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卓鼎遷挽留,但是已經和唐瑾說好,唐瑾已經把回去的事告訴了黎鴿,肯定要在唐瑾家吃晚飯的,辰南自然不好讓唐瑾失望,只得拒絕了卓鼎遷。
只不過在臨走的時候,辰南給卓鼎遷留了些丹藥和法器,用來提高卓家的實力。
卓鼎遷興奮的兩眼放光,自然是全盤接納,帶着家族精英一直將辰南送到門外。
離開卓家已經是傍晚,晚霞生輝,西山一輪紅日即將落山。
這種時刻,辰南就不會遮掩了,見四周無人,直接拉着唐瑾一步踏上高空,幾個呼吸後就出現在了唐瑾家門前。
唐瑾家是入戶電梯,原來對面就是柳媚煙的居所,只不過因爲柳家搬遷,這座房子現在卻是空了。
唐瑾上前輸入密碼,刷卡,兩人坐入戶電梯直接來到了家門前,爲了防止太唐突,唐瑾敲響了自家房門。
黎鴿早已接到唐瑾的電話,早早推掉了一切公司事務在家等待,聽到房門響立即上前打開了房門。
望着前面站着的,身材珠圓玉潤,髻高盤的黎鴿,不僅是辰南眼神一亮,就連唐瑾眼睛都直了。
“媽咪,你今天好漂亮哦!”唐瑾驚歎道,眼神亮晶晶,抓住黎鴿的手上下打量。
今天黎鴿穿的束身休閒長裙,白色花紋的長裙依附的特性將她身材勾勒的豐腴高挑,既高聳又飽滿的峰巒,曲線優美的腰肢,渾圓有韻的臀丘,都是那樣的成熟迷人,
配上她那貴婦特有的氣質,可謂珠圓玉潤,典雅中透着成熟尊貴的風情。
望着成熟迷人的黎鴿,辰南也不由多看了幾眼,在她的耳畔是一對晶瑩剔透的藍寶石耳墜,雪白的胸脯上鑽石項鍊在燈光下光華閃爍,將她襯托的既風韻迷人,又貴婦氣質十足。
唐瑾望着母親,眼睛眨了眨,她豈能看不出黎鴿是特意精心打扮過的?若是自己回家,母親一般都比較隨意,卻不會這樣精心打扮,當然她從沒否認過母親漂亮,將近四十歲的年紀依然風采迷人。
“媽咪,你今天太漂亮了,似乎年輕了十歲。”唐瑾又一次驚歎道。
“傻孩子,我怎麼跟你們年輕人比?”黎鴿淡然的笑道,不過見辰南也在望自己,臉蛋上卻是如二八少女一般浮起了紅雲,竟然有些嬌羞的將頭低了下去。
“呵呵!”見到黎鴿嬌羞嫵媚的樣子,辰南不由又想到了上次的事,他趕忙搖搖頭,摒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大叔,你看看我們像不像姐妹?”唐瑾抱着黎鴿的手臂站到了她身邊讓辰南看。
“大叔?呵呵!”辰南苦笑,在黎鴿面前唐瑾還管自己叫大叔,黎鴿會怎麼想?不過見黎鴿似乎很淡然,也就釋然了,就是個稱呼而已,隨她去吧。
聽到女兒的話,黎鴿臉上自然浮現出了笑意,眼神有些期盼地等辰南給做出評價,不知爲何,僅僅是女兒隨意的一句話,她心裡竟然極爲緊張。
對自己在某人心中的印象,她還是很在乎的。
“嗯!”辰南點頭笑了,“你還別說,你們兩個站在一起,若說姐妹還真有人信,畢竟那誰……你!”
辰南指了指黎鴿,“看起來比唐瑾大不了幾歲。”
對黎鴿,現在辰南是真不知道怎麼稱呼。
“噗嗤!”黎鴿風情萬種的笑了,情不自禁地撇了撇小嘴,她很清楚,別看自己是唐瑾的母親,讓辰南叫丈母孃之類的,恐怕他還叫不出來,因爲上次的事,兩人之間畢竟有些尷尬。
“你不知道大叔,以前我和媽咪出去,也有好多人說我們是姐妹呢。”唐瑾興奮的轉向黎鴿笑道:“看到了吧媽咪,今天你姑爺也確認了,不如我以後就叫你姐姐吧,那樣也能顯得我們更親近不是?”
“臭丫頭,沒規矩。”黎鴿笑着嗔了唐瑾一句,卻是沒有責怪的意思,而後又偷眼瞄了眼辰南。
見母親沒反對,唐瑾立即雀躍道:“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以後我就管媽咪叫姐姐。”
“臭丫頭!”黎鴿嬌笑着轉身,**款擺,婀娜款款地走進客廳,將兩個人讓了進來。
黎鴿早已親自準備好了飯菜,她又進房間,時間不大便換了一身黑色休閒裙出來,挽了個風韻迷人的婦人髻。
望着母親不厭其煩的更換裝扮,唐瑾眨着眼睛衝辰南笑了笑,“大叔,知道麼?這就是女爲悅己者容,就是家裡來重要的客人媽媽都沒這樣子過,能讓她這樣注重形象的你是第一個。”
“呵呵!”辰南苦笑,“我第一次來你家,新姑爺登門,她總要注意下形象不是?”
“纔不是,她畢竟以前喜歡過你……”
辰南擺擺手,“唐瑾,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要不我很難做的。”
“不提就不提。”唐瑾嘟着嘴道,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她跟自己的母親都慪氣,對上次的事還耿耿於懷呢。
市一委一書一記都要換屆的,唐連鋒已經調任其他城市,今晚肯定不會過來,而且黎鴿也沒通知他,他就更不會來了。
時間不大飯菜上桌,黎鴿特意把珍藏多年的一瓶紅酒拿出來啓開。
“黎姐,這酒你可是一直不肯拿出來,這次卻肯拿出來了?你對我可都沒這麼好過。”唐瑾撅着嘴道。
“臭丫頭,新姑爺登門姐自然要重視些,他可是你男人,我不重視你能高興麼?再說了,你一天瘋瘋癲癲的,在自己家裡還要我伺候你不成。”黎鴿笑着,很自然地伸手去給辰南滿酒。
“我自己來!”終歸是唐瑾的母親,是她的長輩,辰南怎麼好意思讓她給自己滿酒,伸手就想將酒瓶接過來,黎鴿卻堅持給他倒酒,結果辰南的手一下子碰到了黎鴿白嫩的手背上。
“騰!”黎鴿臉一下紅了,慌亂地看了眼唐瑾,趕緊把酒瓶交給了辰南。
唐瑾見到這一幕眨着眼俏皮的笑笑,當做啥都沒看見。
手上光滑細嫩的觸感讓辰南心裡一悸,可是他卻沒黎鴿想那麼多,碰碰手很正常,隨意的笑了笑,接過酒瓶給自己滿上,又給黎鴿和唐瑾分別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