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幻境連接處閃爍出一道光芒,某名灰頭土臉的蕭家弟子從中倒飛而出,狠狠的摔在大地上,眸子間充滿了驚慌與恐懼,不知道究竟是遇到了什麼讓人絕望的事情。
剎那間時間彷彿凝結,所有人都激動起來,集體轉身望向擂臺之上。
連續退後了數步蕭琅琊才穩住自己的身形,這個落差實在太過誇張,剛剛還安慰着自己,可是前後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如同從天堂跌入地獄,此時他的內心彷彿被數以千萬的魑魅小鬼繚繞,腐蝕着內心中最後的信念。
現在的他幾乎絕望了,一賠十的賭率,算下來可是整整二十萬金幣,即便他是蕭家的jīng英子弟,也絕對不可能拿出如此誇張的數目啊。
伴隨着這弟子的退後,後院由測星塔凝造的幻境轟然破碎,擂臺之上閃現出七道淡藍sè的光芒,劇烈的星矢之力甚至影響到四周的空間,恍惚間,最後的七名優勝者浮現而出。
掌聲轟然響起,聲音暴跳如雷,給人種洶涌澎湃的感受。
七名優者勝的面容徹底浮現在擂臺之上,他們有的神情洋溢,有的苦中帶甜,當然也有怒髮衝冠,好比如說蕭琅軍,死死的盯着穆文軒與蕭嫵媚的方向,滔天怒火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大步的邁了過去:“姓穆的,你竟然偷襲我。”
擡起手就抓住了穆文軒的脖領子,亢奮的輪拳就要打下。
臺下的衆人頓時全部都驚呆住了,喧譁聲高調的升起,同時都目不轉睛的望着擂臺上的這一幕。
“琅軍哥,不可以啊。”距離最近的蕭嫵媚突然站到兩人中間,奮不顧身的擋在穆文軒的面前,貫穿的拳頭逐漸在眸子間擴張,強烈的風壓將髮絲吹亂,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躲閃,攥緊拳頭緊張的閉上雙眼。
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危機的關頭大部分都閉上了眼睛。
“琅軍不可以,這裡不是幻境了。”蕭琅琊震驚的喊道。
站在遠處的蕭鼎,蕭枋等人更是眉心緊鎖,想要出手阻攔是已經來不及了。
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碩大的拳頭已經逼迫到了蕭嫵媚的鼻樑前,衆人慌張,紛紛不忍的轉過頭閉眼,穆文軒想要推開蕭嫵媚時已經來不及,四周淡白sè迷霧圍繞而起,不停的繚繞在身邊,希望能夠盡力的減少力度。
“空間封鎖。”
緊急的情況之中,蕭琅軍整個人突然懈怠在了原地,高舉的拳頭停留在空中,難以動彈,努力努努嘴,可是卻感覺自己被封鎖在一個有限的空間中,分毫都難以動彈。
時間慢慢流逝,當衆人回過神的時候,纔看到這幕,而蕭嫵媚,頓時脫力的跪倒在地,額頭上已經是森森汗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內心中充滿了後怕,驚恐的望着距離自己只有咫尺的拳頭。
見到沒有事情,穆文軒抱起蕭嫵媚,快速的倒退了數十步,隨後才擔憂的問道:“你沒有什麼事吧?剛剛怎麼那麼衝動?如果這一拳落下,即便骨骼不碎,也要身受重傷。”
“咳咳,嘿..”蕭嫵媚蒼白的臉,癡迷的望着穆文軒:“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出事,好不容易纔堅持到這個擂臺,你有實力繼續走下去,不像我,千萬不要出現差錯了。”
夢梵安這時候大步流雲的走上臺,掃過穆文軒與蕭嫵媚,,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不管怎麼說蕭嫵媚都是爲了救穆文軒,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她不是那種亂打一耙的人。
隨後她的目光yīn邪的望着蕭琅軍,揮手間蕭琅軍直接摔倒在地:“蕭琅軍,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你不知道麼?竟然出如此殺手?”
到達跟前的還有蕭海竹,蕭琅琊,蕭鼎,蕭枋,以及其餘的幾大家族長老。
“琅軍啊,你太沖動了,究竟什麼事情讓你失去理智?這樣不好,知不知道?下次千萬要注意。”見到四周都沒有人說話,蕭枋趕忙上前打了個圓場,伸出手就想將蕭琅軍拉起來:“什麼事情不是還有爺爺在麼,你跟爺爺說,爺爺會爲你做主的。”
聞言夢梵安的臉sè瞬時拉了下來,這次她是真的憤怒了,別人不清楚剛剛蕭琅軍的攻擊力度難道她還看不出來?強大的分明就是想要對穆文軒痛下殺手,擡起手直接攔在蕭枋面前:“蕭枋爺爺,你顛倒是非的能力真是讓人佩服。”
wωw. TTkan. Сo “咦夢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被攔住後蕭枋站在原地,而是雙手背後的擡起頭,質疑的問道。
撇嘴笑邁出步子,蕭海竹上臺接道:“蕭枋爺爺如此jīng明,難道還需要我們解釋嗎?”
“我說你們兩個小娃娃,老人家的玩笑可不能開,我怎麼顛倒是非了?”
“是啊蕭海竹,梵安,你們別太過分了,蕭枋爺爺說的話哪裡有問題?而且你們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想要以下犯上不成?”蕭琅琊踏出一步站到蕭枋面前,雙方各自站好了位,冷眼相視:“剛剛琅軍說過,他是先遭到偷襲,肯定是姓穆的小子做出什麼令人髮指之事,所以琅軍纔會如此情緒失控。”
淺藍sè光芒圍繞在夢梵安的四周,明顯她已經徹底暴走,這是有史以來她最爲憤怒的一次,直接忽略四周的長輩,低吼道:“蕭琅琊你是第一次參加海選賽麼?蕭家有明確規定,測星幻境中所有的仇恨不得帶回現世,難道非要我點破麼?”
“哎呦呦,琅琊兄,我說咱別的都不提,十萬金幣什麼時候給我到位啊?最近手頭有點緊湊,你說是不是?”蔑視的笑起,簫海竹歪着腦袋鄙夷的說道。
雙方冷眼相對許久,蕭琅琊更是嘴角抽搐,內心中無言以對,十萬金幣的事情他可不敢讓族長跟長老等人知道,蕭家可是有明確規定,嚴禁聚衆賭博。
而且這次輸掉的可是整整二十萬金幣,即便對於蕭家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站在外圍看了半天戲的蕭鼎終於乾咳了幾聲,站到雙方中間,面sè無奈的搖搖頭:“這件事情是蕭琅軍的過失,險些傷到自家兄妹,而且海選賽有所規定,按照懲罰,扣除半年生活費用,蕭琅軍可否有意見?”
“蕭鼎,我孫子做錯什麼了?”
“你說呢?難道非要逼我撕破臉麼?”強烈的氣勢猛然爆發,蕭鼎身邊的星矢之力像是光環辦一圈圈朝着四周擴散,明顯他也真的憤怒了,嚇的蕭枋連連退後數步,最後才冷哼道:“蕭枋我希望你能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長老職位不是讓你徇私枉法的。”
蕭枋與蕭琅琊頓時沒有了聲音,誰都不在說話,畢竟他們都清楚,如果跟蕭鼎鬧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憤恨的咬牙冷哼一聲,最後蕭枋直接甩了甩袖子,轉身離去。
事情就這樣的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比賽將在第二rì進行,十強選五強,最後才從五強中選出冠軍亞軍季軍,按照名次家族會紛紛給予獎勵,爲一年後的青年對決賽做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