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凱不愧是昊宇科技ceo,很快回過味來,哈哈一笑,打趣道:“辰先生真會開玩笑,納蘭總裁冰清玉潔,即使你們真的好上了,她又怎麼可能對你做那種事?”
“不信你問問我們家詩語!”辰南一臉的認真,而後轉身望向納蘭詩語小聲道:“是吧寶貝?”
納蘭詩語更窘迫了,從臉一直紅到耳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向來冰清玉潔,唯有那麼一次錯誤就是給這個無賴做了一次傾情奉獻,如今被那廝說出來,羞的無地自容,想反駁卻無力。心裡不由暗罵辰南,這種事你居然也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居然不顧人家總裁的面子麼?人家可是被稱作滬海第一冰山美人啊。
“姐夫,你是不是皮子又癢了?”納蘭若妃又把小手伸了過來,她都覺得看不透這個姐夫了,在學校,他能面對自己的刁難從容應對,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那瀟灑淡然之態,就是一般上流人物也不如,可偏偏他打自己屁股,還如此說姐姐,看起來又象個地痞無賴,這反差咋就這麼大呢?
“呃……我說妹子,我怕了你了!”辰南果然坐直了身體,片刻之間又從地痞流氓變成了紳士。
宋長凱偷眼瞧着納蘭詩語,見她羞的幾乎要鑽到桌子底下的舉動,憑他的經驗,他認爲這極有可能是真的,畢竟他對納蘭詩語冰山總裁的性格還是瞭解些的,不然不會是這種表情,想到自己心中的冰山女神對面前這個男人做那種事,越想越是窩火,可他這個人工於心計,表面絲毫沒表現出來,乾咳了兩聲,若無其事道:“辰先生太幽默了,玩笑終歸是玩笑,我們大家不會往心裡去的,詩語更不會與你一個洗車工一般計較!”
說完,他掃了眼旁邊的女侍應,沉聲道:“侍應,上菜吧!”
畢竟是自己心儀的冰山女神,宋長凱從心裡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打着哈哈把場圓了過去。
辰南默默觀察宋長凱的一舉一動,不由對他也有些讚賞起來,這廝喜怒不形於色,隱忍的夠深的。自己如此做,就是想徹底斷了他的念頭,看這表情,他居然還在打詩語的主意。
納蘭詩語雖然因爲剛纔的話題有些羞窘,但不愧是滬海有名的冰山女總裁,身爲大型集團公司掌舵者,能夠處變不驚,很快從剛纔的尷尬氛圍中緩和過來,輕撩了下耳邊絲,正色道:“宋總,吃飯不急,我們還是先談下一抹白化妝品在銷售方面的合作問題吧!”
“沒問題,今天請你們來,一方面是請你,另一方面就是談一下化妝品銷售渠道方面的合作,如果我們兩大集團展開深入合作,於雙方都有利!”
宋長凱迅恢復了經理人的儒雅風度,談笑風生,彷彿剛纔什麼也沒生過。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談生意上的合作,不愧是宋氏ceo,即使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宋長凱仍然處變不驚,侃侃而談,在公司既得利益上絕不讓步。而納蘭詩語據理力爭,絲毫不因爲對方對自己有好感而有什麼放不開,剛纔的事對她也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哪怕一點一絲的利益也要爲自己公司爭取,此時她不再是那個單純如白紙般的女子,而是變成了脣槍舌劍,咄咄逼人的女強人。
雖然宋長凱有意討好納蘭詩語,但是作爲花叢高手,他卻明白,對付納蘭詩語這樣的女強人,一味的諂媚討好是絕對不行的,要做到張弛有度,讓她信服,才能讓她對你產生興趣,進而俘獲她的芳心,如果爲了女人而放棄底線,只會被她瞧不起。
當然,這不影響他在一些小恩小惠上故意放水,討好下納蘭詩語,女人嘛,總愛沾小便宜的,一點不讓反而顯得自己不男人,何況女神高興了,他看着心裡也覺得爽。
這樣一來兩個人談生意,辰南和小姨子倒沒什麼事可做,納蘭若妃一雙美目不斷瞪着辰南,還在爲姐姐抱不平。
辰南忽然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我也去!”納蘭若妃立即跟着站起,畢竟坐在這裡乾等實在無聊,她想出去教訓姐夫兩句。
辰南手一攤,“我說妹子,拉屎你也去呀?”
沒等納蘭若妃說話,辰南忽然一捂肚子,“哎呀,我等不及了!”說完,彎着腰,捂着肚子就向外跑。
“噁心!”本來還想跟着的納蘭若妃渾圓的俏臀噗通又坐回椅子上,狠狠瞪了姐夫的背影一眼。
“媽的,老子早晚揍扁你!”門口的保鏢望着辰南的背影吐了口吐沫,即使不爲宋長凱,辰南被一對極品雙胞胎圍着,也讓他羨慕、嫉妒、恨,恐怕任何男人都會生起揍他的心思。
拐過樓梯,辰南身體立即變的筆直,下樓沒事兒人一般走進大堂。
大堂沙上坐着幾個客人,其中有兩人手裡拿着報紙,幾乎將臉全部遮住。
辰南冷笑一聲,施施然走進衛生間,站在小便池前掏出傢伙就開始放水。
蹲間暗格裡,閃電般衝出兩個人,一人掌刀擊向他後頸,另一人飛腳踹他腰眼。
人在小解的時候防禦力是最弱的,一個是腰帶解下,動作不方便,另外一方面,生理需要外加**,即使是聽見動靜,一般人也只是下意識地回頭,基本沒人會拿着傢伙轉身,可以說兩名殺手時機把握的相當好。
只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看起來正放水放的爽的辰南霍然轉身,一把將一名殺手的手腕抓住,同時擡腿就是一腳,正與另一名殺手的飛腳對上。
“咔嚓!”骨斷的聲音響起,那名殺手慘嚎一聲就飛了出去,整個人被踹進了蹲便間,啪嚓撞在牆上,頓時就起不來了。
辰南隨手將手中的礦泉水瓶扔在地上,冷冷掃了眼被叼住手腕的殺手,“這就是龍皇戰隊的特工麼?太弱了!”
“砰砰砰!”辰南不斷起腳踹在對方小腹上,因爲經脈被制,這名特工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力量,被踹的連連飛起,卻飛不出去,只是幾腳就被踹暈過去,口鼻溢出鮮血。
等另外兩名特工從外面衝進來,兩名同伴一個仰靠在蹲便間裡,另外一個已經滿臉是血仰倒在地上,而且迎接他們的是一隻迅放大的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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