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是女人,招法神通層出不窮,聲勢比男人還要浩大,精彩。
離勁鬆皺了皺眉,他本來想借赫連珍看看辰南的神通法門,卻沒想到被紫凌攔了下來,他雖然不甘,可是臉面還是要的,這麼多人觀戰,自不好向紫凌出手。
旁邊柳銀姑和蕭詩音心思也有些複雜,爲本門着想,她們希望赫連珍獲勝,但是從對離勁鬆的厭惡,她們又希望紫凌獲勝,這樣辰南也能增加對付離勁鬆的機會。
“掌心劍!”趁着飛劍攻擊,赫連珍手掌分開,當空拍擊,一道劍氣凝成的劍光快如奔雷殺向紫凌胸口。
這是她的掌心劍神通,完全是由真元淬鍊而成,威力大的出奇,配合着飛劍偷襲幾乎從未失手,而紫凌看起來年齡經驗遠不如她,她不信紫凌能擋得住。
“掌心劍嗎?”紫凌輕笑,她同樣不懼。
“陰雷紫電刀!”一道紫色電光在她手掌形成,化作一道紫色雷電轟向對方的耀眼劍氣,瞬間將其擊的粉碎,兩個人飛劍並舉,神通連施,惡戰連連。
打都最後,兩個人都難以再維持法相,收了神通,繼續在空中穿梭打鬥。
“紫凌!”赫連珍淡淡開口,“你雖然不錯,但終歸底蘊淡薄了點,我不想傷你,你還是退下爲妙。”
“是嘛!”紫凌俏臉平靜,櫻脣輕啓,“我念你修爲不易,還是不要替離勁鬆賣命的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你自以爲修爲不俗,其實還遠不是我對手。”
“哼哼,那你就死吧!”赫連珍被氣到了,再展神通,加緊了攻勢。卻見紫凌背後忽然生出了兩道電弧,弧光輕輕震動,紫凌的身子忽然變得輕盈起來,恍如精靈般從赫連珍的劍隙一穿而過,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瞬間到了赫連珍跟前,金色大手拍擊而下。
此時衆人終於看清楚了,紫凌身後兩道電弧竟然是兩道薄如蟬翼的翅膀,象雷電一樣出弧光,周圍繚繞着淡淡紫色,正因爲有了薄翼,紫凌的度才令人防不勝防。
赫連珍匆忙急退,卻哪裡躲得開,紫凌身後紫光微震,瞬間就追上了她,金色大手再次拍擊而下,赫連珍再想躲已然來不及,被金色大手一下子拍飛了出去,落地後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這還是紫凌手下留情,不然這一巴掌就拍死她,赫連珍畢竟不是離勁鬆,同爲女人,紫凌不想殺死她。
“誠讓了!”紫凌飄然而回,目光望着辰南有些小得意。
“呵呵,紫凌不錯,修爲又有精進,你來休息,剩下的交給我了。”辰南笑道,拋給紫凌幾顆補元丹,紫凌立即服下丹藥開始恢復修爲。
“離勁鬆,赫連珍已經敗了,你還想做縮頭烏龜麼?”辰南跨步來到場中,離勁鬆自然不會落後,飛身而來,“辰南,看來還得老夫出手爲西元境除害。”
“除害?”辰南冷笑,“離勁鬆,你道貌岸然,奴役師姐,還想矇蔽世人?你的事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你有個師兄叫無涯海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師兄?”離勁鬆詫異道,這太出乎他的意料,本來立即就要出手卻是停了下來。
“無涯海,你知道我師兄?”柳銀姑也向前飛了過來,目光中滿是關切,她的師兄突然消失,只聽離勁鬆說師兄去雲遊,一去卻是再無消息,這些年來飽受離勁鬆摧殘奴役,讓她心中越的想起了師兄的好。
見柳銀姑過來,離勁鬆面現不快,冷哼了一聲,柳銀姑卻是沒理她,她的心神全在師兄上面。
無涯海畢竟也是離勁鬆的師兄,當着諸多人的面,做個面子也露出了關切之色,“辰南,你怎麼知道我師兄?他出去雲遊歷練,一直未歸,你難道知道他的下落不成?”
“雲遊,歷練?”辰南冷笑,因爲無涯海的關係,他對柳銀姑也不怎麼待見,冷聲說道:“柳銀姑,你的師兄無涯海對你一往情深,你卻被離勁松花言巧語所矇騙,你自問對得起他嗎?”
“我……我對不起師兄!”柳銀姑當着諸多弟子同道的面,眼淚竟然掉了下來,“辰南,你若知道我師兄的下落,還請告知,銀姑感激不盡。”
“感激不盡?”辰南笑了笑,“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師兄就在仙月谷,在你的眼皮底下被畜生折磨。”
“辰南,你休要胡言,我師兄明明外出歷練未歸,怎麼會在仙月谷?”
離勁鬆妄圖遮掩,卻被柳銀姑阻止,“師弟,師兄不管在哪裡,他畢竟沒有消息,我們且聽他說下去。”
離勁鬆哼了一聲,當着諸多弟子同門的面不好落個不顧師兄死活的下場,而且他不太相信辰南知道無涯海的下落,畢竟自己做的如此隱秘,辰南怎麼可能知道。
“辰城主,你快說,我師兄到底在哪裡,他怎麼會在我眼皮底下被人折磨呢,這麼多年在仙月谷我從未見到他。”
“你怎麼可能見到,你只顧對某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爲命是從了,怎麼還會管你師兄死活?”
柳銀姑臉一紅,“辰先生,我承認對師兄關心不夠,還煩請告訴我,師兄到底在哪裡?”
望着柳銀姑關切的樣子,辰南雖然不憤,卻也有些於心不忍起來,說道:“在你們仙月谷有一口古井,你可還記得?”
“啊!”柳銀姑驚呼一聲,“你是說那口古井,難道師兄他……他……”
不僅是柳銀姑,仙月谷所有弟子都震驚起來,畢竟那口井他們太熟悉了,那裡更是宗門禁地,無人敢涉足,現在辰南提到了那口井,讓她們各自疑惑,畢竟當年無涯海與離勁鬆同爲一門三師兄妹,無涯海和離勁鬆都追求過柳銀姑,這件事宗門弟子都有耳聞,甚至被許多不知情,愛做夢的女弟子視爲離長老和谷主的一段佳話。
尤其是蕭詩音,立即就意識到了什麼,畢竟當初辰南特意留意那口井,乃是她親眼所見,難不成無涯海在井裡,可是他去井裡做什麼?到現在她都想不到無涯海會被離勁鬆陷害到井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