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沒有找到藏寶圖,迅速又回到了房間,看到鍾毓和安心還昏迷不醒,摸着下巴,搖了搖頭暗道,小丫頭片子,也想來嚇我。真是自作自受。算了,把你們弄醒吧。
周宏寶便伸手按住倆人的人中輕輕揉了幾下。
安心和鍾毓便醒了過來,看到周宏寶站在他們面前,一隻手抱在胸前,一隻手摸着下巴,看着她們壞笑着,趕緊坐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差點被對方嚇到尖叫起來。捂着嘴巴不好意思地看向周宏寶。
周宏寶伸過手,去她們臉上把紗布給扯了下來,對她們說:“你們倆個小丫頭片子,以後要再我面前裝神弄鬼的,再暈過去,我可不再救你們了。膽子這麼小,還想嚇人?趕緊滾回自己房間去睡覺吧。別繼續賴在這裡,讓人知道了,還以爲我和你們雙P呢。”
滾回去?雙P?
安心聽得滿臉的黑線。
你個衛生工這樣對老闆說話?
誰會跟你個下賤的衛生工P啊,還雙P,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可是,安心轉念一想,現在她和鍾毓正坐在人家牀上呢。真被人看到了,還真有這種誤會的可能。只好恨恨地站起來,狠狠地剜了周宏寶一眼,轉身蹬蹬朝門外走去。
“你還不想走嗎?”周宏寶見鍾毓還坐在他的牀上沒動,偏臉看着她,“真想陪我睡啊?”
“切,誰會陪你個衛生工睡。我是腳麻得不能動了。”鍾毓不屑地說。
周宏寶滿臉人畜無害地笑着說:“算了,我吃點虧吧。我抱你回房間去。”
“我纔不要你抱。一會兒好了,我自己會走。”鍾毓說。
周宏寶說:“我纔沒耐心等到你好,自己走。要是你麻一整個晚上,難道你一個晚上都坐在我牀上。你不用睡,我還想睡呢。”說着,不由分說,一把將鍾毓抱了起來,朝她房間走去。
鍾毓在周宏寶身上打了兩下,也就讓她抱着了。她聞着周宏寶身上的男人氣息,突然覺得全向在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竟然不由自主地用手圈住周宏寶的脖子,悄悄地看着他。
鍾毓覺得周宏寶長得實在很男人,從側面看他的臉,那就是一座陡峭的峭壁,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他那堅實的臂彎裡和那渾厚的胸脯,充滿了硬漢結實的肌肉,讓她感到好喜歡。
周宏寶抱着鍾毓來到了鍾毓的門外,突然就聽到醫院門外有人在用力敲着門。
周宏寶扭頭看了外面一眼,自言自語道:“這麼遲了,還有誰來敲門啊?”
鍾毓說:“可能是病人吧。”
周宏寶看着鍾毓說:“你門上的鑰匙呢?”
“在我身上。”鍾毓說着,眼睛看着周宏寶,卻不拿出來。
周宏寶說:“趕緊拿出來把門開了,我抱你進去後,到門口去看看是什麼人。”
“鑰匙掛在我脖子上,你自己拿。”鍾毓說。
我自己拿?
周宏寶目光朝鐘毓的那白皙的脖子看去,果然見她那迷人的鎖骨下方,沿風景線往下的地方有一把鑰匙掛在那裡,正垂到聳立的兩道風景線中間。
周宏寶爲難地說:“還是你自己拿下來吧。那個地方,我去拿,你不介意嗎?”
“我不介意。你敢嗎?”鍾毓挑釁地看着周宏寶。
“咚咚咚,咚咚咚。”
“救命啊,救命啊。”這時,外面的人又敲起門來,還喊着救命。
周宏寶也顧不上那麼多,一隻手將鍾毓抱緊了,騰出另一隻手便去她胸前摘鑰匙。
鑰匙垂在鍾毓兩座聳立風景中間的溝壑裡,周宏寶雙手抱着她時,還比較好拿,現在單手抱着她,那兩座聳立的風景便擠靠在一起,將鑰匙緊緊地夾在了中間。
周宏寶猶豫了一下。
“咚咚咚,咚咚咚。”
“救命啊,救命啊。”外面的人又大喊着敲門。
周宏寶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探進鍾毓兩座高聳的風景中將鑰匙拿了出來。碰到那綿軟的地方,心跳也不由得砰砰地加快地跳了兩下。
鍾毓瞪了周宏寶一眼嗔道:“臭流氓。”
周宏寶懶得跟她多嘴,開了門,按亮燈,將她抱進去丟在牀上,轉身便走出來,朝醫院大門口走去。
周宏寶把大門打開,只見一個人滿臉的酒氣靠在門。門一打開,便倒了進來,手上還抓着個酒瓶子。
周宏寶把他扶起來問:“喂,你怎麼啦?生病了嗎?生病了,怎麼還喝酒?”
“我病了,我病得不輕,我想去跳樓。我不想活了。”那人打着酒嗝,有氣無力地說。
“你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嗎?來,站起來。我們到裡面再說。”周宏寶將病人扶起來,半拖半抱的,拉時醫院裡,將他放在門診處的長條椅子上。
病人坐都坐不穩,一下又躺倒在長椅上了。
“這就是個酒鬼,哪有什麼病?再說了,我們醫院只收女人和小孩子病人,男人有病,我們也沒法治。你幹嘛這麼好心把他抱進來。這不是給我們醫院添麻煩嗎?”
周宏寶聽到聲音,扭頭看到鍾毓站在他後面,奇怪地問:“你不是腿麻了嗎?怎麼又能走了?”
“好了唄。”鍾毓詭異地笑着。
這死丫頭片子,又騙我。可是不對啊。她爲什麼騙着讓我抱她,還讓我在她那個敏感的地方地取鑰匙?難道……
我的桃花運真有這麼旺麼?
但此時,他沒時間去想那麼多,只是對鍾毓說:“人家是病人,既然找上門來了。我們這裡是醫院,怎麼也得幫人家看看,要是小病能治就給治。要是大病不能治,就幫他聯繫別的醫院過來拉他。我看他一臉絕望的樣子,恐怕還真的病得不輕。”
“那你得找院長下來。”鍾毓說,“我可不會看病。”
“你給院長打個電話,讓她下來。”周宏寶說。
“不……不用……打……打了。找……找誰……也……沒……沒用。”病人突然拉着周宏寶的手,嘴裡吐着濃烈的酒氣,結結巴巴地說。
鍾毓捂着嘴,往後退了一步說:“肯定是個喝醉的酒鬼,不是什麼病人。周宏寶你就是多管閒事。”
“我……我……不……不是……病……病人……是……是股……股民。”那人打了個酒鬲晃着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