,雙手攤開說道:“唉唉唉,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懶得理會自演自說的楚雲飛,唐雪嫺轉過身在唐宛如的耳邊輕聲哼了幾句,隨後回首假笑說道:“楚公子好心好意,我們唐家的人怎麼會看不到呢?但是我們今rì出門在外,還有要事在身,心意我們領了,實在難以好好答謝,待他rì有機會諸位來到唐府,雪嫺定會好好的招待諸位。”
“唐雪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哥出手幫助你,難道你連一點謝意都沒有,幾句話就像將我們打發了麼?”
“就是就是,拿我們楚家人當什麼呢?”楚家的人明顯不悅。
微微而笑唐雪嫺沒有理會,只是微微半蹲身軀做出一個抱歉的摸樣,四周的唐家人全部十分厭惡,十分厭惡的撇嘴,究竟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明明是穆文軒的冰困游龍困住獠牙虎,至於最後楚雲飛出手將其擊殺,其實完全是可有可無的過程,即便沒有他,當時狼狽的獠牙虎,唐家任何一人都可以將其擊殺,只是未必能如此乾淨利落。
但是礙於楚雲飛強大的實力,衆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憤恨的沉默着。
這個時候唐宛如已經默默移動到獠牙虎的身邊,手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準備將其開膛破肚,但是突然,天空中的黑sè鎖鏈顫抖了下,直接將唐宛如手中的匕首打掉,落地後發出陣陣的金屬碰撞聲。
“我說宛如妹妹,你這是做什麼?不管怎麼說,這獠牙虎也是我楚雲飛費盡力氣才斬殺,即便你們不懂得感恩之心,也不應該獨吞這豐厚的果實吧?”楚雲飛的面sè明顯有些不悅,單手攥着黑sè的鐵鏈,用力的盪漾幾下,只見高掛的獠牙虎忽悠悠的飄動起來,開始緩慢的朝着他的面前滑落。
“你...你無恥。”
唐家衆人面sè一凝,紛紛不悅,特別是唐雪嫺,心中更是緊張無比。
砰砰砰!!
這個時候,一道銀sè的寒芒掠過,直接將動搖的黑sè鎖鏈牢牢固定住,只見穆文軒高高躍起,單腳踩在獠牙虎的龐大身軀上面,嘴角微微上揚:“唉唉唉,我說你,什麼狒狒,楚狒狒是吧,你們跟唐傢什麼事我不管,但是這獠牙虎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想分一杯羹啊,呵呵,勸你還是斷了這個想法。”
“你是什麼人?”楚雲飛使勁的扥了下鐵索,卻發現根本無法抽回,眸子寒冷的開口。
“是啊你算個什麼東西?唐家的一條走狗,竟然敢在這裡跟我們家大少爺叫喚,趕緊滾到一邊去。”
唰唰唰!!
天空中劃過幾道厲風,伴隨着道道寒冷的冰雪氣息,穆文軒沒有絲毫猶豫,手起手落直接將體內的星矢之源凝固出來,將楚雲飛身邊剛剛開口的人直接輪飛,轟擊出兩三米的距離,才停止下來:“究竟誰是狗看明白了在說話,這只是一次jǐng告,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簡單的一個巴掌問題。”
誰也沒有想到穆文軒竟然會瞬間出手,楚家的人都是愣住,剛剛被打飛的可是他們家的小少爺,同樣擁有不弱的實力,但是竟然只是被穆文軒一擊轟出,難免有些讓人質疑。
即便是楚雲飛都是愣了下,眉宇間緊鎖的打量起,心中暗自驚歎:“奇怪了,二指矢徒的實力,唐傢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人?憑藉剛剛一擊的力度,恐怕他的實力應該不在唐雪嫺之下,該死。”想到這裡,他沒有因爲小弟受傷而出手,只是yīn沉的說:“好好好,這位兄臺,竟然連我楚家人都敢傷害,現在唐家真是長本事了。”
“楚雲飛,你別太過分,這位穆公子並不是我們唐家...”
話音未落便被打斷,穆文軒眉心皺了下,心中十分不悅,冷笑幾聲:“呵呵,雪嫺姑娘,你不必說多,我穆文軒一人做事一人擋,絕對不會給你們唐家添加任何麻煩,楚狒狒,少給小爺我扣高帽子,我並非唐家之人,你也不用接着我往唐家人身上攔事,今rì之事我穆文軒敢作敢當,這獠牙虎是我出手獵殺,今天誰也別想分去。”
一句簡單的話語,四周的人全部都愣了下,其中yīn冷之意十分明確。
“穆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容唐雪嫺開口說話,穆文軒站在獠牙虎上面擺擺手,唐雪嫺話中的意思他聽得很明白,明顯害怕因爲自己引火燒身,兩世爲人的他看得十分清楚,對於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爲,讓他十分的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